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 云湳(简介) 女装大佬 X 职场OL 云湳喜欢下班的时候去朋友的清吧喝酒,某天偶然遇到了老板的朋友,一位长得极美,身量很高的女人。 一来二去熟悉了起来,她们经常约出来喝酒,渐渐成了好朋友。 但在一次应酬酒醉被男同事送回家的时候,她不知何时站在云湳的家门口看到了全程...... : 内含pegging,有bg也有gb,女主属性明确-bg,男主两者皆可,还有点骚 算是强制爱,结局可能会胃疼,是一个女主无法脱离男主被迫满足他性癖的故事 云湳1 偶尔工作累的时候她喜欢去清吧喝喝酒,距离家很近,一位朋友开的,格调高级环境安静优雅,在写字楼工作的人喜欢来此地放松,她独身夹杂在这些人里显得微不足道。 “最近那个冒冒失失的助理如何了?” 一杯色泽漂亮的鸡尾酒端上来,一位穿着休闲的男子笑意吟吟的看着她。 云湳拿起来抿了一口,甜甜带着酒精的辛辣口感席卷味蕾,她上挑的眼尾透着笑意,纤长睫毛微垂,“手脚麻利了点,不过今早还是把我的咖啡打翻了。” 男子笑了笑,“那还留着她做什么?换下一个啊。” “谁不都是从新人开始做起,她至少有在进步了。”她摇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今天小利不在吗?” “嗯,所以我才代他帮你调酒啊。”他耸耸肩,“你该觉得幸运,作为老板的我不轻易给人调酒的。” 她嗤笑一声,“还没小利调的好喝。” “喂,你这个——” 话戛然而止,男子被突然坐在她身边的一名高挑女子吓到,只见来人笑眯眯的,带着有些雌雄莫辨的嗓音开口:“嗨。” “哈?你怎么在这?”男子惊讶。 这名女子极其的高,似乎比男子还要高,一头亮丽柔顺的红色卷发随性的披散在肩上,她的皮肤白的发光,一双仿佛能蛊惑人的桃花眼里带着笑意,上挑的墨色眼线拉长,显得极为妖艳,一身大方的黑色丝绒长裙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过来玩玩呗。”女子眼尾弯弯,做了美甲的手指搭在下巴上,眼神看向身旁静静喝酒的云湳,“这位美女是你朋友?” 由于要上班,她穿的比较正式,白衬衫和及膝的西裙,脚下踩着一双高跟鞋,上班时挽起的秀发总算能披散下来,毫不在意形象似的在喝酒前随意抓了几把。 男子两边都看了下,“是啊,我们是大学同学。” 女子了然的笑了笑,伸出修长且保养精细的手,“你好呀。” 笑起来很美。 云湳放下酒杯,礼貌性握住她的手。 “喂,别对我朋友动手动脚的啊。”男子看了女子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无奈被另一边的同事叫走。 没了碍事的人,女子离她近了些,身上的淡淡香气让人沉醉不已,自来熟的搭起话,有些委屈道:“我也是他的朋友,这么说我是不是很过分?” 语气过于可怜,云湳不禁笑出了声,“是有点。” 对方长得很漂亮,饶是见过许多帅哥美女的云湳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她从没见过这么高的女人,本身就比大部分男人要高,下面还穿着一双高跟鞋,更是把其他男人比了下去。 她叫祁申,就连名字也很中性,为人健谈幽默,笑起来时两边的耳圈轻轻晃动,见惯了职场上的见风使舵,如此轻松的氛围让云湳忍不住想让时间在此刻停留。 结束后她们留了联系方式,在门口道别。 站起来的时候云湳不禁再次感叹祁申的身量,自己也穿着高跟鞋却只到人家肩膀,她甚至需要抬头看着她。 她们站在门口做最后的分别,不远处有两三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正往这个方向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仗着虚晃的脚步频频往这边靠,惹得云湳蹙眉。 “小心。”一只手横过来搂住她的腰,堪堪躲过那些男人的触碰。 掌心很炙热,似乎能从单薄的衬衫穿进肌肤。 云湳站稳了身子,吐出一口气,“谢谢。” 