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 实习生 周一早晨八点,施宜准时出门。 晨光直直晒向大地,路边的棕榈树高耸直入云霄。施宜一眼就瞥见了路边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看旁边没车,就朝那人开了过去,然后轻轻摁了摁喇叭,随后降下车窗后,喊他名字。 “李朝晔” 等李朝晔上车,凉爽舒适的空调风立刻吹向他,他解下肩上的Luga商务双肩包,看了施宜一眼后说道,“太巧了,姐”。 施宜笑笑,“怎么出门这么早?” 李朝晔是风投公司南创投的实习生,而施宜是该机构的投资经理,上周李朝晔刚被分给施宜带。 施宜个子172,身材高挑,但是人却很温柔,讲起话来也很轻柔。李朝晔就爱和施宜玩,因为全公司就她最没距离感。 “姐你上周不是给我布置了行研的作业吗,我想早点再去看看”李朝晔回施宜的话。 施宜闻言笑笑,“不会周末也在看吧?” “啊哈哈,没呢,也出去玩了”。 周一路上很堵,两人一路闲聊,不过好在两人住的地方离公司近,也就半个小时就到公司地库。 看施宜把车停稳,李朝晔解开安全带,刚想推开车门下车,却不妨被施宜拦住。 李朝晔疑惑看向施宜,却见她示意他看右边,李朝晔顺着她目光看过去,竟然是公司总经理陆总,穿着黑色休闲西服和白色衬衣,提着公文包,刚转身锁上车,随后掏出手机,边看边走。 所谓的陆总,就是他们公司的总经理陆宇,其实陆宇年纪不大,刚刚三十三岁,甚至比公司里很多投资经理都年轻。但是由于他在例会上冷脸怼人的画面实在给李朝晔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以至于李朝晔话都没和他说过,就已经畏惧他。 施宜和李朝晔两人就窝在车里看陆宇从他们车前飘过。 人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李朝晔低声问,“姐,咱还不走?” 施宜手扶着方向盘,盯着人消失的方向,回道“估计没上电梯呢,别急。” 李朝晔笑出声,“又学到了…” 施宜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回头微微向他挑眉,“职场干货,躲避boss”。 两人在车里待了三四分钟才下车,然后一起并肩去电梯间。 施宜今天穿了件紫罗兰色的针织T恤配上珍珠白绸面半身裙,又穿同色系浅色浅口平底鞋,标准OL穿搭。 到18楼时,已经快九点。 施宜叮嘱李朝晔让他和行政说一声后,搬到她旁边坐,随后就朝自己工位走去,简单收拾一下后,就翻开自己昨晚写好的周工作总结复盘。 周例会,需要每一位投资经理直接向陆宇汇报。 陆宇又是出了名的严厉,要求汇报逻辑清晰、重点突出,就这两条要求施宜被他调教了一整年。那时她刚研究生毕业,过了试用期后需要独立向他汇报,但第一次就被他当众怼得很惨,当时她年纪又小,会议结束后,自己躲卫生间偷偷哭了半天。 陆宇其实并不是会议上骂人的风格,而是他脑子转得太快,听口头汇报也能迅速抓住对方的逻辑错误,有时会嫌弃汇报啰嗦,有时又对某个细节可能刨根问底,而且他记忆力超强,听一遍数据就能记住小数点后两位。 总之,压迫感超强。 会议室里,每个人已经有序坐好,李朝晔却才从后门进来,施宜抬头冲他招手。 李朝晔向她快步走来,俯身到她身侧,低声说“姐,我没找着行政部啊”。 施宜抬眼看到前门走廊处熟悉的身影,低声向着李朝晔说,“先坐下,会后我带你去”。 施宜手上有个做血液吸附的项目,陆宇抓得很紧。她周末把汇报捋了好几遍,揣摩了好多遍陆宇可能问到的细节,准备得还是非常扎实,汇报的时候也没瓢嘴,更没被打断。 汇报完毕,她从本子上抬起头,看向坐在首位的陆宇,会议室里极安静,就在施宜以为要安全过关的时候,只听有个熟悉的声音说道“三年了,施宜,你还在全程看着本子跟我汇报”。 一字一句,没有感情。 李朝晔看着眼前施宜的背影,特别纤细,皮肤又白,被老总挥着鞭子 一抽,感觉人都更可怜了。 施宜手抠着笔记本,她知道不能不回话,就又抬头看向他,说道“下次不会了”。 施宜带着李朝晔往行政部走,“下次开会提前坐好,今天他都快走到门口了,你才进来,不要命啦?” 身后的李朝晔提步追上,“知道了,姐”。 施宜带李朝晔去行政,登记了新的工位,又给他领了很多办公用品,“王庆阳要走了,还真是不管你,连怎么领文具都没告诉你”。 “谁能知道他马上离职,唉,哪家好实习生一进来就把自己带教熬走了。” 施宜被逗笑,却听到身后有人叫她,“施宜,陆总找,还有,让你带着会上的笔记本”。 办公室微H 施宜走楼梯上了19楼,跟门口助理打了个招呼,就去敲陆宇办公室的门了。 他正在伏案写东西,施宜就安静站在他桌子旁边。 落地窗外能看到西海,阳光铺在海面,远远望去波光粼粼。 “本子给我”。 施宜回过神,把本子递给他,然后自己拖过面前的椅子坐下了。 陆宇从后往前翻,看完以后就把本子又扔给她了,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上周四和健凡生物谈的怎么样?”陆宇边回微信消息边问道。 “主要还是在回购条款上和实控人张远博弈,我们想在回购义务人里加上公司,实控人现在不愿意答应…” 话音还没落下,就被对方打断,“加上有什么用,这家公司刨除无形资产后,其他资产加起来有五千万吗?或者说,你很有信心回购时健凡那边会配合你走减资程序?” “有这空,不如花时间搞搞清楚,张远和他老婆名下有几套房。” 施宜深吸一口气,点头,“好”。 空气一时再度陷入安静。 施宜想走了,就抬头看向他,“陆总,您…” “王庆阳走后,他的实习生分给你了?” 施宜点点头,“我不想带他,我自己的事还整不明白呢”。 “你不想带他,他怎么跑你手底下去的?”陆宇从桌前起身,走到咖啡机前,看淅淅沥沥的咖啡液流进杯子里。 “人力分给我的” “不想带,但是人力分给你了,你就带了。那看来还是想带。” 施宜看了眼被放在她面前的咖啡杯,又抬头看向站在她面前的人,熟悉的松木香传入鼻尖,她说“我真不想带,你这么care,给你带吧”。 陆宇低头看着她,两人其实已经四天没见了。上周四他出差,一直到周天晚上十一点才回家。 四目相对,很多东西在无声中说尽。 施宜抬手轻轻捏捏他的手指。 陆宇扭过头,看向刚刚他接好的那杯咖啡,“喝完再走”。 施宜摇摇头,“还有好多工作”。 中午施宜和李朝晔一起去吃午饭,李朝晔吃意面,施宜吃沙拉。 “减肥啊姐?” “不减,我不饿”。 “别减啊,姐,今早开会我感觉陆总一句话的杀伤力,你这身板都够呛承受了。” 施宜被逗笑,“我也没有那么逊吧?” “那是你逊吗?敌人手持加特林谁能扛得住?” 施宜看着眼前的小孩,她刚来南创投的时候也就很他一样大,研究生二年级一个人从京市跨越千里跑来实习。 那时这家西餐店就在了,是陆宇带她来吃的第一顿。 走回写字楼,施宜让李朝晔先上去,“我回车里休息,你上去吧”。 李朝晔点点头,上了楼。 而某部专用电梯,也到了19楼。 陆宇脱了衣服外套,单穿白色衬衣,袖子半卷,露出的手臂劲瘦有力,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施宜走到他身边坐下,靠在他身上,说“陆总,窗帘拉上。” 施宜讲话就是又柔又甜。 陆宇没犹豫,扭头亲上去。他不温柔,床上床下都是。一手掐着施宜纤细的脖子,迫使她抬头承受。 唇舌缠绕,呼吸都渐渐急促。 两人什么时候这样的呢?那真是太久太久之前。 陆宇搂过她,女上位,先把她裙子提到腿根,又把她的上衣从裙子里拽出来,手顺着背摸进去,一下一下轻轻抚摸。 上面还在接着吻,施宜舒服地闭着眼。陆宇手上有很薄的茧,摸在皮肤上时,粗粝的触感会带来别样的感觉。 施宜双腿分在陆宇腿的两侧,跪在沙发上,她被勾得难受,脸埋在陆宇颈间,瓮声瓮气说道“揉揉胸,陆总”。 陆宇却偏不如她意,手都摸到软软的肚皮了,也不愿意往上走一分。 施宜恼了,拧着眉,双手伸进自己衣服里,想把陆宇的手拿出来。却不料,陆宇直接一手掐住了她两个手腕。 施宜失去反抗力,陆宇一手掐住她手腕,一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搂得更近,然后把她衣服掀起来,“叼着”。 施宜张嘴叼住上衣的下摆。 淡紫色的文胸,拢着白嫩嫩的奶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陆宇松开了施宜的双手,“自己解开”。 施宜背过手去,解开了卡扣,文胸咣咣当当挂着,奶头半露不露的。 陆宇颠了颠她,奶子就跟着前后摇晃。 “喂给我”。 施宜低头看他,眉眼间的疏离和严肃笼住了好多情欲,但是脸上的几不可察的红晕依旧暴露了他。 施宜听他的话,自己捧着奶子喂到了他嘴边。 陆宇吃得太凶,施宜承受不住,弓着背,手下意识松开自己奶子,想去抓着他的衬衣。 却被陆宇轻咬一口警告,施宜只好自己继续捧着,她还叼着衣服,低头看上午冷着脸当着全公司骂她的人,此刻埋头在自己胸前猛吸。 施宜腰很细,胸却不小,当然有一大半都是被陆宇揉大的。 奶头被陆宇吃得发肿,施宜嘴里的口水把衣服全部打湿,她叼不住,衣服掉下来后全堆到了陆宇头上。 陆宇抬起头,把衣服提到她肩下,拧了两圈,团成团,又塞回了施宜嘴里。 施宜拧着眉,想反抗,却被陆宇摁倒在了沙发上,然后干脆地抽了两下奶子,声音特清脆,奶尖被打得一颤一颤。 他俯身压上去,轻轻顶她两下,“进不进去?嗯?” “你说了算” 太好笑了,我嘴巴都被堵住了,怎么说了算。施宜腹诽。 陆宇仿佛看透她的心声,脸和她贴得极近,然后把衣服从她嘴里取出,“说吧,要我怎么弄?” “我用手…” 话音刚落,衣服又被塞回了嘴里。然后,施宜被他拉着胳膊起身。 陆宇快速解开皮带,半褪了西裤和内裤,粗长的鸡巴直直挺立着。 施宜刚想摸上去,双手却又被钳住,她抬眼看陆宇拿着皮带就要缠到她手腕上。 根本不行,这样完事手上一定会有痕迹。 施宜看着他,摇头抗议,想把手抽回来。陆宇哪是那么容易被反抗的,他低垂着眉眼,手上的力道不减半分,然后一圈一圈把皮带缠到了她双手上。 他就是要她被禁锢着双手给他撸。 施宜在他怀里,手腕被皮带捆住,双手艰难地上下给他撸动,奶子还红肿肿的立着,嘴里被自己的衣服塞满。 被玩的好惨。 这还只是在他办公室,只是中午午休一个小时的时间,只是撸一撸,甚至他还没真正操进去。 陆宇看到有泪珠落下,一把掐起她下巴,把衣服从她嘴里拔出来,然后又吻了上去。 手跟着摸上施宜的手,带着她上下用力撸动。 粗重的喘息和微弱的啜泣声混合,伴着或浅或深的呻吟。 陆宇觉得自己可以死在她身上。 等射出来的时候,他一只手全包住了精液,没溅到两人身上。 完事以后,施宜去他休息室里的洗手间整理,等出来时,陆宇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办公桌前,远远看向她,说“耳钉掉了一个”。 施宜顺着他目光看去,黑色镜面茶几上有颗带钻的耳钉。 施宜走过去,戴好。 “陆总,什么时候招新的投资总监进来?”施宜临走之前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等等吧,不着急。” 施宜顺着安全楼梯下楼,自从王庆阳走后,BMC(生物、医药、化学)条线的投资总监就一直空着,她刚刚看陆宇的态度,却隐隐约约感觉有可能会内部提拔。 “姐,你走楼梯上来吗?” 施宜刚刚拉开安全门,就看到李朝晔一脸惊讶地现在电梯间看着她。 她淡淡嗯了声。 “你确定,从地下2层走到18层?”李朝晔难以置信地反问。 施宜点点头,打算四两拨千斤,“你去干嘛了?” “我拿外卖,给咱俩点的喝的。” “哦哦,谢谢,上班了,走。” 小朋友 一下午,施宜都在起草合同,一路赶到晚上八点,办公室人都人走光了。 她伸个懒腰,去茶水间,找了包零食吃。又想起刚刚看到风控总监孙思齐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便拿了瓶酸奶和两包饼干,往他办公室去了。 办公室门关着,施宜不疑有他,抬手敲门,听到对方许可的声音后推门进去。 谁成想,陆宇也在里面。 孙思齐坐在侧边的沙发,陆宇坐在正面的沙发,两人手里都夹着烟,房间里有点烟雾笼罩。 施宜尬到想原地撤出。 孙思齐目光落到她手里拿着的零食,就知道是来给他的,但是只说“你这是知道陆总在这,特意过来进贡?” 施宜尬笑,这人自己当孙子就算了,还得拉着她一起认皇帝。 “陆总,您饿了吗?”施宜把零食推到陆宇那边。 孙思齐把烟灭掉,看向陆宇,说“陆总,要不要一起吃饭?” 看陆宇点头,孙思齐起身,又看向施宜,说道“走啊,一起”。 施宜本来是想找孙思齐打听空缺的投资总监人选时,却没想被莫名其妙地叫去聚餐。她背好包,默默跟在两人后面等电梯。 却不料等电梯门打开时,李朝晔竟然在里面。 李朝晔看见他们三个也是一愣,先朝着陆宇喊了句陆总好,又看向孙思齐。 施宜怕他不知道怎么称呼,刚欲开口给他介绍,没想到李朝晔一句“孙总监好”已经喊出了口。 最后李朝晔看向施宜,喊了句“姐”。 “你怎么回来了呀?”施宜疑惑问道。 “我忘拿家门钥匙了…”小孩颇为委屈地看向施宜。 施宜无奈,“又从家里跑回来的?” “嗯” 施宜刚想点头,转念间就换了个想法,“吃饭了没?” 李朝晔眼神逡巡一圈,才摇摇头。 “走吧,跟我们一起”,施宜此话一出,李朝晔半惶恐半惊讶。 孙思齐笑笑拍拍李朝晔肩膀,“走吧,没事”。 “先去拿上钥匙”施宜提醒。 大家一路步行往餐厅走,陆宇和孙思齐在前面,李朝晔和施宜跟在后面。 “姐,我跟着会不会耽误你们大佬们讨论事啊”李朝晔给施宜发了条微信,还附了个汗颜的表情。 “不会,你想我都能跟着了,能讨论什么机要大事。” 这句宽慰太好使了。 李朝晔回了笑哭的表情,又给她发了个谢谢的表情包。 “待会儿吃饭时候,多长点眼神,照顾好陆总”施宜继续提醒,看到对方回了个猛点头的表情后,才收了手机。 餐厅选的是公司附近的一家粤菜馆。 孙思齐从服务生手里接过菜单,胳膊一伸,就递到了李朝晔面前,“小朋友点吧”。 李朝晔犹豫要不要接,眼神看向施宜求助。 施宜笑笑,“没事,点吧”。 李朝晔这才接过菜单,服务员跟着走去李朝晔那边。 施宜看他还算是熟练,倒不像是没见过这种场面的样子。 又看场上氛围有些冷,就笑着调侃说“别光点自己爱吃的哈”。 “没、没呢” 她看着小朋友拘谨又认真的样子,才发现为什么有时候大佬吃饭会喊他们这些小卒,因为小卒青涩懵懂的行为,本来也是餐桌上的一道菜啊。 施宜凑近李朝晔那边,帮着他一起点。 “小李哪个大学毕业的?”孙思齐坐在对面问道。 “交大,学化学的。” “哦,不错,学霸一枚。