《优胜劣汰》 1.及笄 明日,是举办风净国小公主顾潺潺的及笄大典的日子,全王宫上下丝毫不敢怠慢,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生怕哪一个环节出现纰漏。 要知道,在以女为尊的风净国,女皇就是最至高无上的统治者,而顾潺潺作为女皇的幺女,自然是最受宠爱的小公主,她的及笄大典能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准备吗? 其他人在操心大典的筹办,顾潺潺的母亲和国师却在担忧另一件事。 “陛下……眼看着公主殿下就要及笄了,是不是该为她挑选侍寝之人了。”国师小心翼翼地对一脸愁容的女皇提议道。 “唉……”女皇叹了口气,“打她来初潮起,朕就一直在为她择选合适的男人,偏偏到现在都没有挑到合心意的。” 风净国民风开放,女子们都以房中事为乐,稍微有些底子的人家,都会在女儿及笄后为其豢养好些个男宠取乐,更别提顾潺潺是一国公主,更应该挑选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男人供其享乐。 偏偏顾潺潺情况特殊,不似其他少女一样,自幼耳濡目染男女之事,就算没有实践过也深谙其道,不怎么需要操心。 当初女皇怀孕的时候,国师就算出这一胎是一个体质特殊的公主,就是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个特殊法。 一直到顾潺潺出生,国师抱起在襁褓中的小女婴,看了其面相,顿时脸色一变,急忙压低声音向女皇汇报道:“陛下……公主她,怕是日后离不了男人啊!” “此话怎讲?”刚刚生产完的女皇虽然还比较虚弱,但是威严不减。 “公主殿下身带奇怪的淫性,自及笄后便会开始发作,欲望会比寻常女子强上许多……一旦发作了,就会浑身燥热,下身流水不止,唯有与男子交合才能解除。”国师拧着眉说道。 “可有破解之法?”女皇沉声问道。 “此非中毒,是天生的品性,怕是无解。”国师摇摇头,“不过陛下还请放心,此淫并不伤身,就算没能及时与男子交合,一天一夜之后也会自动平息,最多让公主殿下吃点苦头,不会危及性命。” 女皇松了口气:“不危及性命就好……不就是要与男人交合嘛,我们风净国最不缺的就是长相俊美又擅长房中术的男人了。” 为了避免提前将顾潺潺体内的淫性催发出来,在她及笄之前,女皇没有像给其他女儿一样给她指派教习房中术的先生,也没有让她阅读相关的书籍,就让她顺其自然地长到了及笄之年。 明日顾潺潺就要及笄了,这也就意味着,她体内的淫性即将开始发作,要开始挑选男宠侍寝了。 然而女皇什么都想给小女儿最好的,左挑右挑了半天,都没有觉得哪个男子配得到顾潺潺的初夜,导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定好明日的侍寝人选。 “唉……”女皇烦恼地叹了口气,“究竟让何人给朕的潺潺侍寝才好呢?” “臣认为,公主殿下没有修习过房中事,这第一次召幸的男子,必然要温柔体贴,且那物不得过大,否则容易让公主感到不适。”国师毕恭毕敬地说。 “国师可有推荐的人选?”女皇头疼地说。 “臣认为,温神医看着不错。”国师建议道。 “温神医?”女皇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确实不错。只是……他并非我们本国人,因此朕先前没有考虑过他。” 不是本国人,就不受女皇的拘束,也没有受过女尊男卑观念的熏染,不一定会愿意为公主侍寝。 “温神医外表优越,医术也是出神入化,最重要的是为人谦和有礼,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侍寝人选了。”国师继续进谏道。 “嗯……”女皇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这样,你暗中派人把他带过来,我先和他好好聊聊。” “是,陛下。”国师恭敬地行了个礼,便退出宫殿外,去安排女皇吩咐的事情了。 2.侍寝 “公主殿下,女皇陛下派了人来,说是要见你。”侍男怀叶走进顾潺潺的寝室,毕恭毕敬地说。 顾潺潺此时刚刚完成了繁琐的及笄大典,回到寝殿沐了个浴,正被贴身侍男怀棠伺候着梳理那一头柔顺的青丝。 怀叶不敢用视线冒犯公主,只偷偷抬眼瞥了一下,惊叹顾潺潺罕见的美貌。 风净国的女子大多姿色出众,尤其是皇家女子,更是一个赛一个的美,而顾潺潺哪怕是被放在美人如云的皇宫里,也是出类拔萃的美丽。 顾潺潺抬起眼眸,轻轻点了点头:“让他进来。” 怀叶连忙称是,退出去把人领了进来。 温宴之一进屋,便看见顾潺潺身着浅粉色的里衣,柔若无骨地侧躺在贵妃榻上,一名侍男正半跪在她身边,神情恭敬地梳理着她披散着的乌黑长发。 真正见了这小公主,他才明白国师说的不是假话—— “且不提我们公主凭着身份就不会缺男人,光是靠容貌,便可以吸引全天下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顾潺潺胜于别的美人之处,不仅仅在于外貌。她眉眼盈盈,容色姝丽不假,可长相艳丽的美人多了去了,她最独特和迷人的是那充满灵气的神态和举止,一颦一笑、眼波流转,都是会让人恍神的绝色。 这般神韵,只能是天赐的,旁人学也学不来。 “公主殿下。”温宴之收起偷窥的目光,温和有礼地福了福身,“女皇派我来……伺候殿下。” 顾潺潺合上书本,先是疑惑地拧了拧眉,想不通母皇为什么突然就给她指派了个新的侍男。 然后转念一想,今日她终于及笄了,打小母皇就告诉她,等到她及笄后,便会开始让男人给她侍寝…… 顾潺潺感觉耳根子有点发烫。 她的体质,打她懂事开始,母皇和国师就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她,以免她及笄以后突然发作,自己却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会感到猝不及防。 于是她不似其他姐姐一般,从小就有合眼缘的男宠伺候着,对男女情事了如指掌,只是略有耳闻。 别的公主,身边伺候的都是可以随时侍寝亵玩的美男,而她宫中的侍男都是经过特别挑选和敲打的,不得私自勾引和靠近公主,否则必受严惩。 顾潺潺的体质特殊,在她及笄、了解这淫性究竟如何发作之前,女皇不放心让随随便便哪个男子碰她,下令唯有她亲自派来的人可以上顾潺潺的塌。 很显然,这温宴之,便是女皇为顾潺潺精挑细选的初夜侍寝人选。 “怀棠,你先出去吧。”顾潺潺红着脸对贴身侍男说道,“让人退到殿外候着,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进来。” “是。”怀棠顺从地放下她的长发,帮她捋到背后,便起身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寝室内只剩下顾潺潺和温宴之两人。 温宴之见顾潺潺神情正常,便知她尚未发作,犹豫着要不要趁现在侍寝。 他一个未经人事、又不受风净国理念约束的别国男子,能答应来给顾潺潺侍寝,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想要研究这一罕见的淫性。 身为一个医者,凡是对罕见的疑难杂症,都会产生浓厚的兴趣。 顾潺潺见温宴之没有反应,皱了皱眉,觉得这侍寝的男宠实在是不懂规矩,居然不主动伺候公主,正想张嘴呵斥他,就突然感觉到一阵燥热。 这热是从心窝子里烧出来的,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连骨头缝里都散发出热气,灼得人神志不清。 紧接着,顾潺潺感觉到这热突然往下汇聚,堆积在她的小腹处,慢慢变成强烈的酥麻感,让她私处产生难耐的瘙痒,控制不住地渗出黏腻的液体,濡湿了她刚刚换的新亵裤。 看着顾潺潺突然变得浑身无力,娇颜涨得通红,媚眼如丝,娇喘细细,温宴之立马就知道,她这是淫性发作了。 见此,他不再犹豫,上前将顾潺潺打横抱起来,温柔地说:“殿下,请容我伺候你。” 说完,便径直向顾潺潺的床榻走去。 3.伺候 浑身发热的少女被轻柔地安放在床榻上,后背陷入被褥当中,一扭一翻之间变得香汗淋漓,薄薄的丝质中衣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尽显媚态。 像顾潺潺这般美人,不需要多做修饰,哪怕只着朴素的中衣,便已显得冰肌玉骨,让人移不开眼。 “好热……”顾潺潺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她揪着中衣的领口不断撕扯,在床榻上难受地扭动,双眼晕开朦胧的水雾,嫣红的小嘴吐出细碎的呻吟。 温宴之知道不能再拖了。 为了尽快解除顾潺潺的痛苦,他没有过多停留,说了句“恕在下冒犯”,便伸手拉下纱帐,翻身上了塌。 作为最受宠的公主,顾潺潺夏天用的床帐都是由最上等的冰蚕丝制成的,清凉透气,在里面睡觉一点都不会感到闷热。 但是此刻,纱帐一拉上,床榻顿时变成了一个密闭空间,只剩下孤男寡女暧昧地贴在一起,让顾潺潺体内的燥热烧得愈发旺盛,丝毫感觉不到清凉。 温宴之看着她泛红的娇颜,安抚地用手掌摸摸她的脸,接着便利落地脱去她的亵裤,握住她的大腿根往上曲折,使娇嫩的羞花暴露在自己眼前。 这一看,纵是向来清心寡欲、只痴迷于医术的温宴之,都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本来,他会答应来给顾潺潺侍寝,一是国师给他许了好处,答应可以让他破例进入风净国的皇家藏书阁阅读珍贵的医书,二是他自己对顾潺潺的淫症感兴趣,加之医者仁心,想要看看能不能救治这个可怜的少女而已。 如若他对女子感兴趣,也不会在风气开放的风净国待了这么久,都没有碰过一个女人了。 要知道,他这芝兰玉树之姿,可是相当受贵女们欢迎的,光是想招他做婿的就不在少数,更别提邀他一度春宵的。 然而,他却对这些邀约一概不感兴趣,全部回绝了。 他以为自己会一直不为女人所动,但是此刻看见了顾潺潺的私处,却突然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 胯间那物件,竟不受控制地硬了。 顾潺潺的那处,实在是太好看了。 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儿中间,是白馒头般饱满的阴阜,上面拢着些稀稀疏疏的毛发,看起来很是稚嫩,比起成熟女子的阴户,更像是幼女的稚穴。 细细窄窄的一条缝隙里,糊满晶莹透亮的淫液,甚至还溢出了许多,以至于阴毛上都挂了不少亮晶晶的水珠,把细细的毛濡湿,变成一缕一缕的,往下滴着水,没入底下的被褥中。 从缝中还隐约可见一个生得极小的洞口,粉粉嫩嫩的,几乎完全闭合,只张开一点点,像是张诱人的小嘴。 温宴之经受不住诱惑,趴伏下去,低头吮上这湿漉漉的娇花。 温热的唇舌一覆上这饱满的小阴户,似乎就无师自通了该怎么做,舌尖轻轻勾勒花瓣的形状,将其舔得更加湿润,然后反复流连,把舌尖刺入缝隙中上下滑动,搅出滑溜溜的水声。 顾潺潺感觉体内的燥热被抚平了些许,顾不上羞涩,主动挺起腰,将私处往温宴之嘴里送,想要沁取更多凉意。 温宴之被柔软的花儿堵了满嘴,喉咙泛起强烈的渴意,急切地扣住顾潺潺的腰,像是缺水的旅人挖掘泉眼一般,将舌尖重重地往里捣,想要从那个小小的洞口里挖出更多的淫水。 顾潺潺非但没有因为他的僭越而感到冒犯,反而兴奋异常,用手按住他的发顶,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娇滴滴的、如黄鹂鸟一般婉转的浪叫,能把男人的骨子都给叫酥。 温宴之甚至没有怎么探索深入,只是用舌尖疯狂地摩擦顾潺潺的花唇和穴口,就把她舔得喷泄了出来。 4.合一 顾潺潺瘫软在塌上,双腿大张开,腿心一片泥泞湿滑。 这是她第一次享受到房事之趣。 以往姐姐们跟她说此事会让人感到欲仙欲死,她还不怎么相信,现在倒是信了几分。 温宴之把她舔得确实舒爽,让她有了几分欲仙欲死的感觉。 就是她这淫症,一旦发作起来,可不是靠男人的唇舌发泄一次就能满足的。 恰恰相反,因为尝到了一点甜头,顾潺潺的下身更是像犯了洪灾一样泛滥不堪,整个阴户都沾满亮晶晶的黏腻淫液,将臀部下面的被褥濡湿了个透。 “快入穴来。”顾潺潺顾不上矜持,细喘着命令温宴之道,语气里带着受宠公主特有的娇纵。 她将自己的双腿张得更开,用手拖着大腿根,使湿漉漉的花穴能够更加清楚地展现在温宴之面前,勾他速速履行职责,给尊贵的公主侍寝。 温宴之闻言,便解开腰封,褪去自己的一层层衣物,丢下塌去。 一具精壮的男性躯体渐渐出现在顾潺潺的眼前。 她对男性的裸体并不陌生,虽然母皇不让她随便接触男子,但是从小到大,她不小心撞见过无数次姐姐们和男宠在外头交欢,匆匆瞥过不少男人的身体。 尽管如此,温宴之的身体还是让她眼前一亮。 没想到他穿着衣袍的时候不显,脱去衣服后倒是精壮有力,腹部垒着块块分明的紧实肌肉,看上去很是性感。 温宴之的肌肉恰到好处,不会因为过分强壮而显得油腻,也不会过于单薄,是最讨女人喜欢的那种精瘦。 顾潺潺的视线落在他的小腹处。 这个男人就连胯间也是打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毛发一点都不杂乱,十分柔顺,从中挺立出一根修长微翘的阴茎,色泽是漂亮的粉红色,不似一般男子的狰狞,倒是显出几分秀气。 这种尺寸对于尚未破处的顾潺潺来说刚刚好。 若是太过粗长,怕是会伤了身子。 温宴之握着阴茎的根部,沉声对顾潺潺恭敬地说:“公主殿下,请容我入穴。” 说完,他便将阴茎的头部抵上顾潺潺湿滑的穴口,蹭动着想要捅进去。 然而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顾潺潺是初次,温宴之又何尝不是,没有任何房事经验的男女凑到一起,想要成功交合,还是得费一番力气的。 没有被开过苞的女子那处都生得娇娇小小,入口实在是不好找,再加上顾潺潺刚刚喷过一次,整个私处都又湿又滑,阴茎头很容易就会滑开,以至于温宴之努力了半天都插不进去。 顾潺潺感觉到有一根热热的肉棒在自己腿心滑来滑去半天,早就心急如焚,却半天都等不到其入穴来,干脆直接用腿儿勾上温宴之的腰,往上一挺屁股,将那硬物的头咕叽一声吞进去一截。 “疼啊……疼……”顾潺潺被猛地插进来一截硬物,花穴顿时有种酸胀的疼痛感,腰身一垮倒在塌上,疼得哭叫出声。 再怎么湿润,她的穴儿终究是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入过的,紧窄至极,突然被男性的阴茎进入,定然是要吃些苦头的。 温宴之见她难受,想要拔出去让她缓缓,阴茎却被她的穴儿紧紧绞住,动弹不得。 幸好顾潺潺本就天赋异禀,适应了一会儿后,花穴就开始变得湿软绵柔,分泌出越来越多润滑的淫液,减轻了大部分的疼痛。 那紧致的穴道,也一点一点收缩着,把温宴之的物件往里吞。 温宴之见状,不再忍耐,一鼓作气,挺腰将整根性器送入了顾潺潺的穴内。 5.云雨 幼嫩的穴道被硬生生挤开。 强烈的酸胀感让顾潺潺禁不住媚叫出声。 温宴之的感觉也不好受,未经人事的阴茎被又湿又紧的花穴紧紧夹住,层层迭迭的媚肉不断吮吸收缩,让他几乎要被绞射。 顾潺潺忍过了最开始那阵酸疼,便感觉小穴深处泛开没得到满足的瘙痒,身体也愈发燥热。 她扯开自己的衣襟,声音娇弱却又不失威严地命令道:“帮本宫脱衣。” 温宴之其实更想不管不顾地在她的身体里驰骋,但是对于公主殿下的话还是下意识服从,强忍着欲望替顾潺潺褪去外衣,又笨拙地解开粉色的肚兜。 两团雪白的乳肉晃悠着弹了出来。 顾潺潺从小就锦衣玉食地养着,肌肤吹弹可破,双乳更是莹润饱满,裹在兜衣里时就已经鼓鼓囊囊,此刻被释放出来,更显可观。 温宴之看红了眼,却又不敢僭越。 “此处有些不适。”顾潺潺主动握住自己的两团乳儿,往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舔一舔。” 美餐都送到嘴边了,岂有不尝之理? 温宴之捧住其中一团雪乳,爱不释手地揉了好几下,再低头吮住粉嫩嫩的乳尖。 顾潺潺被侍弄得很舒服,下身流出越来越丰沛的水液。 舔吃完一边,温宴之又转去侍弄另外一边。 他的动作很温柔,却也很细致,整团乳儿都被照顾到,从软滑的乳肉到挺翘的乳尖,无一处不沾满他的津液。 顾潺潺本就敏感非常,再被他如此细心地舔弄一番,整个人都舒爽得发抖,竟忍不住小小地泄了一回。 如此一来,她的小穴已经彻底湿润,足以容纳温宴之的性器而不会感到不适了。 温宴之趴伏到顾潺潺身上,却又担心冒犯尊贵的小公主,便用手肘支撑,不让自己压到她的身体,同时下半身开始发力,循序渐进抽插起来,由慢到快,让顾潺潺适应自己的步调。 “嗯!好棒……”顾潺潺已经完全不会感到疼痛,开始从中得趣,主动敞开大腿,将穴口张到极致,以便于让温宴之可以入得更深。 