女子松开手,笑容明媚。 在这之后,她们如同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样,频繁地在这家清吧约酒,云湳也不想到她们能聊得来,心底早就把她当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这位好朋友也是个合格的倾听者,偶尔她的牢骚都被对方吸收了去。 但云湳的大学同学,那位清吧的老板,却诡异的持反对意见。 他让她自己多注意点。 至于理由,他支支吾吾的什么也说不明白,每当快要脱口而出的瞬间,就被当事人的突然出现打断了这个话题。 清脆的碰杯声响起,云湳抿了一口酒,浑身的紧绷和疲惫在这时松懈下来,脸上也呈现出自己没察觉的淡淡笑意,祁申撑着下巴看她,微不可察的舔了舔唇边残留的酒液。 “嗨美女,一起喝一杯吗?” 肩被拍了一下,随后有两个调笑着的男人分别在她们身边入座,肆意打量着,“美女喜欢喝什么?我请客啊。” 云湳瞥了一眼,皱起眉,“我们只想自己喝。” “别啊,一起玩才有意思,别那么高冷嘛。”说着说着,手慢慢地伸过来搭在她肩上,沉醉在衣物下滑腻的触感。 心里一阵反胃。 猛地拍开他的手,云湳冷冷道:“听不懂人话?”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讥笑着说:“乖乖喝就是了,哪来那么大口气,嗯?” 见她无动于衷,而旁边那位比他们还高的美艳女子依旧一言不发,含笑的眼神从未从云湳身上离开。 许是被冷落的自尊心让他们恼羞成怒,直接抓住云湳的手低声威胁,“不想在这里惹事就乖乖去我那桌!” “这里是我朋友的店。”被他们突然抓起来的身子踉跄了一下,云湳沉下脸,忍着没在众人面前给他一巴掌,“放手。” 到嘴边的美人怎么可能肯放开,“呵,赶紧的,你们想被看笑话吗?” 周围确实聚集了很多人的目光,他们好奇地看着这边,却谁也没有上前。 老板不在店里,小利也不在这边,眼下真没熟人能来帮忙。 男人见势头正好,刚想将她抱在怀里带出去,却被一声惨叫吓到。 “啧,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眼见不知何时祁申抓着他同伴的胳膊,轻而易举的反压在身后,中性的嗓音此刻格外的低沉磁性,“没看到我们很困扰吗?” “呃……放手……”男人感觉自己的手快抽筋,脸色惨白,止不住的谩骂,“你这个疯女人,还不快放手!” 没想到一个女人的力气竟然这么大,他毫无招架之力,像一个小鸡仔在众目睽睽下被压制,耻辱感升到了顶峰。 云湳没想到祁申还不是个花瓶,竟然能徒手牵制一个成年男人,她连忙到门口叫保安赶走了这两个人,这才松下一口气坐回位置。 肩膀骤然一沉,她看去,刚刚很威风的女子此时正可怜地靠在她肩上,“他们刚才好可怕。” 可她当时根本不像是害怕的样子。 云湳直觉好笑,拍了拍祁申漂亮的脸蛋,“你刚刚很帅气,他们被你吓跑了。” 哄小孩的语气让人发笑,祁申亲昵地在她脸上蹭了蹭,耳环冰凉的触感轻轻击打在脸颊,传来微微的痒意。 云湳有些不太习惯和别人过于亲近,下意识推开她,“差不多回去了吧?” 被推开的女子突然顿住,在她投来疑惑的视线之前,她笑着说了一句好。 之后的日子照常进行,不过忙了许多,一天到晚开会加班,根本没时间放松,就连祁申的短信也没怎么回复,助理敲她的门报告下周出差的行程,她点头表示知道后让另一个助理去她家收拾行李。 晚上还有一个应酬,她无法推脱,只好带着助理一起去。 酒桌上会发生什么取决于跟谁吃饭,这次的老板不太好对付,她一个女人自知会被怎么对待,也提前提醒了助理照顾好自己,准备稳妥后才进入包厢。 但事与愿违,这个老板不是一般的难缠,大声起哄着要她喝,一杯一杯下肚神志都快不清了,她中途好不容易脱身去洗了把脸,调整好心态后打算回去继续。 助理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她,酒都是云湳帮自己挡的,对不起上司的同时对包厢里的人更是恨得牙痒痒。 “这是怎么了?” 一道声音从后响起,助理回头,见到来者欣然道:“总经理!” 