跟着你施经理,好好学。” 李朝晔点点头。 对方紧接着说道,“你施经理可是陆总一手带出来的”。 施宜就知道孙思齐说不出什么好话,扭头看向陆宇,“陆总,你不管管他?” “怎么?跟过陆总是什么很见不得人的事?”孙思齐笑着看着她说。 施宜怼不过他,转头去李朝晔身上找威风,扭头对他说“不要瞎传”。 李朝晔点点头。 “你这人,当年跟着陆总,你学了多少好东西,现在还不让说。” “跟着你我也学了不少,你也别忘了自己的功劳。” 孙思齐不接施宜的话茬,只看向李朝晔,“说真的,小李,你施经理的基本功不是开玩笑的,你现在在做行研是吧?” 见李朝晔点点头,孙思齐接着说道,“你去翻翻你施经理当年实习时候的行研报告,看看那是怎样一个细致程度,对你后面的实习很有帮助”。 “好,回去我就学习”。 一顿饭下来,李朝晔倒是觉得没他想象的压力那么大。 尤其是后面孙思齐和陆宇聊很多关于行业内他不可能接触到的事情,包括目前本市政要、政策倾向,还有一些对当前经济形势及市场的判断。这些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的收获。 陆宇、孙思齐还有李朝晔都喝了些酒,没法开车,施宜说把他们送回去。 三人在路边等施宜,晚风吹散了白天的燥热。 李朝晔思虑再三,还是掏出手机,朝陆宇走近,“陆总,不知道方不方便加您个微信”。 问这话时他心里特别忐忑,但他知道这是个机会,错过很可能再也等不到。 夜色里,路灯氤氲,陆宇的神色晦暗不清,看到他递上的手机,眼神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然后抬手无声拒绝。多余的话和表情都没有。 李朝晔一瞬间很是挫败。 “我加你吧,小李,实习有什么问题直接和我说就行”孙思齐把李朝晔叫过去,掏出手机加了李朝晔的微信。 随后,施宜就开着她的奔驰c260l到了。 李朝晔给陆宇和孙思齐开了车门,然后上了副驾。 “陆总,我先送您?” 施宜转身看向陆宇问道。 “先送他俩吧” “好” 困境 施宜先把李朝晔送下,又把孙思齐送回家,最后车上只剩下施宜和陆宇。 施宜导航到香墅湾,从后视镜瞥了眼陆宇,见他正在发消息,就假装轻咳一声。陆宇闻声抬头看她。 “陆总,你要不要坐前面?” 副驾安全带的卡扣啪嗒被扣上。 施宜起步,香墅湾在海边,隔得远,她一路稳稳开着。 前北大道宽阔无比,红绿灯时间很长,施宜按了驻车键,百无聊赖地等着。 却从后视镜里瞥到陆宇的手,骨感白皙,没忍住,施宜伸手摸了过去。 陆宇任由着她。 “亲亲”她说。 然后吻就如她愿落下。陆宇喝的是白酒,口腔里还有辛辣的气息。 施宜被呛得有点受不了,就不想亲了,伸手去推他。 但脖颈被他扣着,根本挣扎不开。 前面的红灯,一秒又一秒的倒数、跳动,车里两人吻得缠绵。直到最后一秒,陆宇才松开她。 “陆总,九辉的项目现在是不是挺难的?” 施宜打着方向盘,看似随意地聊天。 陆宇闻言,侧脸看她一眼,“这是陈宸的项目”。 “我知道,但是一开始是我投的项目,是我经手的第一个项目。” “你想说什么?”陆宇声色淡淡地反问。 “我并不想马后炮,但是当时我确实提议在pre-ipo那轮退出。现在上市后,市值腰斩,原本能有近三倍的收益,现在连一半的成本都收不回。” 气氛一时陷入沉默。 施宜在向他施压,陆宇很清楚。因为种种原因,当时施宜手上两个很优质的项目都转给了空降而来的陈宸。 “BMC条线的投资总监要给陈宸吗?” 施宜问得干脆。 陆宇闻言都不由皱眉,“施宜”。 “不说算了”,施宜撇了撇嘴,然后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惯没谱了。 车开到香墅湾门口,车速很慢。 陆宇看她既不踩刹车,也不踩油门,就说道“开进去吧”。 意思就是,在我这住下吧。 施宜给台阶就下,车子过了门禁,往地库开。 她轻车熟路找到车位,看陆宇也下车了,就锁了车。 “陆总,你这地好远的” 施宜快步追上陆宇,身上的裙摆荡漾,又牵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他胳膊,“油费能不能给报一下?” 两人并肩往电梯间走。 “十来公里,能喝你几两油?” “人穷,车贷房贷快把我压垮了。” “谁让你买奔驰又买西海区的房?” “首先,我的奔驰落地才三十五万,其次我买西海的房,还不是为了上班近,好给公司、给您当牛做马。” 说话间,电梯已经下到了一层。电梯门开的前一瞬,施宜松开了他的手,只和他并肩站着。 所幸半夜也没人下到地库。 施宜一路随着陆宇回了他家。 第二天,施宜坐在工位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李朝晔闻声扭头看向她,“咋了姐,昨晚开车太累了,没休息好?” 施宜点点头。 今天她穿一身黑色修身的连衣裙,仍旧是一双平底鞋,头发披着,刚刚到肩。 施宜困得实在不行了,拿着自己的很久不用的茶壶,去茶水间接满了水,又从自己抽屉里找到很久没喝的茶叶,放了几颗进去煮着。 “姐,你这凤凰单丛这么煮了,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 施宜看他一眼,“那怎么弄?我不太爱喝茶,也不太懂”。 “反正肯定不能直接丢茶壶里煮呀” “哈哈没事,你要喝吗?” “那么一大壶,你煮完分我点就行。” 施宜被他逗笑。 两人聊完又接着继续工作。 一上午时间很快过去。 施宜中午带着李朝晔去了家陕西面馆,两人都是北方人,这顿面食吃得都很满足。 可是,结账的时候施宜才发现李朝晔把账给结了。 “你怎么把账结啦?” “没事,姐,总不能一直让你请我,我也是有工资的。” “你那三瓜俩枣够干嘛的,而且还要租房…下次别结了。” “好,咱们走吧。” 施宜点点头,刚起身,就和人撞了一下。 回头一看,是陈宸,和她人力的小姐妹也来这里吃饭。 “哎呀,踩我脚了,施经理。” “抱歉抱歉,陈经理,不好意思实在是没注意。” “没事,你这是和小李一起来吃饭?”陈宸目光落在李朝晔身上看了他一眼。 “嗯,对,我们刚吃完。” “王哥走了以后,咱们条线一直挺忙的,小李你来,真的缓解我们挺大压力的。” 李朝晔有些茫然地看了眼施宜,只笑着点点头。 “我和郑经理都快忙不过来了,有空也多去我们工位跑跑,小李。” “诶,陈经理,好。” 语罢,她抬手和两人告别,“拜拜了,我们吃饭啦”。 出了餐馆,李朝晔瞥了好几眼施宜的脸色。怎么说呢,情况不是很妙。 “姐,我下午去他俩那领点活干?”李朝晔试探地问道。 “嗯”,施宜点点头,“去吧,多学一点也不是坏事”。 下午两点开集团办公会,目前BMC条线由陈宸代兼部分投资总监的工作,议题汇报也由她来进行。 “九辉上半年业绩只达到预期的35%,下半年还要进行两个亿的股份激励,他们公司想干吗?” “陆总,这个议题我们投了反对票”陈宸看向陆宇回话。 “有用吗?换句话说,我是在问你投反对还是同意的问题吗?” 十几人的会议室此刻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下都听得清。 “说说你现在对九辉的投后管理方案。” 施宜坐在后面远远看着陈宸。 “嗯,九辉上市后,市值下挫比较严重,我们也一直在和实控人还有董秘保持联系,后面九辉又经历多轮融资,我们目前的持股比例只有1.2%,在公司的话语权过小…” “好了,停吧”,陆宇叫停,随后又看向会议桌旁围坐的众人,“谁有对九辉有效的投后管理方案?” 陆宇看没人响应,继续说道“谁有方案,这个项目归谁,carry谁拿,不是BMC条线也可以”。 孙思齐隔着老远就给施宜使眼色,示意她接下这个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施宜内心经历多轮挣扎,但最终她没站起来。 “好,这项目继续归陈宸,继续下个议题。” 楼顶天台,“你在想什么啊?施宜”孙思齐手插着腰质问施宜,“陆总问了两遍,你有两次机会,你在干什么?” 天台风挺大,施宜又恐高,所以她不爱来这地儿。 昨晚没休息好,中午心里又有事也没睡着,会上经历了那样的事,她现在心力交瘁。 “你怕了?因为考虑到陈宸是陈局长孙女,你就怕了?不敢抢了?”孙思齐人高马大的,站在施宜面前怼她,不可谓不气势汹汹。 “之前你每天就在我耳边念叨,陈宸多么多么讨厌,拿走了你两个多宝贵的项目,我看你也就在我面前牛。” “你知不知道这次机会没了,你再去争取过来有多难?” “或者说,你有没有良心,看着公司资产流失啊?” “诶,你骂我归骂我,不要乱上升高度,好不好?” “我都懒得骂你。我是怒其不争,你随便吧。” 孙思齐走后,天台只剩下呼呼乱吹的风。施宜坐在长椅上,觉得自己今天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没带包纸巾上来。 眼泪鼻涕乱流,待会儿要怎么下去呢。 梦魇H(微微SM) 前戏是从浴室开始的。 两人穿戴整齐的进了浴室,然后裸着身子,浑身湿漉漉的,紧贴着出来。 施宜被陆宇放到冰凉的盥洗台台面上,冷得身子抖了一下。 陆宇勒令她分开腿,然后蹲下,双手分别掐住她两腿腿根,然后脸埋进去。 他鼻尖呼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她小穴。 “好多水啊,宝贝”,然后就是猛吸一口。 他又吸又舔,双手从她腿根,摸到她腰部,用力按住,防止她抖得太厉害。 施宜根本控制不住,爽意直达四肢,直通所有神经末梢。 一双又白又长的腿,上下抖着,腿上的肉也跟着一起颤,腿间夹着她上司的脑袋。 施宜头有一瞬间的痛。 她怎么会和他真的搞到一起了? 陆宇站起来,看施宜微微张着嘴,闭着眼喘息,脸上全是红晕。 好不可怜。 他拉她起身,和她接吻,双手把她软烂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躯和五脏六腑。 “冷不冷?抱你去卧室?” 施宜第一次看到项圈时是非常反感的。 陆宇把她抵在落地窗前,施宜挣扎得厉害,他死死压住她,不给她反抗的可能。 “不想被操死,就老实点儿。” 施宜一听这话立刻就掉泪了。陆宇听她啜泣,任由酸涩感从心底蔓延,然后抬手给施宜戴上。 这项圈中间的链子是银色的不锈钢。 她脸埋在躺椅里,双腿也跪在躺椅上,两瓣屁股高高撅着,被他牵着后入,撞得厉害时,链子跟着他操她的频率发出清脆的响声。 声音不绝于耳,把淫乱的画面转成音频传入她耳朵里。 那也是第一次她发现屈辱和羞耻感能够反哺情欲。 陆宇在床上时还是会有一点不一样。 他乐意搂着她,一下一下轻轻缓缓地插她,也轻轻吻她,眼睛看着她,情愫交织缠绵,说尽无声爱意。 “白天说你说得狠了点,别往心上放”。 一侧耳朵是他的声音,一侧是自己小穴淫水被他捅得噗噗作响的声音。 “他是因为和我做爱,才那么说的吗?” 特别残忍的一个想法,要是被陆宇知道,比往他心上插一刀还难受。 但是更残忍的是,这种想法一旦萌生,就像牢牢扒在人心底一样,很难破除。 施宜睡到一半醒了。她摸起手机一看才半夜两点半。想起身上厕所,却因为脑袋太重,又栽回了床上。 她意识到自己不太好,脑袋又痛又沉,身上也热得厉害。 她费劲坐起身,然后去客厅拿了温度计,夹了十几秒后,拿出来一看,三十八度九。 施宜自己都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跑到灯下又看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她并没看错。 施宜被搞得心烦,人又浑身酸痛,往沙发上一坐,缓了五分钟后,从药箱里随便找了粒退烧药,吃了后又回卧室睡下。 第二天她被闹钟叫醒,爬起来时身上全是汗,不过倒是没那么难受了,头也不是很痛。 她今天约了一个项目交流会,所以可以不用去公司打卡。时间比较充裕,她就洗个了澡,吃了早饭,又化了淡妆。 从衣橱里选了身米白色棉麻的连衣裙,裙子有褶皱收腰,又配了一双阿迪黑色贝壳头的板鞋,穿好后出门,打车一路直奔目的地。 两个半小时讲了三个项目,施宜觉得最后那个生物新材料的项目还不错,就去和创始人聊了两句,又给对方递了名片。 等她再回到公司是下午两点,她简单收拾一下,就去风控那边了。 她敲了敲孙思齐的门,然后推门进去,“孙总监,健凡的合同您审得怎么样了?” 孙思齐从屏幕前抬起头看她一眼,“急什么,还在改”。 “条款有什么重大问题吗?”施宜问。 “没有重大问题,给你修细节呢,别老来催我们,和催命一样”孙思齐边手敲键盘边回应她。 “嗯,好,知道了,走了。” “诶诶,等等” 施宜回头看他。 “对不起啊,那天下午话说得有点难听”。 语罢,施宜就见他扔了个大大的芒果给她。 “这么大,你这让我怎么吃啊?”施宜抱着这青芒有点嫌弃。 “用刀子割开吃啊,切成小块,切完顺便给我端点来,嘿嘿”。 施宜无语(#-.-) 下午下班,公司楼下有点难打车,她就想着先去附近商圈吃个饭。 她背着包走在人行道上,突然身后有喇叭声,回头一看是陆宇的车,他穿着深灰色衬衣,还带了袖箍,正坐在驾驶座上,降下车窗后,给了她个“上车”的口型。 施宜一看,这里离公司二十米都没有,她肯定不能上他的车,就从包里掏出手机给他发消息,“你先走,下个路口等我”。 施宜看着这辆奥迪a8驶远,而自己离下个路口还有好远。主要是她今天又虚,心里就烦,怎么自己就不能谈个能正大光明在公司楼下接她的男朋友呢? 陆宇从后视镜看到施宜走近,又看她冷着脸开了车门,坐上了副驾,一言不发。 路边不能停太久,陆宇发动车子起步。 “你怎么了?” 这种直男式发问简直是火上浇油。 施宜头看向窗外,淡淡回说,“好得很”。 “去井元吃饭?”陆宇提议。 “能不能不要在离公司这么近的地方吃?”语气特别差。 车子一个急刹停下。 车里此刻特别安静。 陆宇深深看她一眼,然后把车驶入了右边的小路。 施宜被他拉着下车,手腕被他紧握,一路拽着她进了路边一家全季酒店。 火速在前台登记开房,然后把她带进了房间。 施宜被扔坐到床上。 陆宇站在她面前,压迫感特强,和要审问她一样。 “施宜,你在想什么?”他垂眼看着她问。 施宜右手被他掐得特别痛,她轻轻揉着,然后回说“想分手”。 下巴被他猛然掐住时,施宜抖了一下。 陆宇一把把她提起,然后扔到了床上。 他俯身压上来,迫使她和他接吻,夺走她全部呼吸后,才放开她,然后凑到她耳边道“要么现在和我说清楚你的想法,要么待会被我干死”。 无声对望,谁都不低头。 施宜被丢在淋浴间,陆宇一手擒住她双手,一手把花洒取下,水对着空气哗哗流了三四秒,然后就有热气升起。 随后水就被浇到了施宜身上,隔着衣服。 施宜挣扎,但在绝对力量面前显得无能为力。 