她这副放浪的模样让温宴之愈发饥渴难耐,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闷声凿干她柔嫩的小穴,速度虽不至于很快,但是每一下都插得极深,几乎要将小小的娇穴儿贯穿。 精壮的小腹不断拍打在顾潺潺的股间,发出淫靡的撞击声。 床榻也一刻不停地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在应和。 初尝情事的男女不知餍足地纠缠在一起,下体紧紧相连,只能看见一根粗长的性器不断在少女腿间进进出出,将小小的穴口撑到几乎变形,只能可怜兮兮地吞吐入侵的异物。 顾潺潺被入得舒服,温宴之更是被夹得欲仙欲死。 他没想到入穴的滋味竟会如此销魂。 紧致的穴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性器,又湿又滑,穴壁不断收缩,像是贪婪的小嘴在不断吮吸,几乎要将他的骨头都吮酥。 抽插时,层层迭迭的媚肉被挤开,又争先恐后地绞上来,带着温热的淫液,让他爽得差点忘记自己姓甚名谁。 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顾潺潺穴口溢出的淫液被磨成白沫状,沾在毛发上,糜乱异常。 顾潺潺已经彻底放开,用双腿紧紧夹着温宴之的腰,满脸潮红地媚叫着,像只发了情的小雌兽。 在这般媚态的诱惑下,温宴之这个童男没有坚持太久,便闷哼着往公主殿下的穴里射出了人生中的第一股浓精。 6.起伏 发泄过的肉棒变得半软,“啵”地一声从穴中抽离,就像是拔走了一个塞子,让堵在穴里的白浊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温宴之以为,有了一次,顾潺潺差不多就能恢复了。 没想到,小公主淫症虽是压下去了,但是身为风净国女子的天性却觉醒了。 好不容易尝到男人的滋味,顾潺潺正沉醉着呢,怎会愿意一次就了事? 她起身,趁温宴之不备将其推倒,略微急切地骑到他身上,双手按住他的小腹,臀肉紧紧贴上他胯部,面色潮红地扭动屁股摩擦起来:“舒服……本宫还要。” 少女长发如瀑,乌黑的发丝垂在肩上、胸前,翩翩若仙,随着她的动作飘舞,扬起又落下。 温宴之快要疯了。 虽然刚刚发泄过一次,但是此刻少女湿软柔嫩的私处正没有一丝缝隙地压在他的性器上,反反复复摩擦,那柔软湿润的花瓣拢住茎身,触感如丝绒一般,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啊……不够啊。”顾潺潺不得要领,只能乱无章法地前后摆动,只能得到轻微的快感,完全无法满足,渐渐变得急切起来,愈发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黏腻温热的淫液像决了堤一样流出来,将温宴之的下身浸了个透。 顾潺潺忙活了半天,都没能再次体会攀上巅峰的快感,便娇喘吁吁地半跪着往前爬,使自己水淋淋的娇花悬在温宴之脸上,娇蛮地命令道:“像刚刚那样给本宫舔!” 说完,也没等温宴之回应,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柔软的花瓣压在男人温热的唇上。 被娇滴滴的小公主如此蛮横地骑脸,温宴之非但没有感到被冒犯,反而兴奋异常,伸手直接抓握捧住顾潺潺浑圆的臀瓣,张嘴大口大口地吮吸起她的小穴来。 顾潺潺在他唇舌卖力的伺候下,爽得浑身发抖,半跪着的双腿不断战栗,腰肢也剧烈颤动,眼里盈满晶莹的泪珠。 那又细又白的腰,晃得像一尾打挺的鱼儿。 顾潺潺觉得自己的小腹里也有一条不听话的小鱼在摆尾,让她的穴里翻江倒海,即将溢出丰沛的水液。 温宴之被充满女性馨香的阴阜紧紧堵住嘴唇,只能一遍又一遍伸出舌头去舔那一条细细的穴缝,张嘴吮吸圆圆的小花核,还要把流到唇上的春水吞进肚去。 “啊……嗯!好舒服……”顾潺潺在温宴之唇上起起伏伏,面含春色,脸颊泛着动情的潮红,整个人已经彻底陷入情欲的狂潮中。 温宴之硬得难受,滚烫的肉棒直挺挺地竖起,几乎要贴到小腹上,像一根烧红的铁棍。 他急切地想要让顾潺潺快点泄出来,便捧住她的臀肉,用力往下按,将舌尖戳入她湿滑的穴口,捣进泥泞的穴里,猛烈地抽插起来。 顾潺潺爽得尖叫。 在温宴之唇舌灵活的侍弄下,她没有坚持太久,就穴口大张,哆嗦着泄出哗啦啦的春水来。 温宴之已经憋得快要疯掉了,顾不上擦拭一下脸上沾满的淫液,急切地拉着顾潺潺的腰往后拽,将她湿软的小穴对准自己硬挺翘起的肉棒,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顾潺潺发声激烈大叫。 她刚刚攀上巅峰过,穴里敏感异常,此时突然被男人的性器贯穿,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抖,感觉下体要被插得坏掉了。 温宴之管不了那么多,扣住顾潺潺的腰,不要命般往上顶弄,像是要捣烂她的小嫩穴。 “呜呜呜……受不了了……”顾潺潺直接爽得哭了出来。 “受得了的,殿下。”温宴之哑着嗓子说,像打桩一样干着她的穴,“还要来很多很多次,才能缓解殿下的症状……” 顾潺潺被插得神志不清,反驳不了他,只得被顶得摇摇晃晃,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春水,小穴也越来越湿、越来越软,几乎要变成肉棒的形状…… 7.投怀 “吾儿潺潺,母皇给你准备的男人,你可还满意?”女皇品着花茶,看向底下满面春光的小女儿,调侃地问道。 顾潺潺回想起温宴之的滋味,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腿心隐隐沁出了湿意。 “还算满意。”她故作矜持道。 瞧她这模样,女皇就知道她该是被伺候得还不错的,庆幸做出了择温宴之做侍寝人选这个决定。 “既已破了身,那便可以开始享受床笫之乐,先纳几个妾室尝尝鲜。加之你又有淫症在身,更要多挑选几个男宠放着,以备不时之需。”女皇谆谆教导道。 “儿臣知晓了。”顾潺潺点点头。 “唯一要注意的,是要记得让男宠服用避子汤。”女皇语重心长地说,“目前还不清楚,你怀孕了之后淫症会不会继续发作,对身体是否会有影响,所以从根源上暂时避免怀孕较好。” 顾潺潺才不想这么早怀孕诞育子嗣,自然是满口答应。 她才刚刚尝到闺房之乐,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怀孕,禁长达十个月之久的欲呢? 虽说在风净国行房事的方法花样百出,女子在孕期也能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体验到快乐,但终究是比不上酣畅淋漓地颠鸾倒凤一场。 女皇自是明白女儿的心思,宠溺地笑骂着让她出去了。 顾潺潺领着怀棠往自己宫里走去。 “殿下,仔细着些。”怀棠虚虚地搀扶着她的手,恭顺地说,“夜里刚下过小雨,这青砖路有点滑。” “无碍。”顾潺潺不甚在意,但也没有把手抽走。 怀棠从小就在她身边伺候,是她最得用和信任的侍男,偶有这种比较僭越的行为,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去了。 走到一处回廊的拐角处,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朝顾潺潺倒来。 怀棠下意识就要保护公主,眼疾手快推开了来人。 白衣人款款落在了地上。 这是一个气质淡雅出尘的美男子,如瀑的青丝用发带随意地扎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肤白如雪,眸色潋滟,带着几分我见犹怜的易碎美感。 明明是跌坐在地上这般狼狈的姿势,他却丝毫不显丑态,反而惹人垂怜,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 “什么人!竟敢冒犯公主殿下!”怀棠蹙眉呵斥道。 白衣男子抬起一双眸光粼粼的眼睛,惶恐地看着顾潺潺,卑微地匍匐到她脚边,不安道:“奴无意冒犯公主殿下!请公主殿下恕罪!” 怀棠看着他这副勾栏院里头的做派,不屑地撇了撇嘴。 还无意冒犯,分明就是知道公主殿下会路过此处,特意蹲守在这里准备投怀送抱。 真真是狐媚子。 一个侍男都能看清的事情顾潺潺如何看不清。 偏偏这白衣男子实在是生得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貌美,勾得她心痒痒,哪怕明知道对方是蓄意勾引自己,也心甘情愿上钓。