男人蹙眉上前看着脸颊通红的云湳,一手扶起她,“今晚是谁?” “维度的高层。” “好,我知道了。”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脸,轻声问:“还能打起精神吗?” 她既反胃又迷糊,却还是听到了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 有了他的参与事情顺利很多,包厢里的人不敢对这位对家公司的公子开玩笑,很快酒局结束,男人先送了助理再送她回家。 她头痛欲裂,和他道谢后脚步踉跄地朝家里走去。 电梯门开,走廊里的灯并不敞亮,她凭着记忆朝家走去。 “那男人是谁?” 突然传来的一道声音吓了她一跳,云湳猛地抬头看去,是许久未见的祁申双手环抱靠在她家门口。 她们早就互相去对方家喝过酒了,知道她的住址也不稀奇,反倒是见到祁申的出现放松了许多,她从包里翻出钥匙,对准孔插了进去,“一个同事。” “你去应酬了?”祁申闻到她身上的酒味,跟随着她进屋。 她嗯了一声,随意将包扔在桌上,开始脱衣服去洗澡。 祁申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动作,对于她毫无防范的举动丝毫没有要提醒的意思,云湳的神志还有些不清,迷迷糊糊的脱得只剩内衣裤,丰满的胸乳包裹在黑色的内衣里,她的臀部挺翘紧实,内裤下饱满的小穴若隐若现。 殊不知身后的高挑女子眼神渐深,脱下自己的风衣扔到云湳刚刚随手放包的地方,一步一步,在她身后一起进了浴室。 “怎么了?”见到她一起进来,云湳有些疑惑,“我要洗澡了。” 祁申笑了笑,“一起洗吧。” “什么?”她微愣,随即无奈道:“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可对方根本没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云湳之前就发现对方骨架很大,可能是高的原因,对一般女孩来说多了几分男性化,但整体的打扮根本就是个成熟的女人。 对方的眼神她看不懂,只觉得是自己看花了眼。 云湳笑了笑,“这么粘我啊,是太久没见到我了吗?” 气氛有些难以言喻的微妙,半响,祁申低低的笑了一声,不知是喝酒了还是为何,云湳一刹那觉得上方的声音很像个男人,愣神之际,突然一只手伸到她后面的扣子,咔哒一下解开来。 她惊呼一声,连忙捂着胸,“干嘛?” “洗澡啊。”祁申笑眯眯的,拉着她的手到花洒下,径直打开水,喷洒的水流冲洗着她们的身体。 云湳抬起头,发现她没脱衣服就跟着一起进来了,忙道:“会感冒的,你先出去。” 没等到回答,她骤然被两条手臂禁锢在宽阔的胸膛里,不顾湿哒哒的衣服粘在身上,对方整个人贴着她,逐渐蔓延的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祁申勾起嘴角,挤了一泵沐浴露帮她洗身子。 “别,我自己可以……” 可惜对方充耳不闻,云湳的拒绝完全无效,无法,只能任由她去。 有个人不介意帮自己洗澡也算是她占了便宜。 手温柔细致的在她身上流连,她被伺候得很舒服,虽还是无法适应与别人挤一个浴室,但此刻的心情不会很糟,她慢慢放松下来,逐渐困意也席卷而来。 “困了?”不远处飘来一句话,她下意识点头。 迷迷糊糊间身子被擦干,很快躺在了床上,她抱着被子正打算睡觉,却被脸上湿热的触感转醒。 稍稍睁开眼,一张极漂亮的脸放大出现在眼前,云湳一惊,正疑惑她在做什么,嘴唇突然被封住。 云湳呆滞地看着对方,显然是没反应过来,微张的嘴唇被一片大舌钻进去,极其侵略性的占有她整个口腔,她猛然回神,一把推开她。 “你……” 嘴唇红润,双方唇间的银丝断开,暧昧至极,只见红发女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欺身上来再次堵住她的嘴。 她闷哼一声,心里十分惊诧,喝醉的是她不是祁申,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 云湳内心震惊到不可置信,平常她丝毫没看出祁申有别的心思的样子,真以为她们彼此都当对方是好朋友的状态,但现下这个说法很苍白。 “等等…等……”云湳急忙要推开她,却被禁锢双手压在头顶,一阵凉风拂在肌肤上时她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顿时难堪起来,“别……唔……” 扭着身子躲避着吻,骤然,她身子一僵,视线缓缓向下。 由于女子穿得很严实,一片黑色的布料根本看不出什么,但云湳感受的很明显,有一块鼓得很大的硬物就这么抵着她腿间。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瞪大了的眼里充满惊愕。 “你……” 祁申含着她的唇深深吮吸了一口,这才抬起头,笑道:“你终于发现了呀。” 云湳直觉荒谬,心底有一道声音疯狂的浮出水面,她心提到嗓子眼,身下的触感如洪水般直击脑门。 美艳女子扭腰往前顶了顶,准确无误的让云湳感受了一回,这次再不愿相信都得相信,云湳脸色苍白,根本不想接受。 “这么久了都没发现,亏你还是做经理的,怎么这么笨呢?” 对方的桃花眼弯了弯,笑的花枝招展,明明举动都十分女性化,下身却长了一个如此可怕的东西。 祁申慢条斯理的脱掉湿透的衣服,衣物下的身材真正打破了云湳的侥幸心理,即使祁申不会过于健壮,但鼓起的胸肌和向下延绵的结实腹肌彰显了他的身份,往下是黑丛林中已然硬挺的阴茎,尺寸大得惊人,随着身子轻晃。 他有一头暗红色的长发,此刻在这具男性的身体上增添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比起女人纯粹的美,又多了男人的刚毅。 但她根本无暇欣赏,连连往后退,声音沉下来,“你骗我?” 这几个月以来,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蒙骗在鼓里? “我怎么会骗你呢。”他笑眯眯的哼了哼,倾身过来,“我们就是正常交友,不过你对我这么没有警惕心,还让别的男人送你回来,不就是在逼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吗?” 她惊愕,“什么?” 他在说什么,难不成在怪她? “湳湳……”他舔了舔唇,本就雌雄莫辨的声音此刻更加蛊惑,“操我吧,好不好?” 云湳2 此刻的场景十分诡异,她被一个同样赤裸着身子的男人压在身下求操,那张妖艳漂亮的脸距离自己极近,上挑的桃花眼眸光透亮,红唇吐露欲求不满的喘息,身上香气扑鼻。 “你不喜欢我吗,为什么要犹豫?”即使手臂看起来有力,他还是浑身发软的压在她身上,边发出轻吟边蹭她的胸,“湳湳,我对你一见钟情,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想被你……” 她呆滞的看着天花板,脑袋里充满了难得聊得来的酒友是男人这件事。 脸颊上的疼痛让她猛地回神,眼见他生气委屈的撇嘴,“我在你眼里这么没有魅力吗,这种时候你竟然敢走神?” “你……你先起来。”云湳心跳静不下来,忍不住后退。 “不。” 他更生气了,一个大男人趴在她身上,力气大得很,死死的禁锢她的手,俯下身来径直吻住她的唇,大舌舔开双唇往里深入,口腔的每一处角落都被他占据,未吞下去的口津顺着下巴流下来,她呜呜的拒绝推搡,却被他更加凶狠地吮吸舌头。 那只修长精致的手在她胸口流连,饱满挺翘的乳被一手抓住,他仿佛摸不够一般肆意揉捏,气息越来越急促,脸上露出极其喜爱满足的表情,“啊……你好软好香啊,亲爱的,你最近还有健身吗?” 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对,她伸脚一踢,将没料到的男人一下子踹倒在床上。 “你……”她深吸一口气,红肿的嘴唇彰显了刚刚的激烈,她不顾男人受伤的表情,冷声道:“你先回去,下次我们再谈。” 这是她忍到极限挤出来的委婉话术,祁申不冷静,她可不能和他一样。 “有什么不可以现在说?”狠戾转瞬即逝,他直勾勾地看着她,“你讨厌我了吗,因为我男扮女装,你觉得恶心?” 她皱眉扶额,“不是,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先回家休息吧。” 