衣服很快就全部被淋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着身形。 “陆宇!” 刚喊完一声,屁股就被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后嘴里就伸进来两根手指,在她口腔里搅弄,“我让你喊了吗?”,低低地声线,轻轻地反问,但却有难以摆脱的压迫感。 陆宇让她手扶在浴室的玻璃上,屁股朝着自己,后入的姿势,隔着衣服揉她的胸。 揉了两把,解不了渴,然后他两手拽着她裙子领口用力撕烂了衣服。 施宜扶着玻璃大口喘着粗气。 衣服从领口一路裂开到腰肢那里,陆宇手伸进去,把奶子从胸罩里拿出来揉。 好嫩好滑,陆宇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好像要把这两个肉球捏爆。 施宜吃痛,拧着身子反抗他。 陆宇皱了皱眉,然后腰一发力,往前迈了一步,就把她全身都顶到了玻璃上,身子紧紧贴着她,一手捏住她下巴,扭过她脑袋,和她接吻。 吻得特别深,去勾她的舌,淫靡的水声开始渐渐升高,施宜口水包不住,顺着下巴往脖颈流。 她被吻得站不稳,手四处乱找东西抓,最后抓住了陆宇搂住她腰肢的手臂。 热气在两人之间升腾。 陆宇抬起头,视线在她脸上上下逡巡一圈,看她闭着眼,张着嘴喘息,脸上全是红晕,嘴巴都被口水打湿,然后低头又吻了上去。 施宜腿快撑不住,她身子下滑,却又被陆宇手臂一收,一把捞起,然后大掌按着她腰肢,使她慢慢塌下腰,撅起屁股。 察觉到自己裙子被掀开,施宜回头去看,小麦色的手臂上有勃起的青筋,银色钢款腕带的手表箍在手腕上,视线缓缓往上滑,他的衬衣还稳稳扎在西裤里,扣子只解开了两个,稍稍露出一些胸膛,眉骨微微下压,脸上神色晦暗不清,仿佛根本没沉溺在情欲里。 皮带卡扣出发咔咔声,夺走了施宜的注意力,她视线又下滑,看他单手解开皮带。 像是某种前奏或序曲,她心脏跟着扑通扑通重重跳了两下。 施宜扭过头去。 就刚刚回头那一眼,她想,帅成这样的话,偷偷摸摸谈也能忍,被操两下也不亏。 施宜以为他会直接进来,但是确实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穴口。 她手立刻攥成拳,身子下意识开始发抖。 陆宇蹲下身,掰开她臀,逼口流了好多水,他埋头,猛嘬一口。 能明显感觉到她在抖,陆宇伸出舌头,拨开阴唇,然后摆动着头,前后着舔。 施宜淫叫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陆宇抬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警告她小点声。 骚水被他吃进嘴里,他又去含阴蒂,用舌尖戳弄,用猛吸,施宜抖着身子,一波接一波的喷水。 施宜手已经扶不住,身子渐渐下滑,“受不了了…”她娇颤着声音求饶。 陆宇不理会,手按住她的腰,吃得更凶,舌头直往逼里钻,模仿性交的动作插她。 施宜身子一点一点下滑,最后几乎半坐到了陆宇脸上,硬挺的鼻梁戳到她逼上时,施宜已经爽到不知天南地北,淫水流了陆宇满脸。 陆宇看她已经没力气站住,就起身,把她抱回了床上。 施宜软滩在床上,湿漉漉的衣服贴在她身上难受的很。 她伸手攥住陆宇的领口,把他的脸拉近,半眯着眼,晕乎乎说道“给我脱了衣服…” 陆宇依她言,把她扒光了。 施宜病还没好全,被这么折腾了一圈,重重地打了两个喷嚏。 陆宇从床上起身,伸手关了空调,然后一并脱了自己的衣服。 两人裸着身子肌肤相贴。 施宜搂着他脖颈,和他接吻。再分开时,视线缱绻含情,呼吸缠绕,难舍难分。 “不分手了,陆总能不能不要干死我了?” 施宜搂着他脖子,嗡着声音说。 陆宇闻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凑到她耳边。 “给你舔爽了?” 声色依旧冷淡平静,语罢,又轻轻吻了下她耳廓。 陆宇搂着她,插了进去。动作不快,缓缓耸动。他目光落在施宜脸上,看着她所有细微表情的变化,只要他动作重一些,她就会微微蹙起眉尖,睫毛也会跟着他插入抽出的动作抖动。 陆宇抽送的频率开始加快,阴茎凿入甬道,淫水汩汩往外淌,水声随着抽插的动作绵连,淫荡又暧昧。 施宜手反抓着枕头,娇媚又可怜地叫着。 “闭嘴”。 一瞬间她归于安静。 但是因拍打而发出的啪啪声却停不下来。 陆宇跪起身,双手扶着她大腿根,操得飞快。 施宜忍着不叫出声,人已经在高潮的边缘晃荡。 啪啪啪的声音像是最密集的鼓点。 陆宇把人翻个身,把她头按到了枕头里,抬高她屁股,后入又操了进去。 他一手按着她肩膀,快速往她里面顶,另一只手又抬手抽她,勒令她叫出声。 只要他命令,施宜就会听。 这是他苦心调教的成果。 后入进得深,鸡巴捅得又快,施宜意识早就涣散,积累的爽意爆发,她抖着身子潮吹,却不妨陆宇也高潮,身子死死抵住她,往她子宫里射了一波又一波。 “你不是对九辉的项目有想法吗?昨天会上为什么没说?”陆宇边套好衬衫边问她话。 施宜穿上他刚刚开车去给她新买的衣服,一件白色polo连衣裙,“别问了”。 施宜走到门口的镜子处,照了照,她挺满意这身衣服的,从尺码到版型到颜色都很合适她。 随后她继续走到门口处,把房卡拔了出来。 房间一下归于黑暗。 “你觉得我是因为出于我们私人关系的考虑,才想把机会给你的?” 施宜愣在原地。 “也不是吧。可能…我就是这样的人…” 施宜手搭在门把手上,低了低头回他的话。 陆宇穿好衣服,朝她走近,“哪样的人?” “嗯…怎么说呢?”她回头看他,“色厉内荏。这词合不合适?” 陆宇垂眼看着她,听她说完。 空气安静一秒、两秒,直到他走近他,抱住她,然后看着她说“考不考虑嫁给我?” 陆宇感受到自己衣服右肩渐渐濡湿。 “我总是这样,会把事情搞糟”施宜是真的伤心。 她知道自己那天下午没站起来,就不会再有机会把这个项目抢回来了。 从她向陆宇提这件事,到开会陆宇表示项目可以换人,这两件事之间可以发生任何事,就是不能发生他俩做爱了这件事。 施宜过不去心里那一关,也后悔。 陆宇开车把她送回了家。 他跟着一起上了楼,进了门后,才发现茶几上散着一堆药,“你生病了?” 施宜跑过去,把药箱收好,“已经好多了”。 陆宇收回目光,问到“我做饭?” 施宜点点头,然后往沙发上一倒,耳边是肖邦夜曲,音调轻柔缓和。施宜阖着眼慢慢慢慢就睡去了。 阳光 施宜边开车边哼歌,远远就看见李朝晔在路边和她招手。 她靠边停车,“你小子是不是记住我上班的点,现在专在路边等着蹭我车呢?” 李朝晔嘿嘿一笑,“被你发现了”。 “你今天心情不错啊”李朝晔说。 “那必须,快乐周五。” “今天又美出新高度啊,姐”李朝晔看施宜穿了件蓝白针织衫和牛仔裤,头发扎起来,戴个墨镜开车,挺青春洋溢的,“不知道的以为高中生呢”。 施宜笑笑,“谈上朋友朋友没?嘴这么甜。” “扎心了,姐。”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好不热闹地到了办公室。 结果一坐下,就看到人力总冯真真朝他俩杀了过来,后面还跟着陈宸。 施宜只以为冲她来的,结果却看冯真真拍了拍李朝晔的肩膀。 李朝晔更是一脸疑惑。 “小孩,当时王庆阳走了以后,我们是不是让你自己选的带教?” “对,冯总监”李朝晔站起身来回她话。 “陈经理,你亲耳听到了,人家自己选的,不是我给他安排的。” 陈宸看了李朝晔一眼,又余光瞥了眼施宜,“我知道呀,冯总监,我不是怀疑你的意思呀,只是我们部门人手不够,好不容易来个人,总不好只给一个投资经理干活吧?” 到底还是冲她来的,施宜转过身,“hello,陈经理,你前天说让李朝晔过去帮帮你们,我有答应吧?” 冯真真先一步接话,“不是呀,施经理”。 施宜看一眼冯真真为难的表情,就大概猜到了七八分,她看向陈宸,“所以陈经理,最近你的工作太多,又兼着总监的活,是忙到需要李朝晔全力赞助你?” 一大早晨,几个人就争吵起来,吸引了不少人目光。 “我没那么说过”陈宸抱起手臂,微微白了施宜一眼。 “诶,陈经理,刚刚你在我们办公室可不是这个意思…”冯真真听陈宸反口不认,立刻质疑。 还没等有谁再开口,已经有人先一步瞥到了某人的身影,大家一瞬间归于安静。 陆宇淡淡地瞥了他们四个一眼,“你们三个跟我上去,李朝晔不用”。 施宜抬眼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陆宇,心里直念悲催:副总陪董事长去京市出差了,要不然这种鸡毛蒜皮扯头花的事,陆宇连碰都不会碰的。这陈宸找她麻烦时能不能看好黄历啊。 陆宇办公室,三个女人站在他办公桌前。 陆宇坐下,眼看向冯真真,说道“你说”。 “陆总,今早陈经理来我们办公室,要求把新来的实习生划给她,我听到后,就直接告诉陈经理,最好别这样做,因为李朝晔才来了三周不到,就已经换过两个带教了,频繁换带教不利于培养人才,也会给实习生留下我们公司培养人制度不健全不专业的印象。然后陈经理就质疑我们人力,当初为什么把投资总监才能带的实习生,分给了施经理带。我说BMC条线,现在只有三位投资经理,选择施经理是我们问过李朝晔意见后,他的自我选择。” 陆宇闻言点点头,“好,你俩走,你留下”。 施宜和冯真真并肩下楼。 “唉,你说这让人家李朝晔怎么看,之后要是把今天的事在网上或者他们校园论坛说一下,都会无形中增加我们招聘的阻力”冯真真不无担忧地说。 “待会儿我和他聊聊”施宜回说。 “你们空着的总监位置有消息了吗?”冯真真问施宜。 施宜摇摇头,“打听不到”。 “孙思齐那也没个风声?” “他嘴最严。没让你们招聘吗?” “没有,现在外部招个总监级,挺难的。” 两人一路聊着回了工位。 “我靠,姐,你太好了吧!”。 施宜下午去走访LP(有限合伙人),直接把李朝晔带上了,让他或者跟着她一起去走访,或者可以直接回家。 “你跟着还是回家?”施宜问。 “当然和你一起啊”。 施宜笑笑,带着他往公车走,“你开?” “!” 李朝晔来南市实习后就没碰过车了,他挺兴奋地点点头,然后拉开了驾驶室的门,低头却发现座位缝隙有只钢笔。 他从座位上捡起,看了一眼后,说道“万特佳间谍大师,谁这么有品?” 施宜坐在副驾,伸手接过钢笔,陆宇的。 “陆总的?”李朝晔边系安全带边说。 “可能吧,开公车的,就他买得起了。” “哈哈”李朝晔笑笑,然后启动了车子。 “你怎么一眼认出哪个系列的?”施宜好奇。 “我爸也用这支”李朝晔打着方向盘开出地库。 “你父亲做什么工作?” 之前很多细节,都能看出李朝晔其实家庭条件不错,施宜想问问应该也没关系。 李朝晔没立刻接话,过了一会才说道“388037”。 “什么意思?” 刚也出口,施宜便恍然大悟,388037是股票代码。她惊讶地看向李朝晔“你家有上市企业啊?” “……” “姐,你以为南创投的实习很好进吗?你是京大本硕才应届进来的呀。” “……” 走访完后,已经过了五点,由于要还公车,施宜把李朝晔放下后,自己又开回了公司。 她思前想后,还是掏出手机给陆宇发了信息,“你在办公室吗?” “在,上来吧。” 20楼,陆宇门口的助理都下班了。施宜推门进去,陆宇正盯着屏幕看得专注。 “什么时候下班?”施宜问。 陆宇抬头看她一眼,“很快”。 他正改文件,键盘上的手刚要动,不妨被人握住。 陆宇也不抽出,手背驮着她的手掌打字。 “建议转出环信所持基金份额…”施宜念出他敲的字。 “不许看” “好好,不看不看” 陆宇顿了一下,刚要继续打字,却不妨领带又被她抓住。 “歪了”她说。 陆宇抬头看她一眼,穿了件修身的牛仔裤,把长腿勾勒的一览无余,他牵起她的手,往后撤了下身子,一把把人带进了怀里。又岔开双腿,让施宜坐在他腿中间,然后双手握着施宜的手,带着她打字。 “陆总,全看到了”施宜扭头看着他说。 “忘了”陆宇盯着屏幕回道。 “好难哦,从小记忆力好。” “再多说把你嘴塞住。” 话音刚落,陆宇的唇就被封住。 施宜吻住他,手摸到办公桌下的开关,把窗帘关上。 陆宇想推开他,却被她缠住,手攥紧他衬衣,翻身跪坐到了他身上。 小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的唇,然后去勾他的舌尖。 陆宇手臂虚扶着她的腰,回应她。 “陆总嘴巴好香好软”施宜小声在他耳边说,“今晚能不能再给我舔舔?” 说完后,施宜又看向他,四目相对,呼吸交错。 陆宇盯着她小嘴巴,湿漉漉的,专门说些勾引人的骚话。他抬头又吻向她。 陆宇终究比施宜猛多了,他舌头舔遍她口腔每个角落,又去顶她的舌尖,勾着她的唇缠着。 十分钟,施宜就被亲软了。趴在陆宇肩头,手拽着他的衬衫,快速喘着。 却见陆宇伸了伸腿,想把办公椅再拉到桌前,又想继续写他的文件。 施宜立刻凑上去,又吻他脖颈,手掌扶在他肩上,顺着一路往下亲。 当施宜张嘴含住他胸时,陆宇再也不能忍了。 他一手扣住她下巴,一手解开领带,箍着施宜双手手腕把她捆到了座椅扶手上。 “你怎么耍赖呀”施宜被绑住,恼得很。还想继续亲他,却被躲开。 陆宇腿带着办公椅往前滑,然后继续敲字。 “还有思路吗?陆总?” “还不如和我玩呢,周一再写不也一样?” “还是你也怕写不完,然后被董事长…”骂字还没说出口,施宜嘴巴便被胶带粘住了。 “呜呜呜”,施宜一句话都说不出。 除了一个被绑住双手、粘住嘴巴的女人跪在他身前,再也没有什么打扰他了。 只是陆宇刚刚重拾思路,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这次施宜是真害怕了。都下班了,怎么会有人,以及千万不要是董事长!! 还没等陆宇解开她,她先一步蹲到了桌子下面。 “谁?”陆宇问。 “陆总,打扫卫生。” “休息室打扫一下,其他地方不用了。”陆宇神色如常地叮嘱。 “好”。 等人进了休息室,陆宇低头看向躲在桌子下面的人。 经历一番折腾,她现在是手被绑,嘴被堵,头发也乱糟糟的,可怜兮兮地躲在办公桌下面。 陆宇伸手,捏起她的脸上的肉,让她眼睛看向自己,然后低声说,“再牛啊?” 能不能不要再发出声音了啊,施宜心道。 头顶的键盘声响个不停,施宜躲在桌下度秒如年。 寻宝H 时节已近7月,中午的太阳越发灼人。 施宜和孙思齐在午休时约着一起去公司对面的公园闲逛。 绿荫环抱间,倒还宜人。 “上次实习生那事怎么样了?”孙思齐问。 “人还在我这呢”施宜回说。 “挺丢人的,这么大一公司,为了争一实习生吵起来了” “那没办法”,施宜撇撇嘴不置可否,“总监的位置到底有没有准信啊,要真给陈宸,我辞职了”。 “噗,施宜,你认真的吗?”孙思齐难以置信地反问。 “认真的啊,这地儿有什么好的,真不知道你怎么在这干了十年的。” “养家糊口啊,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能有你这么潇洒?” “我也有烦心事”施宜手背在身后回说。 “年龄轻轻的,烦什么?” “你年轻的时候没愁心事吗?” “有,我愁怎么在南市买房。” “唉。讲真的,有机会记得给我介绍”施宜往亭子里的长凳上一坐,抬头看着孙思齐说道。 “咱不至于,你总不能为了个陈宸,把领你进门的师傅都丢了吧”孙思齐没跟着坐下,只站在她身旁,手扶着栏杆,劝她道“有陆总在一天,就没人真能欺负你”。 “别这么说”施宜低了低头。 “你自己心里明白” 施宜头看向另一侧,并没有接话。 周遭安静了一两秒,只有沙沙地树叶声。 “估计这周或者下周吧” 施宜闻声看向他。 “应该会空降一个。” 施宜震惊,蹭就站起身,手掌猛地拍向孙思齐肩膀“孙思齐!你早说不就完事了吗?!” 孙思齐回头一看,施宜刚才耷拉着脑袋那副衰样一瞬间不见了,看着他的那双眼睛得比刚才亮了十个度。 “叫什么名?什么背景?”施宜追问。 “点到为止哈”孙思齐不想回答,转身先一步离开。 施宜追上他,“说一下嘛,我嘴巴很严的”。 施宜追问一路,孙思齐到底也没再多透露。 而下午孙思齐去给陆宇汇报工作,汇报完后委婉地告诉了他,施宜有辞职的念头。 “她现在的意思是因为陈宸,但我不太相信,施宜不是那种被人刁难一下就退缩的人”孙思齐坐在陆宇办公桌对面说。 陆宇点点头。 “你带她久了,多关心关心她吧,可能最近真遇上什么问题了。” “好”陆宇回道。 陆宇下班前给施宜发消息,问她晚上去哪边。 施宜只回说让他在她们小区车库等她。 陆宇依言在地库等她,远远就看见施宜提了个行李箱朝他车这里走来。 “后备箱打开”施宜走到他驾驶座旁边说道。 “什么意思?”陆宇瞥了眼行李箱问。 “我妈学校放暑假了,她明天来南市找我,估计要待半个月,你放在我这的东西我给你收拾好了,先避避风头,等她走了我再接您回来”施宜说完后,手顺着窗伸进去,摸摸陆宇侧脸,动作好似在安抚他。 陆宇打开后备箱,施宜把行李箱放了进去。 她又走回驾驶座门外,手又从窗户伸进去,去牵他的手,“要不要再上去坐坐?” 陆宇点点头,熄了火后和她一起上了楼。 家里被施宜打扫的一尘不染,陆宇环视一圈,颇为惊讶地挑了挑眉。 施宜跳到他身上,陆宇稳稳把她接住。 她低头轻啄他唇,轻轻晃了晃腿,然后说道“陆总,待会儿沙发不可以弄脏、床不可以弄脏、书桌不可以弄乱,别的地方都可以”。 陆宇点点头,说了句好,就抱着她去了浴室。 陆宇抱着她,在花洒下和她接吻,也去含她又白又嫩的奶子,吃得咂咂作响。 施宜在他怀里哼唧着,娇着声音说让他吃吃另一边。 陆宇从她胸前抬起头,冷着脸看她一眼,她就不敢再说话了。 安静了会儿后,又开始耍无赖,手推他胸膛便往后撤了撤身子,“你太凶了…”。 陆宇手掐住她脖子,摁住了她,头从她胸前抬起,如墨的眼眸盯向她,“腿分开”。 看她听话分开双腿,陆宇一把把她翻过身去,使她脸对着墙壁,随后他手指插进小穴去搅弄,搅出淫水也搅出淫叫。 施宜压抑地媚叫,却不妨下巴被人突然用力钳住,迫使她张开嘴巴,随后沾满她淫水的两根手指就插进了她嘴巴里。 “好吃吗?”陆宇低头在她耳边问。 施宜被他捣得难受,口水顺着往下流,她边推他的手,边说“不要…”。 说完,手就从嘴里抽了出来,然后又立刻插进了穴里。 施宜哭了。 她身子被他禁锢,头歪向一侧,感受自己被他手指插到发抖,自己却忍不住浪叫,即便已经在压制了,可是还是传到了自己耳朵里,很羞耻。 嘴巴里再度被塞进手指时,施宜眼眶已经包不住眼泪。 陆宇吻着她耳尖,手指在她嘴里搅弄,看她睫毛湿漉漉颤抖,看她脸颊布满红晕。 玩了几轮,施宜神志已经难分南北,身子往他怀里软。 陆宇关了花洒,抽了条浴巾包住她,去了外间,放下马桶盖,抱着她坐下,然后和她接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情海炼狱平等地熬炼众生。 再冷峻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会柔下声音,抱着自己精心培养的小朋友在她耳边说一句,“好乖,宝宝”。 施宜被夸,忍不住哼唧得意着。她床下还会伪装,床上全然只顾自己。 施宜从他身上下来,蹲在他双腿间,手握住他阴茎,亮亮的眼睛看着他问道“可以吗?” 看到他点头,施宜挑了挑眉,埋头在他腿间,先去亲他的囊带,手上下撸了两把,然后含住了顶端,一点一点吃进去。 陆宇看她头埋着,纤细的腰肢和浑圆挺翘的臀部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特别诱人,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桃子挂在树枝上。 她嘴巴吃着他鸡巴,手却也闲不下,胡乱摸着,直到陆宇牵住她的手。 陆宇知道她什么意思,一路带着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腹肌。这就是个惯会享受的主儿,半点不委屈自己。 节奏很柔和,除了膝盖很痛以外,施宜很享受。 直到耳边有讨厌的嗡嗡声响起。 施宜想抬头去看,却被陆宇一把按住了脑袋,嘴里的鸡巴差一点就要捅到喉咙里,施宜干呕了一下。 分神间,有东西被慢慢顶进了自己穴里。 施宜最讨厌被放东西进去,她拧着身子反抗,却被陆宇牢牢按住脑袋,“呜呜”。 这里有人总不想让她舒服。 “呜呜呜” 施宜嘴巴发不出声音,穴里的东西还在跳动,她浑身难受,含着鸡巴摇了摇脑袋。 陆宇插进去后,就直起了背,然后用脚顶着玩具,既防止溜出来,也时不时抬抬脚用力往里顶一顶。 施宜难受,她摇晃着身体,两瓣屁股也跟着晃,熟透了的桃子摇摇欲坠。 “这东西就在你身旁盥洗台的抽屉里,你是特地放在这里,等着让你妈发现?”陆宇轻轻抚摸她的脑袋问到,随后加重了力气,鸡巴顶到了喉咙,夹得他也爽,但他就是能稳住声音说,“猜猜家里还能找出几个,好不好?” 卧室里,陆宇依言没在床上操她,而是在床边的地板上,让她跪在地上,手搭在床沿。 他发狠力,猛猛干她,又不允许她出声音,手掐着腰,隔几下就扇她屁股,打得红肿肿的。 施宜咬着床单才能不发出声音,频率太快,她真的快受不了。 “轻,轻…受不了了” 回应她的是重重的一巴掌,然后是一浪又一浪的上下颠簸,颠走人所有的理智,只剩对快感的追逐。 “太重了…”施宜娇媚求饶。 陆宇箍住她手腕,让她直起腰,又重重一顶。 “卧室有没有打扫干净?”他问。 “不知道…”施宜被折磨到带着哭腔回应。 奶子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然后大力揉搓着,“我教过你什么?” 施宜抖着身子回答他,“不…不能…说不知道…和你…” “那你到底有没有打扫干净?” 陆宇反手扣着她脖颈,缓缓抽插,好似一切尽在掌握。 也亏了施宜脑子好使,电光火石间愣是想在了东西在哪。 她手扶着床沿,从床头柜和床边的夹缝里摸出了一个项圈。 还没等陆宇反应过来,那个讨人厌的项圈就被施宜顺着卧室敞开的门远远扔向了客厅。 这场面,陆宇都被逗笑,嘴角往上牵了牵,眼里是化不开的爱意。 所以,当陆宇一路抱着她操,走到阳台时,施宜难以置信:总不能阳台也被她落下了什么?? 施宜搂着他脖颈,回头看着阳台,似乎要提前找出答案。不过,她一心求解,似乎忘记了自己最讨厌暴露在非私密空间做爱。 藤椅上,陆宇抱着她女上位,缓缓操她两下。看她来回拧着头四处打量,然后从脚边的衣篓里摸出了半盒烟还有打火机。 啪嗒,他侧头点上烟,手搂过她的腰肢,缓缓把烟雾吐向她眼前。 施宜回头看他,对望间,无需多言。 施宜气得捶了下自己脑袋,心道“太可恶了!这才是羞辱,比在床上一万句Dirty talk都羞辱”。 “掐了”施宜冷脸对着陆宇说道,命令他把烟掐掉。游戏玩了个大败,她恼羞成怒,试图以此寻找一些自己的威严。 陆宇反手在身旁的玻璃桌面上灭掉了烟。 手臂收紧把她搂得更近一些,“你说咱俩有没有找全?” 呵呵,施宜抬起脑袋就捶了他脑门一下。 太得瑟了。 九辉(性缩力很强的一章,大量专业词汇,慎 新的投资总监如约而至。 何杨,四十左右的年纪,个子不高,之前在市场化机构做投资,第一次进国资机构。 陆宇在周一例会上介绍了他,会后又把他们BMC条线留下开了个小会。 陆宇更详细地介绍了一下何杨的从业背景,又把施宜他们三人向何杨简单介绍。 “投资总监的位置空了挺长时间,你们三个在这段时间里的表现自己心知肚明,现在何杨来了,前段时间种种可笑的事情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陆宇眼神落在他们这边,淡淡说道。 开完会,施宜就回到了工位。 李朝晔还在写报告,施宜拍拍他肩膀,“照晔,你去何总监那边吧”。 李朝晔抬头看向她。 “走,我带你过去找他” 施宜把李朝晔的情况向何杨说明,何杨也点点头留下了他。 中午两人去肯德基吃饭。 “散伙饭,我请你”施宜把自己手机给他点餐。 “姐,我舍不得你”李朝晔不无真挚地说道,“你知道我昨晚收到你给我改的报告,我心里,有多…” “多什么?” “震惊加感动,我本科毕业时导师给我改论文都没那么认真。” 施宜笑笑,“那你都改好了没?” “当然,每个批注我都认真落实了。” “那就好。” 下午,施宜把李朝晔送到何杨工位旁。 正要走时,却被何杨喊住,“施经理,请教你个问题”。 施宜站在他工位前,看向他,“总监,什么事?” “我看健凡的项目已经到了签合同的阶段了,麻烦你给我介绍一下?” “好的,总监。健凡本轮是A轮融资,投前估值5亿元,我方投资金额是3000万元,持股比例为9%。企业是做血液吸附柱的,实控人背景是国科院博士,目前产品完成临床二期试验,本轮融资目的是建设中试产线。投资逻辑是产品临床试验数据表现较现有产品有优势,核心技术具有先进性。风险点是企业目前产品未量产,商业推广具有不确定性。合约中约定了回购条款,5年后业绩未达标,实控人及公司按8%回购我方股权”施宜驾轻就熟地向他汇报。 何杨点点头,“好。了解了。对了,咱们条线所有存量项目的台账还麻烦你转发给我一份。” 施宜点点头,“好”。 “你这个项目的B角是谁?”何杨又问。 “梁栩宁梁经理” “好。现在所有存量项目的B角都暂时换成我,你把台账调整好后,发到群里,我们开个小会。” 施宜离开何杨办公室,回到自己工位,然后调整好台账后,发到了他们小群里。 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管以后怎样,此刻这位总监还是拿出了一些想要干事的态度。 也许是何杨发现了施宜的好用之处,之后一周,他大小调度工作都通过她展开。 所以施宜在忙自己工作的同时,也接手了一部分存量工作的复盘和管理。 等到了周五下午四点左右,何杨来找施宜,让她陪着一起去陆宇办公室汇报。 等到时,助理告知他们两人,陆总在董事长那里。 施宜原想先回去,毕竟快下班的点了,周五她一心只想奔回家,毫无加班欲望。但是何杨还是拉着她,一起进了陆宇办公室,“我们坐着等一会儿”。 施宜点点头,跟着坐下。 她眼睛盯着陆宇的办公椅发呆,却听到身旁的人叫她,“施经理?” 施宜扭头看他。 “陆总他管事大概是什么风格?” 施宜沉吟不语,想了会儿后,才说道,“很严格”。 “这点可以看出来。还有呢?” “极其重视效率。能三小时做好的事情,不要拖到三小时零一分。” “其他的呢?比如汇报工作,他喜欢什么节奏?” “嗯,直奔主题,逻辑清晰。当然汇报时最好别看本子…” 说话间,主人公推门而入。 陆宇点点头让他俩坐下。 随后,何杨汇报,施宜用surface做记录。 施宜边听边充分肯定了身旁这位新投资总监的工作能力。 短短一周他就把目前存量业务基本情况摸透,还拎出了几个问题项目。 施宜内心感慨,市场化机构也是真的不养闲人。 “问题项目二,就是九辉…”何杨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陆宇头都没抬起,手指了指施宜,“让她汇报”。 上次教训在先,施宜在汇报前,先把surface合上了,“陆总,九辉项目基本情况,您都了解。业绩下滑,市值腰斩,股东会通过高额股权激励的议案。必须把它列入重点监管项目。在当前时点我方肯定无法从二级市场退出,我梳理了他们所有现存一级市场股东,发现咱们隔壁一个县级市博口市城投有近4个点的持股也套在里面,所以这里就可以成为突破点,我们可以通过和他们搭线,形成某种程度上的一致行动人,提升话语权,一定程度上限制九辉。” 施宜汇报完,陆宇点点头,并没有多余的点评和表示,随后他看向何杨,“你继续”。 当九辉这个项目兜兜转转又回到自己手里时,施宜颇为感慨,这种感慨和五味杂陈甚至冲淡了周五的喜悦。 她开车回家,路上很堵,阳光又西晒,施宜一路闷闷听着歌,往家走。 下雨天(微修) 周六下午五点左右,施宜在万象城门口处等人。 她穿了条卡其色的无袖修身长裙,脖子上戴了条翡翠挂坠项链,手背在身后,隔着玻璃门看外面的乌云一点点累积。 她正考虑要不要给对方发条微信,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名字。转身回头去看,正是自己等的人。 “Hello,好久不见”施宜挥挥手,朝裴越州打招呼。 对方简单穿了件Patagonia的藏蓝色T恤和一条黑色的休闲裤,大概183的身高,看到施宜正脸后似乎有些惊讶,“是很久不见”,他朝她走近后说道。 “你什么时候来南市的?”裴越州扭头看向施宜问道。 “毕业就来了,三年了”施宜回说。 “我也是,咱俩同一年毕业。太久不联系了,都在一个城市,今天才聚一聚”。 施宜听他说,笑着点点头。 昨晚施宜回家,她妈就说要给她介绍个朋友,施宜自是不愿意答应,但是她妈呢,却自顾自地罗列了对方一系列的条件,比如施宜和他从小认识,知根知底,比如他已经在南市安家,父母也在南市,比如他和施宜是同行,有共同话题。施宜被唠叨地不耐烦了,就答应她妈来和对方见一面,实则只为应付了事。 “你想吃什么?”施宜问他。 “我定吗?你定吧,西海这边我不常来,也不太了解哪家店好吃”裴越州回道。 施宜点点头,掏出手机,打算从网上找家餐厅。她边划着手机边和对方聊天,“你在前岛区工作?” “嗯。” “你是在投行是吗?” 裴越州点点头,“对,金信证券。” 两人一路闲聊,朝选定的餐厅走去。 周六下午商场里人挺多的,吵吵嚷嚷。施宜之前来吃过那家店,倒也轻车熟路,一路带着裴越州直奔餐厅。 餐厅是苏式设计,轩榭错落,别有江南韵味。施宜和裴越州在大堂找了空位坐下。 “现在在南创投?” 施宜把菜单还给服务生,听到裴越州的话后,抬头冲他笑笑,“嗯”。 “工作忙不忙?” “还可以。你们肯定很忙吧?” 裴越州点点头,“忙。加班到凌晨三点也是家常便饭。” “女朋友没不高兴?”施宜看他一眼问。 