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里的?”顾潺潺眨了眨眼睛,没用追究他的罪责,反而饶有兴致地问道。 白衣男子面露喜色,知道有戏,便含羞带怯地说:“奴是刚被采入宫的家人子,住在储秀宫内,还未分配给哪一宫的主子。” 风净国皇室每年都会统一到民间采选美男入宫,按需分配给各宫的主子。 由于皇室成员的关系向来和睦,各宫又从不缺侍寝的美男子,所以这些自愿入宫的家人子大多都是在储秀宫里住着,等到各宫主子兴致来了就去逛上一逛,挑出自己感兴趣的美人带走,不会刻意去争抢。 不争不抢纵然是好事,但是对于在储秀宫内等待被挑选的家人子们而言,这就大大减少了他们被看中的机会,如若运气不好,一直都没能被主子挑中,就只能在下次采选之前被遣出宫,再没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 因此,这储秀宫中的美男子往往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吸引主子们的注意,以求得到主子的青睐,可以一飞冲天。 8.送抱 “谁允许你到处乱跑的?冒犯了公主,你开罪得起吗?”怀棠黑着脸呵斥道,“真是没有规矩!” “好了好了。”顾潺潺和颜悦色地摆摆手,“你还没告诉本宫,你叫什么名字呀?” “奴家名叫穆青,年方十七。”白衣男子低头恭顺地说道。 这般弱柳扶风之姿着实讨顾潺潺喜欢。 “可曾侍过寝?”顾潺潺也不迂回,直截了当问出自己最在意的问题。 身为最受宠的公主,她决心不和其他女子分享同一个男人,因而早早想好以后只收处子入宫。 穆青的脸染上一层羞涩的红晕:“未曾……” 顾潺潺满意地点点头:“行,那你跟我走吧。” 穆青大喜过望,急切又不失优雅地站起身来,给顾潺潺行了个礼:“奴家一定会好好服侍公主的。” 顾潺潺欢喜地领着新收的男宠回宫。 瞧见公主殿下带着个陌生的美男子回宫,侍男们脸色都不太好看。 由于顾潺潺体质特殊,在她宫里侍奉的男人都被下了死令,在她及笄之前不得与她有任何亲密接触,这么多年来大家也都规规矩矩,没有人越过界,彼此相安无事。 但能入宫的侍男必然都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的,再加上顾潺潺美貌惊人,侍奉她的男子无一不为她所倾倒,纷纷盼着她能早日及笄,垂怜自己。 好不容易顾潺潺及笄了,可以招人侍寝了,宫里的侍男正暗中较劲想要争夺侍寝的名额呢,谁知道顾潺潺竟带回来一个见都没见过的男人,粉碎了他们的期待。 因此,每个人盯着穆青的眼神都散发出强烈的嫉妒和愤恨。 穆青不知自己引发了众怒,满脸娇羞地跟着顾潺潺回了寝宫。 “脱了衣裳,让本宫瞧瞧。”顾潺潺还是第一次主动召幸男人,感觉很新鲜,兴致勃勃地坐到贵妃榻上,对穆青命令道。 穆青看着美艳无双的公主殿下,想到自己要在这等美人面前宽衣解带,脸登时变得更红了:“殿下,现下是白日,不若等到晚上……” “无妨。”顾潺潺扬了扬下巴,娇纵道,“本宫已屏退了旁人,你且放心大胆地脱便是。” 穆青本就不是真的感到不好意思,而是想在公主面前欲拒还迎一番,以博得对方好感,现目的已达到,自然是羞羞答答地勾起衣带,脱起衣裳来。 白色的外衣缓缓从男子的肩头滑落。 顾潺潺看着眼前一点一点裸露出来的男性躯体,感觉喉咙有点干渴。 穆青虽然瘦,但不是真的弱不禁风的那种病态的瘦,而是骨肉匀停、纤秾合度,多一分太满,少一分不足,处处都长得恰到好处,像一尊精心雕琢的玉像。 那冷白的肤色更是吸人眼球,在白色衣衫的衬托下非但没有显得暗沉,反而愈发胜雪。 “亵裤也要脱吗?殿下。”穆青红着脸问道。 “脱。”顾潺潺斩钉截铁地说。 穆青听话地照做。 顾潺潺目不转睛地看着。 亵裤落地,穆青的私处一览无余。 “怎得如此兴奋?”顾潺潺瞧着穆青胯下那已经高高昂起的硬物,用手指蹭了蹭下巴,美眸里闪过一丝兴味,“本宫可是什么都还没有做。” “光是被殿下瞧着,奴就已经受不了了。”穆青不敢直视顾潺潺的双眼,低垂着头微颤道。 他胯下顶出着一根形状优美的性器,长长的一根,弧度微微上翘,色泽粉润,十分讨人喜爱。 肉棒的顶端沾染着些许黏稠的清亮液体,说明他的情动。 顾潺潺甚悦,托着侧脸,斜靠在塌上,慵懒地对穆青说:“过来让本宫好生瞧瞧。” 9.玉足 “是,殿下。”穆青红着脸,含羞带怯地朝顾潺潺走近了些。 随着他的脚步,他胯间那根沉甸甸的巨物在空气中小弧度地晃动,一颤一颤的,顶端沾染的晶亮液体滴落到地板上,煞是淫靡。 顾潺潺饶有兴致地睨着穆青的性器,伸出纤纤玉指,隔空点了下那圆润的头部:“平日可会自渎?” 穆青低垂着头,羞涩道:“偶尔会……” 顾潺潺随手一指旁边的椅子:“坐下,自渎给本宫瞧瞧。” 穆青极想把握住这个来之不易的献身机会,一听顾潺潺命令他,便听话地坐到椅子上,动作笨拙地握住胯间勃发的肉棒,慢慢地撸动起来。 顾潺潺还没有如此直观地看过男子自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瞧,满脸都是好奇。 穆青的性器与温宴之的大小差不多,色泽却更加粉润,看上去既秀气又不失雄风,极讨女子喜欢。 “嗯……”穆青微微仰起头,喉间溢出充满媚意的细碎呻吟。 他的脖颈修长,肤色白皙,此时向后略曲着,看起来像是只姿态优美的白天鹅。 那不算明显的喉结随着呻吟轻轻滚着,显得分外性感。 顾潺潺的视线落在他眼尾和耳廓处。 那里晕染开充满情欲的红。 托着下巴的手不由游移,落到大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 泄露了小公主内心的躁动。 “殿下……”穆青到了动情处,用湿漉漉的眼睛沉醉地看着顾潺潺,娇喘着唤道。 顾潺潺看着他如花儿般惹人怜爱的模样,起了点坏心思,直接坐直了身子,提高裙摆,除去罗袜,伸出脚,不偏不移地踩到他的肉棒上。 少女的玉足小巧玲珑,每一根脚指头都莹润白皙,一看便是从小金尊玉贵养大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就像是玉雕的工艺品一般光滑。 “殿、殿下?”穆青茫然地抬起头,脸颊一片绯红。 “嘘。”顾潺潺勾着意味深长的笑,以一指抵上他的嘴唇,示意他噤声,“继续,不用管本宫。” 穆青只好听话地继续撸动。 顾潺潺不安分地用脚掌摩挲他的茎身,听着他在自己脚下控制不住地娇喘,心里很是愉悦。 随后,抬起脚,用灵活的脚指头轻轻戳弄圆润的头部,还点了点敏感的小口,在穆青呻吟着溢出些许白色黏液后,娇笑着踩上他的腹部,将污物抹到他冷白的肌肤上。 穆青快被公主殿下的调情小把戏给弄疯了。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情欲一点一点烧干,整个人近乎崩溃的边缘,仿佛下一秒就要像饿犬一般跪倒在地上,摇着尾巴央求公主施舍给自己一点甘霖。 想要触碰眼前少女的肌肤,想要嗅她发丝的香气,想要疯狂舔舐她腿心的穴儿…… 但这是高贵的公主。 而他不过是一介卑贱的家人子。 没有公主殿下的恩典,他是不可以擅自触碰这副玉体的。 顾潺潺玩了一会儿,也被穆青妩媚的呻吟勾得汁水淋漓,索性不再逗他,撩起裙摆褪去亵裤,径直骑到他胯上,抢过他手里灼烫的肉棒,摸索着对准水润润的穴口,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嗯……舒服。”顾潺潺自顾自地在穆青身上晃动腰肢骑了起来,把他的性器当做是取悦自己的工具,一下一下地套弄,爽得满脸潮红。 穆青坐的那张椅子被摇得嘎吱嘎吱响。 地板上滴落了许多两人交合而溅出的体液。 “啊……啊……”穆青突然被破了身子,感觉一直憋着的肉棒被又紧又暖的水穴裹住,层层迭迭的媚肉还不断地吮吸,让他忍不住放声呻吟,“殿下……” “你服过避子汤没?”顾潺潺喘息着在穆青耳边问道。 “服过了……”穆青颤抖着回答。 “那便射到本宫里面吧。”顾潺潺更加随心所欲地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按照自己喜欢的姿势榨取着穴里这根处男肉棒。 穆青再怎么想好好表现,也终归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被顾潺潺这么一番折腾,没坚持多久就闷哼着在她紧致的穴里射了出来…… 10.远征 由于温宴之外出行医短期内不归,顾潺潺日日宠幸新收的小男宠穆青,一开始还觉得很是新鲜,对这小美人疼着爱着,夜夜笙歌,但是时间久了,未免觉得腻味,开始变得兴味阑珊。 