一时间气氛死气沉沉,她没去看他,走到衣柜前要拿衣服出来穿,身后迟迟没有动静,她随意套了一件衬衣后疑惑地朝后看去。 一大片阴影不知何时尽数盖住她,她吓得往后退,砰地一声撞在衣柜上,惊恐地睁大了眼。 将她的举动收入眼底,祁申呵笑一声,嗓音很凉,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别忘了我是男人,想对你做什么不是轻而易举?” 下一秒她没来得及说话便惊呼出声,整个人被扛起来摔在床上,她手脚并用往后挪,却被抓住脚踝拉了回去,双腿打开呈现在他面前,里面没穿内裤,紧张得一张一缩的小穴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中。 “真可爱……”他痴迷地看着,极为色情的舔了舔唇,他对她的生气咒骂充耳不闻,脸埋在垂涎已久的白嫩小穴处深深地吸了一口。 “不…唔嗯……”她刺激的弓起了腰,忙抓住他的头要制止,却被一波来势汹汹的舔舐吮吸惊得发出一声呻吟。 男人抬眼看她,愉悦地看到她脸上带着情迷色彩的表情,张大了嘴含住小穴,像是在接吻一样沉醉地品尝,发出旖旎至极的啧啧水声。 “湳湳……你好甜……” 情欲中的嗓音显得色情,他在舔她的时候似乎比她更有感觉,说话时喉间溢出尾音上扬的哼声,舌头快速转动,对着颤颤巍巍的阴蒂吮吸着,果然听到女人声调变高的叫声。 她在他嘴里泄了身,清透的水喷出来,那一刻,她感到的只有无尽的羞辱。 他直接张开嘴迎接,有些洒到鼻尖和下巴,他满足的舔去小穴口剩余的水珠,扶着粗大坚挺的阴茎对着湿润的小穴摩擦。 “你给我滚开……”她本就醉酒的身子累极,满脸厌恶的试图远离他,不想承认刚刚在一个男扮女装的怪人嘴里喷了,羞耻感瞬间涌上来,“别碰我,你这个死变态!” 本来因为尝到甜头而心情好转的人动作顿住,“变态?” 看到他猩红灼热的眼睛,她不由得一颤,紧接着他突然笑出了声,声音阴冷的一字一句道:“我这么喜欢你,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够可笑! 云湳咬牙,“你觉得你的举动正常吗?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你现在的行为就是犯罪!” 她的话像是把刀插在他的心口,气氛死寂了许久,终于他动身下床。 对于他的举动她有些意外,随后暗松一口气,见他一言不发的朝沙发走去,她赶紧下床打算穿衣服,结果看到他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口球。 她震惊地看着他走近,明明刚刚还是一副受伤的样子,现在重新挂起了与平常无异的笑容,口球在他手里晃了晃,场面十分让人惊恐诡异。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缓慢地朝她走去,“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我说这种话呢?” 口球稳稳拿在他手上,一晃一晃。 “你…你想干什么?”实话说,她真的慌了。 他笑眯眯的,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张开嘴,口球就这么强硬地塞进她嘴里,挣扎无果,下巴被捏的很疼,面前男人陌生霸道的举动让她浑身发毛。 “唔……放开……”口球给她绑死了,她说不出完整的话,一个劲的打他推搡他,“唔……滚…” 重新被压在床上,她紧张害怕的不由自主流下眼泪,绝望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再次被脱掉,一根腰带捆着她的双手绑在床头,他炙热痴迷的目光在她身上一点一点的扫过,她直起鸡皮疙瘩。 内心十分的抗拒,却做不了任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头颅越来越近。 