裴越州笑笑,“哪有女朋友…” 菜品陆续上齐,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话题总围绕着工作或者回忆回忆已经快要模糊的童年相处时光。 聊得熟络起来后,施宜就说他小时候胖,裴越州就故意提她小时候黑。 总而言之,年龄相仿,工作相近,一场饭局两人并没冷场。 不过两人都很默契,除了施宜刚开始问了嘴他的感情状态,两人再也没聊到过任何和恋爱有关的话题。 施宜认为裴越州应该和她一样,仅仅是过来应付一下父母。 大概吃了一个多小时,等结账时,裴越州说他请客,但施宜在这家店有会员。 “那用你会员,我付钱”裴越州说。 施宜点点头,给服务生报了手机号。 片刻后,却见服务生面漏难色,“施小姐,十分钟前有人用您的手机号结过账了。所以按规定,您的会员号今天不能再结第二次了…” 裴越州不解地看向施宜,却见她拧着眉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他抬头看向服务生,“那不用会员了,直接结吧”。 施宜手攥着手机,视线环视餐厅一圈。 裴越州朝她打个响指,“看什么呢?走了”。 “好多人拿着伞,外面下雨了吗?”裴越州说。 施宜点开手机天气,果然,大雨。 “你开车来的?”施宜抬头问。 裴越州点点头,“停负二了,你呢?” “…我也开车。要不要再去家里坐坐?”施宜稍稍抬头看向他礼貌邀请。 裴越州瞥了眼她,见她一条长裙,一部手机,除此之外全身都没带别的东西了,就知道她说的开车是假。但他也没戳破,只委婉说道,“今天挺晚了,下次再去拜访”。 “好。还下着雨呢,早些回。” 等目送裴越州走后,施宜顺着负二层的电梯往上走,又拿着手机给陆宇拨了电话。 对方很快接通,但还没等施宜张口,就听他说道“我喝酒了,没法开车,你来接下我”。 施宜皱了皱眉,“你在哪?” “一楼星巴克”。 施宜挂了电话,朝那边赶去。 果然,他就在万象城,刚刚用她手机号结账的肯定也是他。 她心里有点忐忑,虽然她和裴越州这顿饭也实在算不上相亲,但毕竟双方父母是有意撮合,饭局的性质到底还是说不清道不明。 但又好巧不巧,又被陆宇撞见,还故意用拿她手机号结账这种方式来提醒她。 等施宜推开星巴克的门,就看到陆宇坐在靠窗处,穿了件牛仔半袖衬衫,很休闲的打扮。 施宜朝他走过去,陆宇抬眼看向她,“等下,还有朋友”。 话音刚落,她就察觉到身后有人。 “小陆” 施宜回头去看,人大约三十七八的样子,穿着白色polo衫,带着银色边框眼睛,以施宜的水平仅仅能判断出他手腕上这只手表是百达翡丽,至于哪年哪款,施宜是断断看不出来的。 “这是?”那人疑惑看向陆宇问。 陆宇起身,“施宜,她住附近,我叫她来接我一下”,又将对方介绍给施宜,“金信证券投行部总经理,蒋其明蒋总…” 蒋其明拍了拍陆宇手臂,“干嘛呀,小陆,别蒋总来蒋总去,生分了是不是?” 陆宇笑笑,看向施宜,“蒋哥”。 施宜依言喊了声“蒋哥好”,主动和蒋其明握手。 三人一起朝停车场走。 蒋其明挺和善的,没什么架子,笑着看向施宜问她干了多久股权投资。 施宜回说,“三年,算上实习四年”。 “小陆一直带你?”蒋启明又问。 施宜摇了摇头,“我刚转正,陆总就升总经理了”。 蒋其明闻言笑笑,眼神瞥了眼陆宇后,又转头看向施宜,“升了总经理,就不算他带你了?你也是他手下的兵啊”。 施宜闻言咬了咬唇,然后点了点头,“嗯”。 “行,我走了,小陆,小施,有空再去家里玩”语毕,蒋其明就倒车出库,缓缓离开,转弯前还特意降下车窗,又和他们两个挥手告别。 “你车呢?”施宜语气有些冷的,转头问陆宇。 “没开”陆宇回说。 “……” “那我回家了”说罢,施宜转身就要走。 陆宇伸手握住她手臂,“下着雨呢,你怎么回?” “便利店买吧伞啊,陆总”,陆总两个字颇有些阴阳怪气的味道。 陆宇随着她去,两人找了家店,买了两把伞。 外面的雨小了些,两人各自撑一把伞行走在路上。 雨水打落了好多树叶,地面积水有深有浅,施宜穿的裙子又长,很快裙边就被打湿。 地铁站还有几百米,两人一路沉默前行。在临到地铁口前,施宜终于忍不住了,“介绍他给我干嘛?” 施宜其实挺生气的,刚刚会面时,他不向对方说清她是他的下属,不向对方说清为什么在非工作时间把她叫来,故意用如此模糊的方式介绍她的身份。他似乎要突破那条界限,想把二人的关系公之于众。 陆宇没接她的话,反而说,“把伞关了,来我这边”。 施宜更气了,拧过头去,不想理他。 却不料,手上撑的伞被他握过去,然后关掉。 陆宇手上的伞,此刻撑在两人头顶。 温热的气息一瞬间将她包围,“那你呢?今天又是和谁一起吃饭?” 声音响在施宜头顶,她想在她没被陆宇拉过去见他朋友之前,自己还理亏,但现在两人只能算是打平,他又哪来的底气质问她。 “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质问我?”施宜抬头看向陆宇,“凭你半年内把自己实习生拐上床,然后让她当你三年炮友的身份吗?” 雨水淅沥沥地落在伞上,敲地闷闷作响。天色又暗了些,残风卷过,吹散地上的落叶。 乱我心曲 周天晚上十点左右,施宜看手机,发现自己被拉进了一个新的工作群,群名还没来得及改,但施宜已经看到董事长、陆宇和孙思齐都在群里,除此之外群里还有还有一位投资总监和一位投资经理,两人都是IT条线。 施宜心中疑惑,便给孙思齐发了微信,问他什么情况。 孙思齐回她消息时,已经十一点半了,那时施宜早就睡去,所以直到第二天她醒时,她才看到孙思齐的语音回复。她点击语音转文字,文字一点点地弹出,“先出资设立一个子公司,再并购一家科技公司”。 施宜心中更加疑惑了,疑惑一是一家投资公司为什么要出资设一家科技公司?疑惑二是设立和收购对他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何必如此大阵仗? 等到了公司,她刚刚准备要去开周例会,群里就有消息弹出,是陆宇,说例会结束之后群里人留在会议室再开小会。 而此时的群名,也已经被更改成了“国数安公司工作群”。 大会照常开展,等结束后,以董事长为首,他们五人都留下。 董事长简单介绍了事件背景,话很少,但事很大。 总而言之,是数字安全战略中的一步棋。 “小陆,你是项目总经办人,带好他们四个人,IT你们两位主办,思齐还是做好法律风控工作”董事长安排着工作,眼神落到施宜身上,“施宜,你给你们陆总打下手”。 施宜连忙点头。 “每隔两周,小陆你向我汇报一次进展。散会。” 等董事长走后,陆宇又留下他们继续开会。 “施宜,你做会议纪要”陆宇看她一眼后继续说,“先着手推进前期的搭建工作,这家公司不是我们独资,其余股东是相应部门的市场出资主体,施宜,待会儿我给你一份名单,你负责和他们的对接联络,思齐你帮她盯着。对接过程注意方式方法,这次我们不是资方,是干活的人,要牢记这一点。” 语罢,又看向IT条线两位同事,“你俩先寻找合适的收购标的,一周之内给我一份备选清单。” 施宜手头工作本来就多,再加上这件事,她上班时间已经到了紧锣密鼓、一刻也不能松懈的程度。 下午三点,她好不容易有机会喘口气,就拿着水壶去了茶水间,接满后,抱着满当当的水壶,朝自己工位走。 但在经过一间小小的会议室时,施宜却瞥见里面有好些陌生的年轻人,一个个都穿着正式。 施宜顿住脚步,多看了一眼,就见到人力总监陈真真也在里面。 这是要招聘? 当她疑惑间,却察觉到对面有人向她这边走来。 是陆宇。 开晨会时,他才只穿了件一片领的衬衫,此刻却穿上了一整套海军蓝的西装,非常正式。 “施宜”陆宇叫住她。 施宜向他走近,清冽气息隐隐约约飘到她鼻尖,“陆总”。 “你给数安公司每个资方做个一对一的清单,写明需要我们需要他们配合的事项,具体的操作流程,注明对应的法规。每份清单前都加上我们规划的时间节点。写完以后先拿给孙思齐看,他看完后再拿给我。” 对方给她安排完工作后,就大步走进了隔壁另一间会议室。 这样的快节奏保持了一周,时间来到周五午饭时间。 她本想点个外卖应付两口,却不妨有人拍她肩膀。 孙思齐手指点点她肩膀,“走啊,请你吃饭”。 “你不和陆总一起?”施宜边打键盘边问他。 却听身后传来两声笑声,施宜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孙思齐收了笑容,“别写了,吃饭了”。 “陆总招了个新的助理,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哦不,研究生”孙思齐坐在餐桌对面,看着施宜悠悠说道。 “什么?”施宜惊讶到手顿在半空中,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后,施宜调整了一下,稳了稳语气后,说道“之前那个关系户呢?” “调行政去了。以陆总的性格,忍她半年已经很给面了。” 施宜喝了口粥,没说话。 孙思齐继续逗她,故意说道“才24岁,跟你刚来公司时一样大”。 “跟我有什么关系?”施宜抬头看他,意识到这人表面请她吃饭,实则根本不怀好心。 “怎么没关系,搞不好她就是你的二号师妹。陆总能调教出你来,难道不能调教出她来?啊?” 施宜简直不想理这人。 而到了下午,施宜工作间隙喝口水的功夫都能记起这事来,“女大学生”、“24岁”、“跟你一样”这几个词就像飞虫一样在她脑边转。 为难的是,工作场合她仍是他的下属,照常听他差遣,给他干活。 可是私下,两人还在冷战。 已经整整一周,他们没有在非工作时间联系过,没有任何私下的接触。 她心烦,却又不愿意承认自己被牵住了情绪,更因为工作太多,时间也不能留给这些无名的情绪。 一下午她颇为心力交瘁。 那个雨天,她话说得很难听,陆宇的脸色也很难看,两人不欢而散。 之后这一周,她正常给他工作,专业度不受任何私人情绪影响。 可是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局势陡然变化。 地下停车场,她看到陆宇的车还在,但是踌躇良久,她还是转身拉开自己车门,开车离去。 煎熬的周末两天过去,等再到周一,例会却并没有如期开。 原因是陆宇陪董事长去了京市,而新来的助理也一起跟着。 直到周二数安项目组又开会时,施宜才见到那位新助理。 很年轻,个子不高,梳着丸子头,戴着眼镜,眼睛挺大的,看起来挺有灵气的,跟在陆宇后面。一副初出茅庐的稚嫩模样。 “姜云彩,你做会议记录”。 施宜坐在会议桌尾,看陆宇面无表情地交代身边的助理。 “施宜,你先汇报上周工作进展”。 施宜回过神,点点头,从surface上打开文件,鼠标上下滑动,把汇报内容的框架又记了一遍后,她才看向陆宇汇报。 散会后,施宜回工位的路上,迎面遇上了李朝晔,隔老远就冲她打招呼。 “没睡好啊姐?”李朝晔说。 “啊?没有啊,我睡挺好”施宜矢口否认。 “那就行,老远看你跟萎靡不振似的,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施宜摇摇头。 “我回去了”李朝晔说完后,朝她笑笑,然后两人错身而过。 而半小时后,施宜收到了李朝晔给她点的一杯燕麦拿铁。 下班时,天已经挺晚了,夜色也已经涌起。 车库里只剩了一小半的车,施宜坐在自己车里,陆宇的车就停在斜对面。 他还没下班。 施宜拿起手机,踌躇良久才点开两人的微信聊天记录,一点点往上翻,整整一周零两天,没有任何聊天记录。 施宜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那天她话说得确实过分了些,可是他怎么可以整整九天不理她…… 那助理没来之前,她还能稳住自己工作时候的状态,可自从那助理来了,施宜的心就乱了。 还有那个讨厌的孙思齐,他就纯纯是陆宇的狗腿子,故意说那样的话给她听。 施宜窝在车里想了很久,终于给他拨通了电话。 施宜提着气,听每隔几秒就响起的嘟声,一手不安地握紧方向盘,直到对面接听。 “……喂”施宜刚张口,就听到对面有女声传来,“陆总,董事长找您”。 然后电话就被掐断了。 啪,心里绷紧的那跟弦彻底断了。 李朝晔走到施宜车窗边,就看施宜窝在驾驶座里,低着头微微弯着腰弓着背,他抬手敲了敲车窗。 等施宜惊讶地回头时,李朝晔隔着车窗都清楚看到施宜哭了,脸上都是泪,哭得很伤心。 施宜见是李朝晔,连忙抽了好几张纸,擦干了眼泪。调整了一下后,她才降下车窗。 “姐,你怎么了?”李朝晔追问。 而话音刚落,斜对面的某辆车车灯就闪了一下。 李朝晔回头看,然后微微点头,喊到“陆总好”。 施宜此时此刻是断断喊不出这声“陆总”的。 “你在这干吗?”陆宇隔着施宜的车还有段距离,他瞥了一眼车里有人后,只问了李朝晔。 李朝晔一时被架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施宜不愿看他为难,推开车门下了车,“陆总,我俩说了几句话”,又看向李朝晔,“朝晔你回吧”。 李朝晔回头深深看她一眼,然后才点了点头,手捏了捏她手臂,意为安慰,然后才离去。 空荡荡的车库,只剩两人。 施宜转身开自己车门。 月之暗面H(微微SM) 如水的月色顺着诺大的落地窗洒满整个卧室。 施宜被按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啜泣。 屁股高高撅着,陆宇脸埋在其中,给她舔。 当舌苔每一次重重地划过穴口,舌尖每一次戳弄阴蒂,施宜都会不受控制地抖动。 可是她发不出声音。 黑色的静电胶带粘住她的嘴巴,两手手腕被皮质的手铐捆住。 “呜呜呜”施宜被舔到神思混乱,浑身扭动的厉害,整个人都在高潮的边缘。 陆宇抬手给了她一巴掌,警告她。 然后重重地嘬了两口,把淫水全吸到了嘴里。 身下的人抽搐的太明显,陆宇知道她要喷,头从她腿间抬起,直起了背,手掌又重重地抽了她一巴掌,然后淫水就像水柱一样直直喷向床单。 施宜难受地头直往枕头里埋,她好想喊他,可是发不出声音。 等高潮过去,神志恢复一二,施宜泪水和汗水早已糊了满脸。 她太难受了。 而等陆宇缓缓插进来的时候,施宜敏感地又弓起了背。 陆宇节奏很慢地插她,俯下身,手去揉她的胸,施宜正涨得厉害,被他一揉,就受不了,直往他怀里钻。 这样的节奏持续了五分钟,背后的人却停住了动作。 青筋挺起的手臂从她眼前划过,随后她的手机便被摆放在了她脸前。 陆宇重重顶了她一下,施宜没受住,人整个趴到了床上。 “看看现在几点了”陆宇声色淡淡地说道。 施宜闻言,眼睛瞟了眼自己被捆住的手腕,没有行动。 然后就是被身后的人,双手掐紧腰肢,狠狠操弄,啪啪啪的声音,仿若急浪拍打岩石。 施宜头顶在枕头上,抖着手,拖过手机,刷了下脸,时间显示11:30,以及还有两个她妈妈打来的未接来电。 在公司地下停车场,施宜本想拉开车门,直接走,但却被他拉回了他家。 