跟她关系最好的一个皇姐顾洛溪听了她的抱怨,便给她支了个招:去邻国举办神女净化仪式,对那里的男人布施恩泽。 顾潺潺仔细听了听具体内容,颇感兴趣,向母后征得同意后,就带着一行随从出发了。 所谓神女仪式,即是由风净国的皇女“远征”邻国,通过交合的方式,为那些信奉皇女是有福之人的男人赐予福泽,从而达成的祈福仪式。 说得挺好听,实际上就是皇女们欲求不满,想换个方式来尝尝鲜,满足一下躁动不安的身体,而邻国又恰巧男多女少,男人难尝一次荤腥,便把偶尔过来“做善事”的皇女们奉为神女,对其感恩戴德。 顾潺潺还没有一次性尝过多个男人的滋味,一了解到这个仪式,便心痒难耐,急切地想要去尝尝看。 女皇考虑到一次性多吸收点男人的精元也许有利于减轻她的淫症,便爽快地应允了。 顾潺潺满心期待着到邻国后的神女仪式,忍不住幻想一个个精壮的男人排着队来恳求她赐予恩泽的模样,竟在马车上有了感觉。 “嗯……”她面色潮红地呻吟出声,感觉浑身发软,下意识用手攀上马车车窗的窗沿,紧紧抓住,以免支撑不住身体滑下座位。 已熟知情欲滋味的小穴开始渴望地收缩,穴口渗出黏腻的温热液体,濡湿了亵裤。 好难受…… 顾潺潺燥热不安,神智随着情欲的高涨一点一点蒸发掉,只想要敞开双腿,让肉棒插入她湿淋淋的穴儿,酣畅淋漓地干个痛快。 怀棠是第一个发现她的不对劲的。 公主喜静,不让别人与她同乘马车,但还是会时不时与他这个贴身男侍说说闲话打发时间,不会这么久都一言不发。 “殿下,是出什么事了吗?”怀棠策马凑近帘子,担忧地问道。 顾潺潺听见男人的声音,顿时觉得体内的火苗烧得更旺了,带着哭腔唤道:“怀棠……帮帮我……嗯……” 怀棠一惊,连忙拉开帘子钻了进去。 眼前香艳的景象让他口干舌燥。 只见顾潺潺面色酡红,发丝凌乱,腿间夹着一个抱枕,像骑马一样来回摩擦着,直磨得香汗淋漓,吐气如兰,整个车厢都是一股淫靡的味道,让人想到熟透了的水蜜桃。 “啊……啊……”顾潺潺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吐出一小截舌头,一边喘出香甜的气息,一边呻吟着用抱枕抚慰自己瘙痒的小穴,“想要……” 车厢里的淫靡气味越来越浓烈。 怀棠没想到公主会突然发了淫症,在马车上就忍不住用抱枕顶穴止痒,还流了这么多的淫水,让男人闻了就血脉贲张。 胯间的肉棒抑制不住地勃起,顶出一个巨大的鼓包。 他作为陪伴顾潺潺多年的贴身侍男,虽然还是处子,但忍耐力比一般人都要强得多,即便肉棒已经硬得发疼了,也还能保持清醒,拉紧了马车的帘子,才慢慢向顾潺潺凑近。 公主的春光可要遮好,不能外泄,不然其他的男人瞧见了,要来分一杯羹,那就没有他什么事了。 偷偷恋慕了公主这么多年,偏偏有女皇的禁令,让他不能僭越,如今公主终于及笄,眼下还有这般坐拥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机会,他绝不会错过。 11.偷香 “殿下,恕奴冒犯。”怀棠按捺下心里的狂喜,保持着沉着冷静的神情,慢慢地跪爬到顾潺潺脚边。 那正义凛然的样子,就好像此刻肉棒涨到快要爆炸的人不是他一样。 仿佛他真的只是为了给高贵的公主排忧解难,才不得不僭越冒犯公主,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怀棠……”顾潺潺眼神迷离,已经没有几分神智,却还是认得这个从小服侍自己到大的年轻男子。 因着是相当熟悉的人,她便也没什么顾忌,扯出胯间的枕头丢到一旁,掀起自己的裙摆,将私处往跪着的怀棠脸上贴去:“快帮帮本宫……” 怀棠心跳快到几乎炸裂。 少女的腿心已然汁水淋漓,亵裤都吸满了黏腻的淫液,皱缩着包裹在阴阜上,勾勒出馒头般饱满的弧度。 就这还有点兜不住,还在淅淅沥沥地往外渗水,甚至有些许滴落到了怀棠的脸上。 少女动情的淫液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馨香,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想要去舔舐吮吸,尽数吞进肚去。 “殿下……请允奴尝尝……”怀棠哑声喃喃道,没等顾潺潺回应,便捧着她柔软的大腿根,径直吻上她湿漉漉的阴户。 “呀……”顾潺潺的脸更红了几分,爽得哆嗦了下,“好棒……” 怀棠嗅着鼻间充盈的芬芳,下体硬如炙铁,却仍不敢过分逾矩,只得小心翼翼地以舌尖勾勒顾潺潺阴阜的形状,卷食溢出来的蜜汁,最多轻轻地沿着中间凹陷的细缝摩擦,便不敢再有进一步的举动。 这可是他的公主殿下。 从小看着长大,最高贵、无暇的公主殿下。 别说像现在这样亲近,哪怕只能亲吻公主的脚指头,他都会觉得是莫大的恩赐。 更别提舔吻公主的小穴,这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如今竟美梦成真,兴奋得无与伦比,却又桎梏于多年来的身份枷锁,不敢太过放肆。 只得虔诚地、感激地,细细品尝公主的水穴。 顾潺潺却受不了他这种隔靴搔痒般的舔舐,不满地揪紧他的发丝,娇蛮道:“褪了本宫的亵裤再舔!” 怀棠拗不过她,只得顺从地褪下她的亵裤,折迭好放在一边。 平日里常常服侍公主沐浴更衣,因而也不是没见过公主的玉体,不过那都是匆匆一瞥便立马移开视线了,并没有仔细端详过,更别提窥见公主最隐秘的部位了。 而现在,那个他向往已久的小洞近在眼前,诱他采撷。 公主殿下的名字一点都没有取错。 顾潺潺,意为流水潺潺。 怀棠看着眼前粉嫩水润的阴户,眼神炙热了几分。 这可不就是流水潺潺嘛。 公主的私花如她的人一样,娇美柔媚,整个阴阜是饱满的馒头状,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就像是块嫩豆腐,沾着黏腻湿滑的淫液,两片阴唇透着淡淡的粉,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娇艳欲滴。 怀棠想到了春日里沾着露水的桃花瓣。 捻一瓣放到鼻下,会闻到一缕甜甜的馨香。 可就连那花儿天然的香气,也比不得顾潺潺春水的甜美。 他小心翼翼地以指抚上那两片柔软的花瓣。 湿湿的,滑滑的,稍微用力些就能凹陷进去少许,让人害怕会不小心将其揉碎了。 “嘤……”顾潺潺呜咽出声,娇软的躯体抖个不停。 怀棠屏住呼吸,手指略用力,将两片花唇往外掰开些许,使其中间的细缝拓宽,露出内里的幽幽风光。 顾潺潺实在是流了太多水了,以至于花唇分开的一瞬间,就发出了“啵”的水声。 怀棠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淫液糊得黏黏腻腻的花缝,试探着戳入一截指节,上下滑动起来。 “啊……啊……”顾潺潺细细地喘了起来,如黄鹂鸟般妩媚动听。 12.窃玉 业已动情,便不需要过多抚慰。 怀棠用手指服侍了顾潺潺一会儿,感觉到她的小穴已经相当湿润,就抽出被淫水浸润得透亮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衣带,屏着呼吸除去身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将双臂撑到公主的身侧,悬在上方郑重地问道:“奴可以吗?” 顾潺潺已经快到极限了,见他竟还不体谅自己赶紧侍寝,还在这里磨磨唧唧,忍不住娇声呵斥道:“怎得不可以?还不赶紧开始!” 怀棠得到命令,也不再谨小慎微,低声说了句“冒犯了”,便沉腰将硬挺得可怕的处子肉棒抵上顾潺潺湿软的穴口,略一施力,直接破开紧致的穴道,笨拙地插了进去。 顾潺潺隐忍了许久,小穴早已饥渴难耐,酥痒到极致,此刻甫一被坚硬的肉棒捅了进来,非但没有感到不适,反而有种空虚瞬间被填满的快意,忍不住搂着怀棠的脖子舒服地大声呻吟起来。 怀棠的脸红得惊人,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灼烫异常,从与顾潺潺紧贴着的肌肤,到插在她的小嫩穴里的肉棒,都热烫得不像话。 他现在正在伺候他仰慕已久的公主。 他肮脏低劣的性器,正插在公主那纯洁无瑕的小穴里。 他何德何能可以进入这么完美的身体。 心脏在胸腔剧烈地跳动,言明他此刻的激动难耐。 顾潺潺并不知道怀棠有这么多的内心戏,只知道他一直都在磨磨唧唧,不肯给她一个痛快,便又不满地娇斥道:“还不快些使劲?动一动啊。” 怀棠回过神,连忙集中精力,趴伏到顾潺潺身上,拉开她白嫩嫩的双腿,拼了命一样用力抽插起她湿软的穴来。 “啊……好棒……”顾潺潺被干得上下起伏,饱满的乳儿在胸前不断晃动,荡漾出雪白的乳花,“快一点……再快一点啊……” 怀棠快要疯掉了。 这是他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同时恰巧还是女人中的极品,每抽插一下都感觉肉棒被顾潺潺娇嫩紧致的穴道绞得舒爽至极,如若不是忍耐力强,怕是早就忍不住泄了出来。 顾潺潺被伺候得七荤八素,满脸都是媚意,在每一次怀棠拔出大半性器时,都会下意识用小穴不舍地夹紧让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吐着粉舌娇喘道:“啊……不要走……再来啊……” 怀棠的脸憋得通红。 他闷声顶着胯,一下一下将肉棒送到顾潺潺花穴的最深处,顶弄她最敏感的花心,将她伺候得几乎要升天。 “好硬啊……好大啊……”顾潺潺爽得语无伦次,用双腿紧紧夹住怀棠的腰,感受下身汹涌的撞击,“好舒服啊……” 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泛滥成灾。 车厢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到处都是淫靡的水渍。 可情到浓处的两人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只知道遵循身体的本能,竭尽全力地欢爱,让最隐私的部位严丝合缝地交合在一起,让粗硬的肉棒一次次挤开娇嫩的穴口,狂风骤雨般抽插肏弄。 “怀棠……怀棠……”顾潺潺无意识地叫着怀棠的名字,声音一声比一声娇媚,听得怀棠血脉贲张。 好想射。 想将白浊的精液射到公主的穴里。 怀棠咬着牙想道。 可是那样会弄脏那高贵的小穴,而且他也没有服用避子药,有可能会让公主殿下怀孕,这是万万不可发生的。 是否要孕育后代,必须由女人在清醒的状态下决定,且主动要求心仪的男宠在不服用避子药是情况下内射才行。 因此,怀棠又闷头用力抽插了几十下,在顾潺潺哭叫着泄出攀上巅峰的花液时,咬牙拔出性器,粗喘着射到了平坦的小腹上…… 13.恩泽 因着给怀棠破了身,顾潺潺索性便一路都宠幸他,倒也消除了寂寞,避免了淫症发作的隐患。 时间如流水般过去,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 顾潺潺饥渴难耐,没有过多耽搁,便迫不及待让人把消息传了出去,宣布自己要举行净化仪式。 男人很快就一个接一个寻了过来,排着队等待被赐福。 他们并不知晓神女的模样,只能在屋子的外面一边等待一边兴奋地幻想,期待着早些轮到自己,可以短暂地感受到极乐。 据说,与神女交合,那滋味是世界上任何美妙事物都无法比拟的,赛过活神仙。 第一个男人率先进了内室。 内室里只置了一张宽敞的大床,床榻被一袭半透明的纱帘一分为二,让进入屋子的人只能看见半边的景象。 只这一半的春光,就足以让人直了眼。 那淡粉色的纱帘垂落在一具姣好无暇的女体上,正好遮掩住腰肢以上的部位,若隐若现,颇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分隔线往下,可以看见仅堪盈盈一握的细腰,又白又软,弧度优美,就像是羊脂玉一般莹润,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 而再往下,就是两条交迭着的白嫩双腿,虽窥不见那最隐秘的春光,却能瞧见两只雪白的玉足,不及男人的巴掌大,每一根脚趾都娇小玲珑,粉粉嫩嫩,不敢想象捧在手里把玩会是何等销魂。 男人喉头滚了滚,大步流星地走过去,瞧着近在咫尺的玉体,却又不敢贸然触碰,只小心翼翼问道:“可否直接触摸?” 神女的声音隔着帘子悠悠传来,清灵悦耳:“郎君请便。” 这娇滴滴的声音让男人骨子都酥了,胯间的性器肿胀异常,将裤子顶出一个巨大的帐篷。 “恕在下冒犯。”男人红着脸磕磕绊绊说道,握着神女的脚踝小心翼翼地往两边拉,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摆弄一件易碎的珍贵器皿。 这就是女人的小穴! 饱满得像刚刚蒸好的白馒头,中间有一条细细的缝,让人看不真切里头的风光,却能瞧见缝隙中满是黏黏腻腻的透明水液,顺着股沟往下滑。 虽然男人很想仔仔细细地探索这他从来没见过的春光,但是每个人的时间有限,加之他也实在忍不住了,便只好掰开神女的腿就慌乱地褪去裤头,爬到塌上,笨拙地握着勃发的性器,像愣头青一样就往神女的穴里撞去。 神女的穴口太湿滑,他又太过心急,没有对准,柱头仅在穴口蹭了一下,便滑开了。 “嗯……郎君且快些。”神女发出妩媚的娇喘,央着男人快些行动。 本来就箭在弦上,又被这么一勾,男人彻底受不了了,低吼着拉开神女的双腿,急切地将性器对准那粉嫩嫩水润润的小口,一鼓作气撞了进去。 “啊……好舒服。”神女浑身轻颤,忍不住主动用双腿攀上男人的腰,用力夹紧,“郎君快些……将我干到顶点,我方能把恩泽的雨露赐予你。” 男人也已经到了忍耐边缘,热烫粗硬的性器被湿软的穴肉层层包裹着,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恨不得在这美妙的穴里横冲直撞,直接死在里头也无所谓。 像发疯的公牛一样拼命挺腰肏弄,撞得神女咿呀媚叫,整个人在床榻上不停晃动,就像是被钉在了男人身下一样,以杵在穴里的肉棒为唯一的支撑点,起起伏伏摇摇晃晃,掀起阵阵淫浪。 终于,男人粗喘着插入最深处,喷射出第一泡浓精…… 14.赐福 神女最敏感的花心被烫得舒爽至极,竟喷射出大股大股温热的春水来,直直地浇灌在男人仍旧杵在穴里的肉棒上。 这便是来自于神女的恩泽。 男人激动万分,小心翼翼地在神女的穴里移动着肉棒,感觉茎身泡在热乎乎的雨露里,每一寸肌肤都在争先恐后吸收着精华,巴不得肉棒永永久久地插在这口让他舒爽至极的泉眼里,再也不拔出去。 然而,他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再也没有了。 他很想不遵守规则,继续在神女娇美的身躯上驰骋,一展雄风,可是一想到违反规则的后果,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能恋恋不舍地把重新勃起的肉棒从神女水润润的小穴中拔出,塞回裤裆里,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 下一个男人紧接着地被召了进来。 这也是个愣头青,甚至比上一个还要猴急鲁莽,都没有和神女交流哪怕只言片语,直接解开裤头便扑了上去,把青涩的处子肉棒拼了命地往那他向往已久的小洞里塞。 因着神女的穴里残留着上一个人留下的精水,他十分顺畅地便把整根肉棒入了进去,清俊的脸一下子爽得通红,忍不住喟叹出声:“原来女人的穴儿是这般滋味……” “那郎君还等什么呢?”神女银铃般的笑声从帘子后面传来,“还不快快尝尝其中妙趣?” 男子顿时血脉贲张,激动得肉棒又硬了几分,直接握住神女的大腿根,铆足了劲“噗呲噗呲”地凿干起来,用力得整个床板都在摇晃。 “爽啊……”神女淫浪的叫声响彻整个房间,又娇又媚,“郎君用力……啊……不要停……” 男子的脸憋得通红,什么都顾不上了,只知道闷头干穴,拼命挺动腰肢,恨不得把鼓鼓囊囊的丸袋也塞进那湿软的小穴里。 处子的第一次总是短暂的,纵使男子再想坚持,不多时也还是没挺住,在神女的绞夹中闷哼着喷射而出。 他也如愿以偿得到了热乎乎的恩泽雨露。 而神女的小穴里,则又多了一汪白浊黏腻的浓精。 再下一个男人进来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副光景: 神女大敞开腿,毫不遮挡地露出腿心被肏弄得一塌糊涂的花穴。穴口一张一合,被磨得发红,就像是张可怜兮兮的小嘴在嗷嗷待哺——每收缩一下,还会吐出些许白色的浊液来,让人浮想联翩。 第三个人也被诱惑得把持不住,三下五除二脱了裤子,握着粗硬的肉棒“咕叽”一下滑进那勾人的小穴里。 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在神女的浪啼中,她的小穴收获了第三发滚烫的精水…… 干柴烈火爽了三次以后,神女觉得该换换花样了。 于是这一次,有两个男人同时被召进了房间。 这回,他们被要求戴上半透明的眼罩,只能朦朦胧胧看见些许事物的影子,却瞧不真切。 