然后就是一直做,一直做。 鸡巴贴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让施宜爽到战栗。 “想不想喊出声?”陆宇问道。 不必听或看到对方的回答,陆宇继续说,“自己含着动”。 施宜手腕支着自己上半身,撅着屁股,含着陆宇的鸡巴,自己前后耸动。 啪,是她的屁股撞上他的耻骨。 噗,是他的鸡巴捅到淫水窝里。 自己动,是一种极度耻辱的做爱方式。 陆宇看不到她的脸,却能看到她浑身一层一层地泛红,又冒着汗珠,整个人像被烫过一样,轻轻一动就能惹起一阵颤栗。 施宜自己含着他的鸡巴,插了自己几分钟,然后又趴到了床上。 她真的做不动了。 陆宇倾身,把胶带撕下,随意揉成团,扔到了地上。 他压在她身上,和她接吻。 做了三个小时了,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接吻。 他的气息包裹着她,所有情不自禁的粗喘也一并进入施宜的耳朵。 他嗓间溢出的喘动的尾音,像是从他被理性与克制包裹着的大脑上裂开的一个小口钻出一样。是他最脆弱处的显化。 两人沉溺间,一阵手机的震动传来。 陆宇先抬眼去看,来电显示,“妈妈”。 施宜后知后觉睁开眼睛,眼神也落向手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陆宇先一步滑动接听。 “喂,宝宝,你在哪呢?怎么还没回家?”语气里带了焦急。 “妈妈”,一张口嗓音喑哑,暧昧异常。 “你怎么了?” 施宜想想自己现在的模样,瞬间烧红了脸。 她不想发出声音,又不能不发出声音,“没事,妈妈”。 “那你现在在哪呀?” 听自己母亲着急的语气,施宜抽了抽鼻涕,赶快安抚她“我,我被公司派去出差了,你别担心”。 “那怎么没见你回家收拾行李呢?”施母疑惑问道。 施宜脑袋里想着应对之策,“事情比较突然,就在…”,啪嗒,有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施宜注意力被吸引了一瞬,陆宇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床,站在床边点了支烟,施宜收回视线继续编造,“就在隔壁市,很近。啊…” 很近两个字话音还没全落下,施宜就被陆宇一手握住脚腕,拖到了床边。 他站着,手掌给了她特别清脆的一巴掌,然后又挤了进去。 “施宜?你到底在干嘛…?” 陆宇一手掐着烟,把她手机捞过来,挂断电话,然后随便往床上一扔。紧接着,就一手捞起她的腰肢,掐住,站在床边后入她。 他一上来就节奏很猛,猛到爽感暂时盖住了施宜的怒火。 而等节奏缓下来时,施宜的怒气又升起,她扭头看他,“你是不是有毛病?” 刚骂完,脑袋就又被按进床单里,接着又是一阵猛操。 施宜又被操哭了,她早该意识到这人本质就是个疯子。 掀开所谓的理智克制自审自律的外衣,他本质就是个疯子。 月亮都渐渐西沉,施宜却仍跪在铺满月色的大床上,被陆宇一手按住,挺送着腰肢肏干,而他手里的烟也渐渐燃至尾端。 疯子×3(微H) 等做完,两人并没有睡在一起。 施宜窝着一肚子火,拿上睡衣,自己一个人颤巍巍去了书房,离开卧室时,关门声震得窗户都响。 而转眼第二天,她还要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在他手底下打工。 等晚上施宜回家,看到她妈做好一桌饭菜,坐在餐桌旁等她时,她就知道这里还有一关等着她过。 施宜和她妈妈打个招呼,先去卧室换了衣服,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后,才洗手吃饭。 “之前和裴越州见面聊得怎么样?”她妈妈边吃饭边问。 “不怎么样,见光死了。” “你没看上人家,还是人家没看上你?” “都有吧…”施宜如实回答。 语毕,空气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直到她妈妈直白发问,“那你昨晚和谁在一起?”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施宜被问得还是浑身难受。 “……没谁,妈妈,出差呢”她按照自己的计划回答。 “施宜,你不要拿我当傻子,我不想把话说得太直接。如果谈了男朋友,就大大方方地介绍给我,正好我现在也在南市。” 施宜母亲在林省某大学任副教授,一辈子待在校园里教书育人,为人其实挺清高刚直的。 施宜咬了咬筷子,怎么说,告诉她自己在和自己公司总经理谈恋爱?两个人连个稍微暧昧点的微信都不敢发,更是不敢在公司附近单独吃饭,所有的事情必须偷偷摸摸来,这种看上去就奇奇怪怪的恋爱关系,施宜自己都没信心能长久下去,又怎么告诉自己母亲。 施宜沉默不语,却听她妈说道,“和谁都行,但是我不允许你和兰纵宇再有任何联系”。 咳咳咳,施宜一口汤没咽下去差点呛住,“妈,你……” “他在欧洲,我怎么和他…我真服了…” 施母却眉头未松,“你怎么知道他在欧洲的?” 施宜无奈地闭了闭眼,“我除了知道他在欧洲,我还知道他效力法拉利车队,我还知道他刚拿了F1阿布扎比赛道的冠军…网上好多人都知道,妈”。 施母闻言轻嗤了一声,“果然没正形,我最讨厌这种人。” “我提醒你,施宜,不要再和他有任何联系,也不要再和他这种人,有任何联系。” “疯子一个” 疯子。这是她妈妈形容兰纵宇最常用的一个词。 施宜听至此,忽然有所明白,为什么她妈妈会突然怀疑她和兰纵宇有联系。回想昨晚种种,说句故意“做”给她妈听真不为过。 这种疯子行为,联想到兰纵宇,倒也正常。 两个人16岁的时候就滚到一起去了,该玩的不该玩的全都试了一个遍,她之所以如此讨厌情趣用品也是因为那时候被兰纵宇用这些东西玩的太惨,后来就是施宜成绩从稳定的全市前三十下滑到八百名开外,这个成绩肯定进不了京大。 施宜至今都清楚得记得她妈一路杀进兰纵宇家的情形。 当时施宜只是以为他家境还可以,毕竟施宜家庭条件也不错,但是当她和她妈一路冲到兰家走了三个门还没到他家客厅时,施宜也确实震惊。 更遑论后面见到兰纵宇母亲是如何困难,对方又是怎样实则倨傲无比却又故作随和姿态,以及那句“我儿子和很多小女孩都谈过”,这些种种施宜都清楚记得。 一顿饭吃得是五味杂陈。 施宜回房间后,又继续收尾白天工作上的事。 九辉的项目,按照当初和陆宇的汇报推进,但是博口市城投的对接人却迟迟不给明确的答复,她想确实有必要直接去趟博口市了。 “施宜,去把垃圾丢掉” 施宜提着垃圾袋,出了家门,她顺着电梯间的窗户往外看,天已经黑透了,顺着窗户吹进来的风也凉了些,挺宜人的。 施宜推开楼梯间的消防门,声控灯瞬间亮起。 被推到墙上的时候她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 然后陆宇就反手掐住她下巴吻了上来。 施宜挣扎不开,就看凑得极近的那张脸,眼睛阖着,睫毛浓密,鼻息喷洒在她脸上。 施宜以为他亲会儿就会松开,但是当他边吻她,边把手伸进她裤子里的时候,施宜又惊又怕。 手里的垃圾袋掉到了地上,施宜去推他的手臂,奈何根本起不到作用。 两个人闹出的动静不小,头顶的声控灯一直亮着,施宜觉得越发羞耻。 他手直接伸进了内裤里面,手指拨弄两下,便沾上了好多水。 “白天开会时就想插你了”陆宇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 施宜闻言心脏砰砰跳了两声。好担心有人会经过,好担心她妈突然进来。 怀里的人拧着身子想反抗,陆宇岔开双腿,困住她。又再度吻上去,并把手指一点点送了进去。 又软又湿,上下两张嘴都是。 他手指进得越来越深,施宜敏感地弓起了背。 两个人舌头纠缠着,施宜一点点吃他的手指,直到整根中指没入。 陆宇动着手腕,前后摇了摇,施宜立刻喘得厉害了些。 他又曲起手指扣挖,怀里的人开始发抖。 陆宇嘴巴松开她,两人离得极近,施宜整张脸都红扑扑的,眼睛也湿润了。 陆宇收回视线,垂下眼眸,手腕刚要提速。 “饶了我…”颤着声音,又娇又柔。这声可怜的求饶往陆宇心上狠狠撞了下,撞到他灵魂都跟着掀起涟漪,撞到他十年后还能想起这一声,可惜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没人能从他脸上看出任何变化。 幸好平时训练有素,此时施宜还能忍住不叫出声。 但是他频率太快,施宜忍得艰难,就一口咬住了他撑着墙的手臂。 而噗噗的淫靡水声空荡荡地回响在楼梯间。 头顶的声控灯终于灭掉。 但是氛围却更加暧昧了。 有清晰的开门声传入施宜耳朵,她真的紧张到不行,就怕她妈妈看她还不回来,然后来楼梯间找她。 施宜尖着耳朵听外面的脚步声,但是先清晰传入她耳朵里的却是“可以肏进去吗?” 施宜嘴巴松开他手臂,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他。 脚步声越来越近。 直到楼梯间的门被推开,声控灯又再次亮起,“奇怪,扔个垃圾,人去哪了?” 殊不知,人正在楼下,被肏到颤抖。 施宜头抵着墙壁,看鸡巴在她腿间进进出出。 他没有真的肏进去,只是鸡巴磨着外阴。但也够她受的了。 他又再度贴上来和她接吻。 施宜脸上挂着泪,回应他。 吻了很久后,她微微睁眼,看月色顺着窗户潜入,笼在陆宇身上,淡淡的一层,好像一层薄薄的雪霜,就像家乡冬日的松柏。 她想,也许不怪他疯。而是自己,只爱和疯子谈。 心跳 写在前面:陆宇和兰纵宇不是同一个人。只是名字最后一个字重复了。兰纵宇是施宜初恋,陆宇是施宜现任。给兰纵宇取名时,主要是考虑这个名字比较贴合人物性格身份,我也意识到了兰纵宇和陆宇有单字重复,但是考虑到姓名中有单字重复在现实生活中也有一定概率,最终还是敲定了这个名字。谢谢支持! --------------------------------------- 施宜隔天上班就和博口市城投的对接人约好拜访。 又去何杨办公室和他提了这件事。 “可以。但周五我有个会,没法跟你一块去。这样,让陈宸和你一起,毕竟她之前也负责过这个项目”何杨说道。 施宜点头应下,随后就去找了陈宸。 “陈经理,周五一起去博口?”施宜走到她工位旁说道。 “博口?一天能回来吗?我还得早回家接我家小宝…”陈宸皱着眉,似乎有些不乐意。 “可以,走高速两个小时就到了,我们明天早点出发”施宜回说。 两人说定此事,而等施宜刚回工位坐下,却又收到陈宸的微信,大意是她明早要先送小孩上学,所以希望施宜能去她家小区接她,自己则不来公司了。 施宜内心极度无语,自己怎么就没个当局长的爷爷呢? 天气阴沉沉的,施宜等了大概两分钟,陈宸就到了,上车后还给施宜拿了个酸奶。 施宜开车,带着她一路往博口走。 “陈经理,之前你和博口市城投的人有过接触吗?”施宜边边开车边问。 “股东会的时候见过。” “是黄瑾吗?” “不是。他们那边总是换人,人员不太稳定。” “确实,我和他们沟通挺难的,给我一种感觉,就是这项目哪怕烂在他们手里也没关系”。 施宜语毕,只听对方轻笑一声,“当然没关系啊,换个人这烂摊子就甩出去了,谁会管?而且他们就是死工资,操这心干嘛呢?” 施宜还没来得及张嘴,只听对方又说,“就像咱们今天去见那个什么黄瑾,这项目都不是人家投的,现在出了问题,人家不愿意管也正常。再说了,股权投资哪个项目能没有风险呢?咱们赚的不就是风险溢价吗?有赚钱的项目,就有赔钱的项目,很正常。” 这番理论一说完,施宜一时竟也不知道如何反驳,只盯着前面的路,干眨了两下眼。 高速上行至一半,一直阴沉的天空,终于淅淅沥沥落下了雨滴。 “今天天气真差…”陈宸看向窗外说道,“你带伞了吗,施经理?” “储物箱里有一把”施宜回说,“姜云彩放进去的”。 陈宸打开腿前的储物箱,果然有把黑色的折迭雨伞放在里面,“小姜,挺细心的哈”。 施宜只点点头。 “听说,面试时她的学校层次在候选人里并不突出,但还是被陆总选中了”陈宸继续说道。 施宜只配合干笑两声,不愿多言。 雨势一直不大,稀稀落落地飘着些雨滴。 施宜开了大概在高速上走了一个多小时,进了博口市市区后,又走了半小时,才终于到了目的地。 对接人黄瑾把她们两个接上了楼,会议室里,施宜单刀直入说明来意,“所以,如果咱们两方达成一致行动人,持股比例超过5%,肯定能对实控人形成一定制约”。 “是这样的,但是施经理,你可能对我们这边的情况还不是很了解。” 施宜闻言疑惑,他们二人之前线上沟通多轮,施宜知道黄瑾刚来没多久,也知道他们公司人员调动频繁,怎么黄瑾还会说她不了解情况呢? “我们呢,现在,怎么说呢,是处在一个群龙无首的一个尴尬的时期”黄瑾手掌在握着杯壁摩挲,“之前的,王董,您知道吧,现在也确实出了一些问题。咱们关起门来说话,就是暂时被双规了…不过请二位见谅,这件事还是不要过多声张,毕竟也不是多光彩的事。” 施宜和陈宸闻言对视一眼。 这地方比她想象的更加麻烦。 “那现在谁是总负责人呢?”施宜往前倾了倾身子问道。 “暂时还没有派新的人下来。所以,施经理,这就是为难的地方,哪怕我说可以,咱们达成一致行动人,但是没有拍板的人,后期怎么上会都是个问题…” 跑了两个小时的路程来到这里,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施宜难免丧气。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闷闷的,脑海里把九辉所有股东又过了一遍,到底还有谁能用呢? 绵绵细雨仍然飘着,天好像压在地面一样,乌云笼罩着整个城市。 高速上是飞驰而过的车辆,雨水把道路打湿。 安静间,一辆中卡从她们车旁驶过,无人在意时,却听“砰”一声巨响,一块一米长的木板从前面的中卡上掉落,然后啪一声,咂到了施宜车前的挡风玻璃上。 陈宸惊吓地叫出声。 施宜视线被木板挡住一大半,她急得冒汗,手紧握着方向盘,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刚转了方向盘,车胎却突然打滑,加之车速太快,即便踩了刹车,车辆在惯性驱使下还是不受控的往前面撞去…… “咚”一声巨响。 南创投20楼,投委会成员正聚在一起表决项目,董事长坐在端首。 房间内拉着遮光帘,只有前面的显示屏亮着光。 何杨看手机有来电提醒,是陈宸,他滑开手机接听,“有事快说,我在开投委会”。 “总监,我俩出车祸了……” “车祸?”何杨震惊到不敢相信。 会议室一圈人听到这两字也都很惊讶。 何杨拿着电话,走到董事长旁边,俯身跟他说明情况。 陆宇在一旁,心紧跟着揪起,“谁出车祸?”,他抬眼看向何杨打断了他和董事长的谈话。 “陈宸和施宜,在高速上”何杨回头看向陆宇说道。 心一瞬间被揪住,四肢百骸立刻跟着褪去温度,从何杨手里抢过电话问明情况的冲动已经涌到了他头顶。 “叮咚”,短暂又清晰的短信提示音响起,陆宇握着钢笔的手已经青筋爆起。 他迅速垂眼瞥了下手机屏幕,“我没事,别担心”。 陈宸开着免提给何杨打的电话,施宜一听何杨在开投委会,就知道陆宇肯定也在。 她被撞得头很晕,手臂痛到要死,还是撑着身子给陆宇发了信息。 恐惧的残余尚未完全褪去,极度紧张的情绪余温仍在,陆宇收回目光,察觉到自己后背已经全部濡湿,太阳穴也在隐隐作痛,心被攥住好久,此刻才得以重获呼吸。 施宜和陈宸都是轻伤,但是还是坐着120去了医院,两人做了个全身检查后,躺在急诊的病床上休息。 陈宸在和家里人打电话,哭哭啼啼地说情况有多可怕。 施宜一个人躺在床上,阖眼休息,她手臂和脑袋都受了伤,浑身又累又痛,很快就沉沉睡去。 等再醒来时,是被吵醒的。 她和陈宸的床铺间隔了一层隔帘,虽然看不到对面什么情况,却能听得很清楚。 陈宸老公和父母都来了,一个问她哪痛,一个给她切水果,一个催着护士给她换药。 施宜侧躺在病床上,看窗外天已经黑透,点开手机一看,时间已经快八点。 施宜妈妈昨天刚坐飞机离开南市,施宜想怎么也不能打电话,让她再担心自己。 隔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陈宸家人似乎要把她接走了。 施宜忍着痛,从床上起身。 “施经理,我们带你一块回去吧”陈宸看施宜走到她床铺前,便冲施宜说道。 施宜很是犹豫,她想她得答应,要不然她真惨到要回不了家了。 她刚想点头,余光却瞥到了一个身影,穿着黑色的衬衣和西裤,站在急诊病房前两米远的地方。 病房里很多人,但除了施宜没人能看见他。 施宜再也顾不上其他,她朝陈宸摇摇头,然后走向他。 两人在急诊大厅紧紧相拥。 陆宇只觉得在真正抱到她的这一刻,自己才又活了过来,才又重新感受到呼吸和心跳。 周围人来人往,声音杂乱又吵嚷,施宜和陆宇紧紧抱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和气温交融,越拥越紧,只恨不能把对方的身躯融入自己的血骨。 “我想回家…” 她说。 周末1 陆宇把施宜接回了自己家。 施宜右手手腕骨折,打了石膏,行动不是很方便。 陆宇便让她坐在浴缸里,然后自己给她洗澡。 除了手臂,她身上还有几处淤青,脑门右边也磕肿了,此时人泡在水里,头发湿漉漉地,精神也蔫蔫地。 陆宇看她这副样子,伸手揉揉她头发,“和博口那边谈的怎么样?” 施宜微微叹了口气,然后仰头看向他说“他们董事长被请去喝茶了,现在没有管事的人。” “我又和他们现在的负责人商量,说不达成一致行动人也行,可以在表决时,两方提前通个气,提高一下双方的声量。” “他怎么说?”陆宇取了条浴巾,把施宜从浴缸里捞出,裹到了她身上。 “他说他们当时是跟投金信资本,后面很多表决都是跟着金信来。所以只怕也没办法和我们站在一条线上…”施宜语罢,低头看向蹲在她身旁给她擦拭身体的人。 陆宇给她擦干身子,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施宜手臂勾着他脖颈,随他抱着。 回卧室后,陆宇给她拿了身睡衣换上,又问道“金信持股九辉几个点?” 施宜脑袋从领口里钻出来,微微蹙眉想了想,“六点三?我记得是这个数,但不确定”。 陆宇点点头,“好,后面我去找金信聊。” 随后陆宇就去了浴室洗澡,等他再出来时,施宜已经躺在了床上,窝着身子,背对他,看不到她睡没睡着。 陆宇关了灯,也上了床,然后挪到施宜那边抱住了她。 施宜并没睡着,扭头看向陆宇,然后和他接吻,很慢很慢地吻着,就像两只猫在互相舔舐。 陆宇帮她托着胳膊,方便她翻身朝向他。 “害怕吗?”他问。 施宜头往他怀里埋,“嗯”。 两人相拥而眠。 次日,施宜醒来,看了眼钟表,已经快十点。 她这一觉休息得很好,醒来后身心都轻松了不少。打开窗帘,外面阳光浓烈,直直晒向每个角落。她举起没受伤的胳膊伸了个懒腰。 她去了客厅,看到陆宇正在阳台的骑行台上骑车。 看到她出来,陆宇就从骑行台上下来了。 “还疼不疼?”陆宇走过来抱住她。 施宜摇摇头,“好多了”。 “去吃早茶?”陆宇问她。 等到了餐馆前,停下车,陆宇才说道,“还有个朋友”。 施宜疑惑看向他。 “蒋其明,之前介绍给你过”陆宇补充说。 陆宇看她又皱起眉毛,轻轻笑了笑,“没事的,他不会说的。而且我们可以从他那打听一下金信资本和博口的事。” 等陆宇带着施宜进了餐馆,蒋其明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眼神一下就注意到了施宜的打着石膏的手腕,颇为疑惑问道“这是怎么了?” 陆宇让施宜坐到了里面的座位。 施宜听到蒋其明问自己,就冲他说道“没事,蒋哥,受了点小伤”。 陆宇在施宜旁边坐下,“我不放心她自己在家,就把她带出来了”。 蒋其明上来就吃了嘴狗粮,推了推眼镜,无奈笑了笑。 “工伤?”蒋其明看向施宜的手腕问道。 施宜尬笑着点点头。 “那你们陆总得负全责啊”蒋其明调笑说。 菜品一道道上着,蒋其明和陆宇天南地北地聊着,施宜有时会接一两句,有时则自己吃着。 “去博口受的伤?”蒋其明略带惊讶地反问,“去那干嘛?” 施宜自己抬头看向蒋其明回说,“有个项目,九辉,港股上市后跌得很惨,我们持股比例比较低,就想找一找其他小股东,看看能不能合作一下,找来找去就找到了博口”。 “这个项目投的钱很多吗?”蒋其明问道。 “一个亿”施宜回说。 “哦。和博口聊得怎么样呢?” 施宜摇摇头,陆宇先一步接话,“王营高,博口城投董事长,已经被双规了”。 “呵”蒋其明搓了搓手,并未多言。 “博口那边当时跟投的金信资本,现在不愿意配合我们”陆宇接着说道。 蒋其明立刻反问说“谁跟你说的不愿意配合?” 陆宇看了眼施宜,施宜接话,“他们现在的一名投资经理”。 蒋其明点点头,“金信资本这边,小陆,你和赵显哲通气吧。他最近竞争副总,跟他聊聊,也许能有收获。” “其实,从施宜给我的汇报不难看出,博口城投专业性不强,很多决策背后非商业逻辑,完全用投资收益高低做谈判筹码,有时候真发挥不了多大作用”陆宇语至此,又看向施宜,“等我和赵显哲聊完吧。你还是和黄瑾保持密切沟通。王营高这事一出,审计肯定会审他们,和黄瑾聊得时候,提前想想什么话用微信沟通,什么话打电话沟通。你给他找好路,他自然会帮你处理上会的事。” 一顿饭,吃了快三个小时。 蒋其明本想和陆宇再去钓鱼,但是施宜受了伤,只得作罢。 蒋其明开车走后,施宜和陆宇也上了车。 陆宇给她打开副驾的门,系好安全带,伸手摸了摸她脸颊,亲了亲她后,又问道“还疼不疼?” 施宜笑笑,“不疼”。 周末2H 两人回家路上,陆宇接了个电话,到家后就直奔书房了。 施宜去阳台的烘干机里把洗好的衣服拿出来,单手抱去了卧室,堆到了床上。 和施宜家不同,陆宇房间永远干净整洁,但只要施宜一来小住,就会给他搞乱一些地方。比如现在,深绿色埃及绒的床单整洁通铺着,施宜各式各样刚刚洗好的衣服往上一堆,就像一条平直的线上突然凸起了一个小点。 午后时间,阳光洒进书房,施宜推门进去,就看到陆宇正看着笔记本屏幕,手滑动着鼠标,电脑旁边是他的手机,开着免提。 有女声从电话那边传来,施宜一听就知道是谁。 “表格里再补充上目前的估值”陆宇说道。 手机那端回道,“好的,陆总”。 陆宇对着屏幕神思专注沉静,电话两端的三人一时都陷入安静,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顺着听筒传来。 “两方目前商定的回购价低于协议约定价格,背后的原因要再补充,表明我们是基于企业目前回购能力和想要尽快收回投资,保护资金安全这两点客观原因,才做出让步”。 伴随着陆宇声音传来的是连续敲击键盘的声音。等陆宇声音落下,那边便立刻回说,“明白,陆总”。 施宜走近他身旁,斜靠在了他书桌前。 陆宇穿了件黑色的polo衫,额前的头发长长了些,他低头时会微微挡住眼睛,但谈工作时的表情却永远一丝不苟。 “周一交给我就行,辛苦了”陆宇对电话那边的姜云彩说道。 “不辛苦,陆总,应该的,那挂啦,拜拜~”。 在聊完工作后,通话结束时,电话那边的声音也卸下严肃,最后告别时尾音上扬,语气捎带着点女孩特有的甜味和俏皮。 施宜眼神落到陆宇脸上,盯着他看,心里只怕自己抓到陆宇表情一点点的变化,哪怕就是嘴角牵起一毫米的程度都不行。 陆宇挂了电话见她盯着自己看,疑惑抬头看向她,却见她神色比昨天好了好多,阳光落在她身上,打在皮肤上,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好像白得发亮,又透着粉红。 两个人心思各自跑远。 陆宇伸手去握住她的手指,低头看,指尖也嫩嫩的,却听头顶的声音道,“陆总真会享受”。 “等我哪天升了总监,我也给自己招个这么甜的妹子”。 施宜见陆宇抬头看向自己,表情似乎有些疑惑。 她微微切了声,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不给他牵。 陆宇从座椅上起身,贴近她,两手扶住桌沿把施宜圈在了怀里,低头想去吻她,却被施宜躲开。 “这是生哪门子的气?” 明知故问,施宜白他一眼,伸手就想推开他。 陆宇左臂怀住了她的腰,眼睛落在她脸上,脑门上青肿并没消退,但是已经有心情跟自己吃醋了,眼波流转,似若春风拂水。 一呼一吸都洒在他颈间。 陆宇再次侧头去吻她,却又被施宜躲开。 他干脆把她抱起,放到了书桌上。 “把她调走,给你亲”施宜左手搭上他脖颈,桌下的两条腿微微晃荡。 陆宇闻言被气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施宜闻言,神色冷了下,“九辉你都能硬塞给我,为什么她不能调走?” “因为九辉你做得挺好”陆宇神色不变地回答,眼神从她眼睛滑到她的唇。 小嘴一张一合,谁知道下一句能蹦出什么惊人的话。 施宜食指戳了戳陆宇胸口处,“这话你自己信吗?” “你就是个黑切黑切黑” “要不是前一晚把你伺候爽了,第二天你会把项目给我吗?” 话音刚落,陆宇就含住了她的唇。 手臂收紧,把细软的腰肢往自己怀里一搂,舌头往小嘴里钻。 吞吃声渐渐响起,阳光烘烤着两人。欲念被越点越旺。 “想在哪做?”陆宇搂着她问。 “手腕痛死了,脑袋也痛,不做…”被含得水光淋淋的小嘴此刻是这么答的。 娇死了。 陆宇被她这套吃得死死的。 陆宇打横把她抱起,然后去了卧室。 脚轻踢开门,就看到整洁的床上堆着杂乱的衣服。 他下意识皱了皱眉,然后把施宜放下。 施宜一把拉住他,“不许收”,随后把床上的衣服随意推远,自己坐了上去,手拉住陆宇的领口,迫使他低头俯身。 施宜左手撑着床,床垫跟着陷下去一小块,她拉着陆宇的衣领往后撤,直到陆宇单膝跪在了床垫上,另一条腿撑着地,双臂撑在她胸腔两侧,身躯笼住她。 四目相视,呼吸碰撞。 “干我”。 意味就像战争前将军向士兵下达的命令,绝对威严,不容反驳。 陆宇的心早就被搅乱了。 他眼神一路从她眼睛,滑到她嘴唇,滑到脖颈,再滑到她若隐若现的胸脯。 黑色的内衣绑带勒在又白又嫩的奶子上。 他手从她裙子下面伸进去,一路摸到她胸上,然后捏住,上下摇了摇,看奶头立刻挺立从衣衫上显露着凸起。 陆宇的表情总没有太大变化,一如此刻,他低头玩着自己的胸,施宜总觉得和他开会时的表情没区别。 握住自己奶子的手,青筋分明,骨感有力,还有特别好闻的松木香,也往她鼻尖钻。 施宜有点等不及了,先凑上去,主动吻他。 陆宇回应她,边吻她,手从胸罩里把奶子掏出把玩。慢慢把人压到自己身下。 好香,哪里都好香,香到人直迷糊。 现在的哼唧声还很软,待会儿肏狠了,就会变成可怜又颤抖着的淫叫。 施宜手臂搂着他脖颈,整个人沉溺在吻里。 因为她手腕受伤,陆宇不方便给她再脱衣服,就把裙子撸高,一路撸到肩膀处,刚好把胸脯露出。 又肥又嫩的奶子挺着,陆宇埋头去吃。 嘴含着奶子,吃了很久,直把奶子吸肿、吸涨。 施宜早就意乱神迷。手臂搂着他的腰,在他背上胡乱摸着。 陆宇抬起头,视线还被一双奶子缠着,抬手抽了她左胸一巴掌,扇出特别浪的一声淫叫。 陆宇抬头看她表情,一副不知东西的模样,很想把鸡巴直接插她嘴里。 他直起背,跨着虚骑在施宜腰腹处,本想让她自己捧着胸,插她奶子,但想起她手受了伤,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换了个姿势,把她腿抬高,脱了湿漉漉的内裤。 掰开她的腿,含着水的穴口露出。 陆宇跟着褪了裤子,掏出鸡巴,在她穴口戳弄。 他手扶着鸡巴,用龟头在她小穴附近戳弄。穴口淫水汩汩,又黏又滑,还软软的。 施宜被戳到受不了,腿就下意识要并拢,然后就被陆宇抽巴掌警告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屁股立刻泛红。 施宜被挑逗得难受,手臂挡住自己眼睛,先一步讨饶,啜泣着声音说“快进来…” 鸡巴一点点捅入,又烫又涨,施宜浑身酸麻,手掐上陆宇撑在自己身旁的手臂。 等全插进去后,陆宇跟着倒吸一口气,爽到粗喘。 他手臂撑在她身旁,然后提臀,开始缓缓操她。 每次顶进去,施宜都得叫一声,带着哭腔和颤抖。 陆宇盯着她表情看,忍不住又去吻她。 两个人吻到难舍难分,鸡巴被留在甬道里,被淫水泡着。 等他缓缓提速,施宜搭在他腰间的两条长腿跟着也起伏。 被操一下,腿跟着颠一下,进进出出不停下时,腿就会晃荡成波浪。 迷得人眼晕。 空调温度不低,两人都出了薄汗。 陆宇把她身子侧翻,掰着她一条腿,又插了进去。 这次速度加快很多。 施宜被干到腿根发抖,手无助地想要攥住什么东西。 但快感一波接一波,总也握不住什么。 淫叫的声音越来越大。 陆宇背挺直往后斜了斜,鸡巴插在穴里,又把人翻了过来,手扶着她腰肢,把人往自己挺送的鸡巴上按。 只要他稍微用力挺一挺,就能从她肚子上,看到鼓出的鸡巴痕迹。 因为施宜受了伤,陆宇也不好摆出太为难她的姿势,只是或者正面肏,或者侧面肏。 阴茎越干越硬,每次都只恨不能顶到子宫里去,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陆宇的粗喘也越来越重。 施宜又爽到飙泪,根本分不清是在哭还是在叫。 直到速度冲到最快,两人齐齐升入云端。 陆宇抱着她两条腿,死死抵住她,往里射。 “满意吗?” 陆宇俯身靠近她,一滴汗珠顺着他鼻梁滑至鼻尖,然后滴在了施宜脸上。 施宜还未回神,微微张着嘴,含着泪的眼睛茫然看向他。 然后把头埋到他颈间。 “我爱你”。 --------------------------------------- 写在后面:女主不是真的要让男主把姜云彩调走哈,醋话,开玩笑的(卑微) 周末3H “我爱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头埋在自己颈间,鼻音有些重,声音有一部分通过空气传入,有一部分由骨骼传导。