这是为了方便他们能够同时接受神女的赐福,却又不会冒犯神女的真颜。 神女柔软的娇躯被夹在两人身体中间。 从未触碰过女人的男人们僵直了身体,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脸涨得通红,肉棒也直接勃起,却不知该怎么办。 神女见两人笨拙,便只好亲自动手,推倒其中一人,用柔软的玉手握住其粗硬的肉棒,在湿润的小穴上磨了磨,沉身坐了下去。 男人舒爽得忍不住呻吟。 吞进一根肉棒后,神女没有急着开始享乐,而是反手握住身后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指引他往前移动,同时翘起自己的屁股,使手里的肉棒对准已经塞了一根肉棒的小穴,尝试着往仅剩的缝隙里捅去。 15.疯狂 被握住肉棒的男人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碰女人,上来就是这么刺激的玩法,让他脆弱的处子心灵一时半会有点承受不住。 然而,神女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引导着他粗鄙的肉棒就往那高贵的花穴里捅去,让他无法抗拒。 火热的肉棒蹭到了柔软湿润的花唇。 “嗯……”男人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太舒服了。 光是触碰到这湿漉漉的软肉,他就已经有点把持不住了,完全不敢想象真的入进去之后,会舒服成什么样子。 因着穴里已经插了一根肉棒,想再插进去一根并不容易,神女握着男人的肉棒在穴口摩挲了好久,男人都快被磨得忍不住射出来了,才勉勉强强挤进去一个头。 神女并不满足,前后左右地扭动腰肢,用自己的穴儿去套弄肉棒,力图将第二根也吞进甬道里。 两个男人被神女柔软的身体蹭来蹭去,欲火熊熊燃烧,却又只能按捺住冲动,屏住呼吸,任由神女玩弄他们的肉棒。 终于,神女将第二根肉棒也全根吞进了穴里。 “嗯……”神女第一次体验双龙入洞,并没有觉得很难受,反而因为小穴天赋异禀且弹性极佳,觉得两根肉棒同时插进来十分充实,让她体会到了非同一般的美妙滋味。 身经百战的神女都感觉甚好,两个初尝情欲滋味的男人就更不用说了。 女人的小穴对于他们来说是相当新奇且具有吸引力的事物,只消插在里面,就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欢愉。 小穴比想象中的还要湿润、还要柔软,穴肉紧紧包裹着热硬的肉棒,就像是张贪婪的小嘴一样,一下一下地吸吮,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吸出来。 虽说同在穴里的还有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但是非但没有让人感觉到不适,一种别样的快感。 两根肉棒满满当当地挤在嫩穴里,将甬道占得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彼此互相挤压磨蹭,虽然稍微有点压迫感,却因此更加能感受到小穴极致的收缩,美妙至极。 “动一动呀……”神女适应了两根肉棒的大小,开始感觉不满足,难耐地扭动腰肢,催促两个男人做点什么。 于是三人十分自然地换了个方便动作的姿势—— 一个男人仰面躺着,神女面对面趴在他的身上,另一个男人则半跪着,胯部与神女的臀部平齐。 如此一来,两个男人就可以互不干扰地同时进行抽插了。 激烈的交合声响彻整个房间。 神女被一前一后干得面色酡红,香汗淋漓地在两个男人中间起起伏伏,穴里的汁水源源不断流出,然后被撞得飞溅,就像是喷泉一样。 两个男人也上了瘾,完全顾不上思考其他任何东西,只知道闷头抽插,一个捧着神女的乳儿虔诚地舔吃,一个抓着神女的臀肉猛烈撞击,只有身下的动作丝毫未减。 太刺激了。 这种彻底放纵的感觉,是在别的地方体会不到的。 肢体纠缠到最疯狂的时刻,两个男人齐齐抵到花心最深处,喷射出热烫的浓精。 用完之后,神女便不再喜欢陌生的肉棒杵在自己身体里,毫不留念地抬起屁股挤出了两根疲软的肉棒,任由黏腻的浊液争先恐后涌出穴口。 如果不是这些男人入内之前都被强制服用过特制的避子丸,可不能这般享受被精液灌满的快乐。 两个恋恋不舍的男人又被无情地打发走了。 如此这般断断续续地给这些男人“赐福”了一天后,顾潺潺这才感到餍足,命人收拾收拾回住处去了…… 16.救美 顾潺潺一行人启程回国。 一路上倒也不急,悠哉悠哉地游山玩水,而不是日夜兼程地赶路,十分舒坦。 这天,一行人在驾马车路过山林之时,碰到了一伙山匪。 “老老实实把钱财交出来,可以饶你们不死。”领头的蒙面壮汉用一把大刀指着马车嚣张地说,“否则……这荒郊野岭的,出了事也没人知道!” 顾潺潺淡定自若,听着外面人的威胁,非但没有慌张害怕,反而端着沏好的茶水抿了一口,道了句“好茶”。 主子都这么淡定,下面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个岿然不动立在原地,甚至都没给把他们团团围住的山匪一个眼神,散发出浓浓的轻蔑气息。 山匪头头不淡定了,恼羞成怒,提着刀就要冲上来挥砍:“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就让你们好看!” 怀棠从刀鞘中抽出利刃,正想要解决掉这个胆大妄为的歹徒,就听见壮汉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后背上插着一支黑色的箭羽。 紧接着,咻咻的射箭声接连响起,山匪们一个接一个惨叫着倒下了。 顾潺潺听到外面的动静,想要掀开帘子查看情况,却被怀棠温柔地拦住了:“殿下等等,还不能确定来者何人,不知对方是敌是友,还是暂且观望一下。” 顾潺潺想想也是,便待在马车里没有出来。 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从各个隐秘的角落冒出来,叁两下制服了瘫在地上哀嚎的山匪们。 一名明显是领队的黑衣少年从树梢上一跃而下,拱手对马车问道:“在下韩律,不知姑娘可有被惊吓到?” “你是什么人?”没等顾潺潺回答,怀棠就冷着脸将剑尖对准他问道,“有什么事情问我便可,不必叨扰我们小姐。” 公主还没露脸就知道车内是个姑娘,看来是暗处偷偷观察过了,说不定是居心叵测之人,务必防备。 “怀棠,不许无礼。”顾潺潺隔着帘子制止道,“人家刚刚搭救了咱们,应该感谢才对。” 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但是也听了大概,知道对方应该是带人来制服了这一帮山匪。 怀棠不情不愿地收起了剑,退到一旁。 他很不服气——明明就算没有这个韩律,就凭他自己,都可以单挑这伙山匪,更何况还不止他一个武艺高超的,对付这些小喽啰简直就像是砍瓜切菜一样简单,根本用不着他们搭救。 要知道,能在公主身边伺候的都不是普通人,不仅要长相出众,个个也都是身怀绝技而深藏不露,平时看着就像是一般的下人,到了需要的时候,那可是个个一顶十的。 但是顾潺潺都发话了,向来对公主唯命是从的他自然要听。 顾潺潺掀开马车的帘子,由侍男扶着,提着裙摆优雅地下了车,看见眼前俊朗非凡的黑衣少年,顿时眼前一亮,却面上不显,只笑意盈盈地说:“多谢韩公子出手相助,小女子难以言谢。” 韩律看见眼前清丽貌美的少女,顿时脸都红了,连说话都变得磕巴起来:“姑、姑娘不必客气……” “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顾潺潺作柔弱状,双眼蒙着粼粼的水光,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说道,“方才遇到这伙山匪,着实是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幸亏遇见了韩公子……可若是这路上再遇见山匪,该怎么办呢?” 说罢,她轻轻拭了一下眼角:“我身边的人基本上没有擅武的,实在是害怕得紧……” 韩律一下子听懂了,拍着胸膛说道:“没问题,不瞒姑娘道,在下是负责这片地区驻军的将领,方才便是带着部下来清剿山匪。若是姑娘忧心,在下可以带人护送姑娘进城,确保姑娘的安全。” “那就麻烦韩小将军了。”顾潺潺欣喜万分,用崇拜的如水目光仰慕地看着韩律说道。 韩律被顾潺潺盯得脸红心跳,不敢多看,只命令部下与顾潺潺一行人同行,一起回城。 顾潺潺坐回马车里,才敛起刚才我见犹怜的表情,唇角勾起势在必得的笑。 看来今天晚上,要有新鲜的点心可以吃了…… 17.夜袭 由于离进城还有一段距离,赶夜路又不安全,一行人便决定原地扎营,等天亮了再继续赶路。 怀棠对此颇有微词。 他们明明可以保护好公主,快马加鞭到城里找一家客栈舒舒服服地住下,怎么能在这种荒山野岭扎营呢? 公主从小金尊玉贵地娇养长大,怎可以在这种粗鄙之地留宿一晚? 反倒是顾潺潺自己没什么意见,温声细语地哄了怀棠好一会儿,安抚他说自己凑合一晚没关系,才让他勉强接受了这个安排。 韩律让手下在附近随便打了些野味,生火烤熟了,和顾潺潺的人准备的干粮一凑,大家伙吃了顿还算热乎丰盛的晚饭,便各自休息了。 顾潺潺自然是睡在马车里,其他人只能幕天席地,找个稍微舒服点的地方和衣而卧。 韩律虽然不拘小节,但毕竟地位比属下要高上不少,尽管他想要和他们一起就地睡觉,但还是被让出一片比较空旷的地方独自休息,遵守了尊卑之分。 这也方便了顾潺潺接下来的行动。 她虽然是娇滴滴的姑娘家,但毕竟是一国公主,自小也是要习武的,甚至武艺比绝大部分人人都要强,想要悄无声息靠近睡着的韩律根本就不是难事。 等到所有人都已经熟睡,发出轻微的鼾声时,她偷偷出了马车,避开望风的人,向韩律潜行而去。 韩律由于身份的特殊性,睡觉向来不会睡得太深,时刻保持着警惕性,因而在感觉到有人慢慢靠近自己的时候,他就从半梦半醒转为彻底的清醒,屏息凝神揣测对方的意图。 鼻间忽然嗅到一阵沁人心脾的馨香。 韩律感受到是一个姑娘家正在蹑手蹑脚地贴近自己,但是似乎没有攻击的意图,便按兵不动,闭上眼睛假寐,想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不多时,在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后,一具柔软的女性身躯覆在了他的身上。 韩律浑身一僵,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双饱满浑圆的乳儿,沉甸甸的两团,压在他的胸前,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就像是两团滑腻的奶糕,诱人得要命。 作为一个刚刚及冠、尚未娶亲的童子鸡,韩律从来没有这般亲近过一个姑娘家,耳根子烧得发烫,胯间原本软趴趴的某个物什也控制不住地勃发竖起,硬邦邦地顶在柔软的女体上。 趴在他身上的少女也感受到了他的猴急,低声咯咯地笑了,用柔嫩的小手隔着裤子抓握住他粗硕的性器,调戏般缓慢撸动着说:“已经这么硬了呀?” 这个声音…… 韩律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发现正握着自己性器一脸媚态的少女果真是马车里的千金小姐。 他不敢相信。 那个雍容华贵、姿态清丽的少女,怎么会大半夜偷偷跑出来,用如此妩媚勾人的姿态趴在他身上,抓着他的性器亵玩? 顾潺潺用虎口圈住手中的肉棒,一点一点丈量韩律的尺寸,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很大。” 少女葱白的玉指在火热的性器上摸来摸去,让浴火焚身的韩律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出声,性器顶端吐出些许黏腻的液体,濡湿了裤头。 “这就不行了?”顾潺潺啧啧道,失望地摇了摇头,“我还没做什么呢。” 说完,她放开韩律的性器,俯下身子,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上衣。 韩律感觉到少女柔软的身躯近在咫尺,香甜的气息盈满鼻间,让他浑身战栗,几乎要醉倒在这种勾人的氛围里。 顾潺潺一点一点拉开韩律的衣襟,满意地看见一具精壮男性身躯:小麦色的皮肤,发达的胸肌,精瘦的腰身,块状分明的八块腹肌…… 不错,勉强够格给她侍寝。 18.荣幸 juwenwu.com 顾潺潺狡黠一笑,一脸媚态地盯着身下任人宰割的韩律,伸出一小截粉润的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葱白的手指。 那勾人的模样,让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韩律看得眼都直了。 接着,少女用那刚刚被她舔过的手指,勾引似的点上他的喉结。 轻轻摩挲。 韩律呼吸急促,紧紧盯着神情专注的少女。 对方捏住了他的命门,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置他于死地。 但是顾潺潺没有。 柔软的指尖来回摩挲了好一会儿男性的脖颈,就一路向下,来到了韩律的胸膛。 “都硬了呢。”顾潺潺娇笑着捏了捏韩律勃起的乳头,玩弄般又搓又揉了好一会儿他发达的胸肌,一直到他受不了地呻吟出声,才又继续往下。看书请到首发站:jizai8.com 垒垒分明的结实腹肌,小麦色的肌肤。 顾潺潺忍不住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 真想玩啊。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韩律看着少女将手伸入裙摆,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不一会儿竟从里面抽出了一条……亵裤! 紧接着,少女竟娇喘吁吁地提着裙摆,挪动着屁股往上移动,毫不矜持地直接坐到了他的小腹上。 “嘶……”韩律感受到湿湿的滑滑的软肉毫无阻隔地贴在自己的腹部上,还会渗出黏腻的水液,将他的肌肤濡湿了一大片。 “韩小将军的肌肉可真是发达啊。”顾潺潺用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眼神媚得能拉出甜腻腻的丝,“借我磨一磨,不过分吧?” 磨什么…… 韩律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见顾潺潺将双腿大张开,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妖娆着扭动起腰肢和臀部,用他结实的腹部肌肉摩擦起下体来。 “嗯……好舒服……”顾潺潺的脸上泛起快乐的潮红。 柔软的花唇被坚实的肌肉顶得外翻开,湿漉漉的洞口直接贴到男人滚烫的肌肤上,一边流出黏黏腻腻的淫液,一边就着湿湿糊糊的春水用肌肉磨起已经翘起的小花核来。 肌肉绷得很紧实,一下一下地顶在她的花核上,激起阵阵酸麻,让她小穴深处酥痒得不行,源源不断地流出丰沛的汁水来,简直把韩律的小腹都给打湿了个透。 顾潺潺磨得起劲,不断前后扭动,浑圆的小屁股也随之在韩律身上磨来磨去,柔软弹滑的臀肉让人心神荡漾,时不时还会蹭到勃起的性器上,让韩律禁不住呻吟出声。 “嗯……嗯……”顾潺潺动得越来越快,就像是骑马一样在韩律身上疯狂摩擦,将滑溜溜的淫液溅得到处都是。 韩律也被折磨得有点受不了了,性器勃发到最大状态,将胯部的布料顶出一个硕大的帐篷,几乎要将裤子顶穿。 不知过了多久,韩律听见顾潺潺发出娇媚又急促的尖叫,紧接着一股强劲的温暖水流喷射到他的小腹上,哗啦啦流淌开。 高潮过后的少女更是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浓的春意,脸上浮现着被滋润过后的潮红,樱色的嘴唇轻轻张开,吐出如兰的娇喘,裙摆被淫水沾湿,黏在大腿上,变成半透明的形态,隐约可见布料底下白皙莹润的肌肤。 “小将军。”顾潺潺用湿漉漉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韩律,娇声央道,“我下面湿得很,还痒得厉害,可否借你的棒子一用……疏通疏通,止止痒?” 韩律的脸都要烫熟了。 “能、能帮上姑娘的忙,是在下的荣幸。”他磕磕巴巴地回答。 顾潺潺嫣然一笑,缓慢地往后挪动,在经过韩律都肉棒时,故意抬高臀部,用湿滑的花唇磨了磨圆润的头部,满意地听见韩律发出难耐的闷哼,才又松开他。 “多谢韩小将军相助。”她用手掰开自己的花瓣,冲韩律勾起妩媚的笑容,用湿漉漉的穴口蹭了蹭他的肉棒,便沉身将其吞进了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