所以有一些走入了他耳朵里,有一些走入了他心里。 陆宇手臂轻搂着她,静静地听自己的心跳。 阳光褪去了些,窗外渐渐响起了人声。 两人搂在一起,彼此的腿交迭着,互相依偎,感受激烈性爱散去后的温存。 真起床时,天又黑了些,暮霭升起,余晖静谧。 施宜去客厅,看自己手机,发现有李朝晔的未接来电。 她拨回去,那边很快接通。 “怎么了姐?怎么出车祸了?严不严重?”对方三连问。 “嗯,你怎么知道的?”施宜握着手机坐到了沙发上。 “我和思齐总在一块来着…”李朝晔坐在羽毛球馆墙旁的休息椅上,垫了垫手里的球拍,看了眼旁边的孙思齐,回复施宜,又不无担心地继续追问“严不严重?要不要我过去照顾照顾你?你自己住,受了伤不方便吧?” 施宜看了眼搭在右腿上的手腕,回说,“我没事,不严重,很小的伤”。 “那好。如果你有需要给我打电话”李朝晔又叮嘱她,“对了。你尽量别吃凉的,也别吃辣的,吃点温和的东西…” 施宜听着小孩在那边唠叨,只举着手机笑笑,“好,我知道了”。 刚挂了电话,正对上陆宇的眼神。 施宜心虚,怕他反将一军,敛起笑容,反问说“饭做好了?” 陆宇点点头,轻轻侧了侧下巴,示意她去餐厅吃饭。 碗被面对面放着,陆宇先落座,施宜走向他那边,“帮我把粥拿过来”。 陆宇给她熬的山药莲子玉米粥,施宜用左手拿着勺子喝。 陆宇想了想后,起身又回厨房,拿了个空碗,把做好的三个菜各夹了一些,放到了空碗里,然后摆到了施宜面前,方便她用左手拿着勺子吃。 等忙完这一切才他又坐下吃饭,刚吃一口,旁边的人就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手臂,说“你给孙思齐发个微信,问问他在哪”。 “你要干吗?”陆宇反问。 “他和李朝晔在一块,我看看他俩在干嘛” 施宜看陆宇不行动,自己起身,手臂从陆宇背部上方穿过,拿起他的手机,又坐回了椅子上。 然后左手抱着他手臂微微摇一摇,哄他道“扫扫脸,陆总”。 看陆宇还是不理她,施宜左手托着手机,手臂从他支在桌面上的手肘下穿过,伸到他脸前,眼瞧着解锁后,手又托着手机抽回。 陆宇侧脸,瞥她一眼,见她微微蹙眉,似乎在思考怎么伪装成他,和孙思齐套话。 很快手指就在他手机的键盘上敲击,十几秒后,有叮咚的信息音响起。 “怎么了?我在羽毛球馆…”对方说。 “羽毛球?”施宜看着返回的信息,有点惊讶,“这俩人已经熟到周末一起约球了吗?” 施宜还是有点意外。 “你招来的小朋友可比你想象的复杂”陆宇淡淡地说道。 “什么意思?” 陆宇转头看她,就见她拧着眉,脸微皱着,他放下筷子,伸手带了些力气捏她脸颊,语气里带了点狠厉地问她“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嗯?” 施宜拍开他手臂,佯怒着说“你直说好不好?” “那天你在电梯间碰上他回来取钥匙,然后带着他和我们一起吃饭,你当时有没有看出他答应你前已经吃过饭了?” 施宜回想当时的情形,她确实看不出李朝晔当时已经吃完饭了。 陆宇看她低着头,左手摩挲着勺柄尾端,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回头继续吃饭。 自己养的这大小姐,就会跟他耍脾气斗心眼,到了外人那,一副傻白甜的模样。 身旁的人泄了口气,沉了沉后,又抬声说道,“好像也不能说明什么吧,也许他只是觉得机会难得…” 陆宇闻言都懒得回她话。 等两人吃完饭,陆宇去了厨房打扫卫生,等他再出来时,发现施宜已经把客厅的吊灯关了。 只开一盏黄色的落地灯,视线昏暗暗的,她人正窝在深棕色皮质的沙发里,上半身穿了件大U领的CK黑色吊带背心,腿上只套了条特别短的灰色卫裤,长腿交迭伸展着,盯着电视屏幕看《汉尼拔》。 陆宇视线被这双又白又细的长腿勾住,随后转身,又回了厨房,更仔细地洗了洗手。并又回卧室换了身衣服。 等他再出来,晦暗不清的屏幕上是汉尼拔按着威尔的脑袋,手拿着角磨机,要锯开他的脑壳。 陆宇坐到沙发上,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施宜下意识去环住他肩颈,但眼睛却不愿离开屏幕。 陆宇手搂着她腰,手掌轻轻摩挲她腰侧,然后陪着她一起看。 看着看着,施宜就躺进了陆宇怀里,手伸进他衣服里,顺着他腹肌往上摸。边摸边看,怡然享受。 陆宇捏起她下巴,使她抬起脸来,和自己接吻。 施宜顺承并回应他,藏在衣服里的手还故意去蹭他的胸尖。 陆宇由着她去,也任由自己被她挑逗到闷哼出声。 施宜被他吻得来了感觉,把剧抛之脑后,翻身跨坐到他身上。 陆宇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轻轻按住她脑袋,继续和她接吻。 身上的人渐渐蹭得厉害,自己微微抬起屁股又落下,已经勃起发硬的阴茎随着她的动作隔着衣服撞击着,每次都有酥麻感,但却不能完全解得了痒。 陆宇配合她,微微提臀顶她两下,娇哼紧跟着传来,人往他怀里贴。 他手摸到沙发扶手内侧的按钮,调节了下坐深,搂着施宜侧躺进了沙发里,手肘勾着她脖颈,继续和她接吻。身躯慢慢把她压进沙发里,身下的人时不时会抽动两下,以及发出几声绵密悠长的媚叫。 大U领方便了陆宇,所有露出的地方,包括肩膀、锁骨、脖颈、胸前,全都被他照顾了一遍,施宜胸腔以上都被他含得泛着水光。陆宇抬抬头,看她一眼,又伸手褪了她短裤,把她的屁股剥出,大手抚摸着光滑圆嫩的臀,手指隔着内裤,轻轻摩挲她逼口,身下人立刻就会颤抖的明显。 他另一只手又安抚似地轻抚她的背,把她搂紧,头埋在她耳边,问“要不要吃?” 陆宇直着背,跪在沙发上,双腿分开。施宜跪趴在他腿前,受伤的右手搭靠在他右大腿上,主要靠左手撑着,一点点把鸡巴吃进去。 施宜扶着下端,只吃了一半,给他含得仔细,稍微吸吸,陆宇就会闷哼,也会吸气。施宜特别爱听他叫床,会更投入地给他舔。 陆宇看她脑袋在自己腿间起伏,长发柔顺地垂着,便伸手去摸摸她脑袋,也会伸长臂肘,手指轻轻挑逗她奶尖,那时会明显感受到她嘴里的小舌乱舔,舌苔会压到他茎身上。 施宜挺耐心给他含了挺久,手臂都压得酸痛,手扶着他大腿抬起头看他,眼睛、嘴巴都湿漉漉的,“手好酸…嘴好酸…” 语罢,不等他回答,脑袋就自己靠在他腿根上休息,呼吸喷洒在他腿上。 陆宇手指挠挠她下巴,哄她再含一会儿。 施宜再吃进去时,只愿意含个头。 这种欺负她的好时候,陆宇不会放过。 他看似随意地把两手交叉搭在她颈间,拇指轻轻蹭了蹭她后颈的皮肤,然后就开始发力按着她脖颈使她往下吞。 施宜没料到,被迫吃进去好多,龟头戳到喉咙时,开始有窒息感,但所有的声音都只能变成无力的“唔唔唔”声发出。 等他松了力气时,施宜立刻大口呼吸,但不料,只两秒,他又按着她后颈发力,这次腰腹也跟着用力,往她嘴里怼。 全塞进去时,施宜完全喘不动,异物堵在自己嗓间,呼吸全被夺走。 陆宇甚至都没用多大力气,两手手掌就随意的搭在她肩颈处,简单配合腰腹用力时防止施宜躲开。 每次进得深时,马眼会被她嗓口用力一吸,而之所以会用力一吸,是因为窒息感太强,她想要更多呼吸。 好可怜,她最脆弱的时刻,成就着他最爽的瞬间。 施宜被憋到脸发红,手掌拍打他腿根求救。 陆宇见状撤了出来,施宜立刻张着嘴大口呼吸,口水跟着滴在沙发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陆宇用手把她口水擦掉,然后侧身抽了张纸巾擦手。 “还吃不吃?” 施宜闻言抬头看他,眼睛被逼红,含着泪,特别幽怨看他一眼,反问他“你说呢?” 小宇 施宜伤的是右手,办公很不方便,她思来想去还是请了一周的病假,等养好些再返工。 而趁着这个机会,她买了张回林省顺市的机票,回了趟家。 施宜母亲沉斯年看到女儿受伤,好一阵心疼,又知道是在高速上出的事情,更是揪心,后悔没在南市多陪她一阵子。加之施宜一年也就在家呆十几天,所以她这次回来,沉斯年可以说是极尽温柔。 被照顾地无微不至,又不用上班,施宜心情轻松。顺市在山海关以北,又靠海,即便现在已是八月时节,夜晚时天气总还是比南市清凉宜人。 施宜的卧室在二楼,她开着纱窗,习习晚风拂入。她掐着点,给陆宇打了通视频电话。 对方正在书房,估计又是在加班办公。 “当当~看,我剪了头发” 陆宇闻声,看向屏幕,果然头发剪短了好多,之前发尾已经盖住肩膀,现在只堪堪蹭到锁骨。 “好看吗?”施宜问。 陆宇看她眼睛亮亮的,眼角向上挑,带着浅笑,望着他。 他点点头,“好看”。 说话间,有只黑棕色的虎斑跳到了施宜腿上,施宜穿着吊带,又白又细的两只胳膊抱着小猫,给陆宇看。这小猫胖得圆鼓鼓的,在施宜怀里非常乖,两只眼睛的目光呆呆地落在镜头上。 “这是圆圆”施宜举起猫猫的爪子朝镜头挥手,“和哥哥打招呼,圆圆,快,喵一声给他听”。 她去逗小猫,表情神态无不透露着温柔和爱意,陆宇看着屏幕那边,心好像被包进了绸缎中,那些隐埋在肌肤之下的伤口被这如水一般的温馨时刻治愈着。 施宜抬眼看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浓密的睫毛微微耷着,挡去了眼神中的众多情愫,他神态总是这样,没有太多变化,薄唇微微抿着,心思总是藏在心里。 可施宜不知道的是,她分享给陆宇她生活最平常的一幕,是陆宇前半生都不敢奢望的东西。 温馨的家庭、父母倾注全部的爱、优渥的生活条件…… 这一切陆宇从没得到过。 信市是河省的一座五线城市,一路无际,绵延千里的平原上,风一吹是一浪又一浪的玉米地。 这并不浪漫。 1997年,七岁的陆宇跟在爷爷身后,钻进比他高一倍的玉米地中。 爷爷已经快七十了,他的背早就直不起来了,一条胳膊颤巍巍地抓着已经装了一半玉米的编织袋,在地里一走一停,两只皱巴巴的手颇为费力地从玉米杆上把成熟的玉米拧下来,再扔进袋中。 陆宇两只手拖着装得满满的一袋玉米,往地头走,那玉米比他胳膊还粗,编织袋立起来和他一样高,装满玉米的袋子得比两个他还重,可是他咬着牙,往前拖,袋子在粗粝的土地上摩擦,土石翻飞,玉米杆叶往他脸上抽着,更有数不清的蚊蝇往人身上扑。 这爷俩,一个快七十岁,一个七岁多,往玉米地里一钻,连个人影都看不着。一路从早晨四点干到十点,炙热的阳光刺过杆叶的间隙射入。 陆宇把第三袋玉米拉到了地头,他熟练地用烂布条扎好口子,却听见有金属碰撞到水泥板上的声音。 他抬头看,邻居把自行车扔到了水渠外,他看见陆宇,就大喊“快,把你爷爷叫出来!” 随后一步跨过水渠,快步向陆宇奔来,“快去喊!小宇!” 陆宇一头就扎进了玉米地里,一手牵着爷爷,特别着急地往外走。 可是爷爷也想走快,只是太难了。 邻居站在地头等了半天,急到已经冒汗,才见到刚到他腰的小孩拉着驼背的老汉从浓密的玉米地里钻了出来。 邻居转身骑上自行车,“快,小宇他妈出事了!” 九月的阳光真的特别晒,陆宇想自己可能要被晒干了。 他三岁那年,他爸酗酒,半夜骑车回家,在村门口前的大马路上被超载的卡车撞了。 车逃逸,人死了。 妈妈受了刺激,跟着精神失常。 而这天,他七岁,有人非要占他家仅剩的半亩菜园,她妈气急了,失了控,拿着把生锈的剪刀就要捅人,但那男的五大三粗,最终这把生锈的剪刀插进了她妈妈心窝。 血呼呼往外淌,流到了菜地里,浇进了那一茬又一茬的韭菜里。 其实爸爸不是爷爷的亲生儿子,所以爷爷和陆宇也没有血脉关系。 他在七岁那年失去了自己所有的亲人。 只是爷爷对他很好。 给他把最亮堂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把书桌摆在窗前。冬天陆宇学习,手冷到生疮,爷爷去集市上给他割一块最厚实的塑料挡在窗前,老人颤巍巍地爬上木梯,给他把窗户挡上,把寒风都挡住。又一块钱一块钱地攒着送陆宇上学、买书。 婶婶也待他极好,只要吃肉必然给他端一碗,给表哥买衣服必定也有他的一份,自己也拿钱给他买文具。 陆宇都记得。 陆宇书读得太好,好到一路闻名到村里、镇里、区里,当市教育局也来人到家里时,十二岁的陆宇知道,自己应该再也不怕没钱上不了学了。 极苦之地催生出来的灼灼少年天才。 十六岁被清大录取,生物医学专业,本硕博连读。 2006年,陆宇进入清大读书,他是拿了很多奖金,只是好多都寄给了爷爷,让他买药。 他自己则出去当家教,16岁上大学,这种天才在京市简直抢手到飞起。 所以他一下子兼了三个学生的家教。但还是觉得时间还是不够用,干脆到旧货市场淘了个DVD,录数学竞赛经典试题的讲解,录好后给学生看,省下一大部分时间,供他完成学校的课程。 后来这DVD被学生家长看到了,对方直接买了一台索尼DV,给他录课用。 再后来,陆宇就把竞赛题讲解做了完整的一个系列,光视频卖了三万块。 只是还是不够,爷爷的病,需要比这多更多的钱。 2011年,陆宇和蒋其明第一次相遇。 那天他正骑车往实验室赶,经过礼堂时,人群拥挤,他不得不慢慢骑。 好多人手里拿着简历,路边挂着的招聘宣传海报,陆宇本不以为意,却因路上太堵,被迫停车,长腿支着地,眼神往身旁的海报上随意一瞥。 “金信证券…投行部…研究所…资管部…base30000-45000/月,16薪” 秋风静静吹过,陆宇调转车头,进了金信证券的宣讲室。 彼时,蒋其明是金信证券的VP,作为本校学生代表配合公司来清大招聘。 陆宇坐在台下,静静听台上的蒋其明分享,自此,一个崭新世界的大门向他打开。 而两人真正交谈,是在半年后,金信证券举办的实盘炒股比赛颁奖典礼上。 蒋其明永远不会忘记,在一圈穿着昂贵得体西装,脚踩尖头皮鞋的精英中,陆宇身着洗到发白的深蓝色T恤和一条最普通的牛仔裤以340%收益率杀出重围上台领奖,手拿五万奖金和奖杯,神貌冷峻,气质濯然。 事后,蒋其明主动和陆宇交换了联系方式。 但等陆宇真正毕业的时候,并没有去到金信,而是被南创投现在的董事长、当时的总经理带走去了南市。在BMC条线,从投资经理用八年做到总经理。 期间,陆宇和蒋其明一直保持联系。蒋其明分享给他很多产品和渠道,但对陆宇最重要的还是BITCOIN。 冒着巨大风险,精准踩对时机,随后财富迅速膨胀。 这一仗,早就不是陆宇的翻身仗了,却是他打的最漂亮的一仗。 带着蒋其明,一起起飞。 窗外的天又黑了些,猫猫从施宜身上跳下,又一跃蹦到了施宜身后的床上。 奶蓝色的床单上,小猫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起身子开始睡觉。 “什么时候回来?”陆宇看着镜头那边的施宜问。 “周天呀,你忘了?”施宜回说。 “嗯,早点回来,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