他俯身亲了一口软嫩的胸乳,含住红果吮吸,嘴角的笑意不减,沉醉在她的香气中细细的品尝她,下身已经胀到受不了了,他唇舌没停,长臂一伸从包里拿出一个穿戴式假阳具,在她惊恐的眼神下为她戴上。 这个假阳具的尺寸比他小一点,他边给她穿边笑着说:“每次跟你出来的时候我都随身带着,就怕哪天用上了。” 她瞪大了眼,内心震惊的程度不亚于发现他是个男人,这是她第一次接触这种玩法,也根本没有这种癖好。 “湳湳,我想要的受不了了,先让我爽一回吧。”他弯下腰从腰腹吻到大腿,中途含着假阳具舔湿,他在舔着的时候臀部撅起,似乎在诱惑她一般抬眼看她。 他屁股很翘很结实,看得出来是极致的自律下练出来的,现下如此美好的身子却在极力的勾引她。 她被迫张着嘴,口津顺着下巴流下来,她的脸红透了,呜呜的在骂他变态,最后别过脸索性不看。 “啊……你这样真的好可爱……”他脸颊红润,口红早就在刚刚的接吻中吃掉了,他倾身上前舔掉她的口水,边吻着她边调整假阳具的位置,缓慢地坐下去。 粉红干净的后庭慢慢被撑大,粗大的阴茎搭在她腹部,他嘴里发出舒爽难耐的呻吟,低下头缠绵至极的吮吸她的脖子,直到将尺寸可观的阳具吃了下去。 “好舒服……”他仰起头,双手撑在她身上,胡乱的揉捏她的胸,软肉在他手里奇形怪状,他似乎忍耐了许久,淫叫着扭动腰肢。 她虽然没有插入式的体验,但视觉效果比真做要刺激很多,身上的男人叫得和女人一样放荡,欲求不满的前后晃动臀部,啪啪作响的声音响彻整个卧室,阴茎随着身子一晃一晃拍打在她的小腹,她只觉得双腿发软,别过脸根本不想看他。 “啊……嗯……唔啊…亲爱的……” 她从未见过在自己身上此起彼伏叫得欢的男人,穿上衣服极其女性化,脱下衣服又有一种独属于非二元性别的模糊美,他的声音偏低沉,但配上尾音上扬的语调却带有女人的娇媚,他面颊通红,似乎是爽到了极点。 “好深......嗯......好棒......” 冲击太大,她呼吸急促,耳尖烫的快要燃烧。 “唔......看着我......宝贝......看我......” 一只手将她的脸掰过来,他轻吐着气,面带满足的笑容直直的看着她,下身不停,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假阳具是如何插进他的后庭,也可以看清他脸上此刻又色又骚的表情。 只见他一手握住弹跳着的阴茎,快速的撸动起来,他难耐的叫了一声,眉间轻蹙,发出来的却是愉悦的呻吟。 “啊……要射了,要射了……” 大手快速撸动,阴茎深了一个色,周围缠绕的青筋看起来极为狰狞可怕,前后的双重快感让他呼吸逐渐急促,突然俯下身舔弄她的嘴角,彼此的鼻息喷洒在对方脸上,粗硕阴茎夹在两人的腹部中间,贴的紧紧的,下身扭动的更快。 “好爽……比平时自…己做还爽……是因为在和你吗……嗯?” 她根本说不了话,被迫听着他浪荡的话语。 “我看到你就知道,如果…是你操我,肯定会很爽……”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平常她就了解到他是一个有脾气且个性张扬的人,如今整个人沉醉在情欲里无法自拔,对着她这么一个无辜可怜的人发情。 小腹传来的强烈撞击感让人无法忽视,不仅仅是阴茎在她身上摩擦,他的胸肌也紧贴着她摩挲,看了这么一场男人自慰的场面,她在排斥的同时也羞耻的起了反应。 “啊……” 一道浓白的液体喷在她身上,射程很远,她的下巴也沾上了一点,他射了很久,身上湿哒哒的一片全是他的东西,他喘着气,抬手解开了她的口球。 嘴巴早已僵硬,合上的时候骨头都在痛,她气急,狠狠地瞪着他,“手也给我解开!” 他懒洋洋的,餍足的亲吻她的脸颊,“解开你不就跑了?” 真面目彻底展露在她面前,笑吟吟的没有一丝愧疚感,被满足的他极其黏人,对她上下其手不断亲吻。 她知道越强硬越对他没用,干脆好声好气地说:“我不跑。” “刚刚还这么抗拒,能那么快妥协?”他哼一声,无动于衷,臀部贴着假阳具摩擦,回味刚刚的快感。 云湳愤恨的咬牙。 这个人平常看起来对什么也不上心,到头来最多疑还是他。 “我知道就算我再怎么挣扎你也不会放过我。” 他没反驳,嗯了一声。 “那不如我就试着接受。”她平静地直视他,“你了解我的,我不会在一件事上拗很久。” 他不知是信没信,细细地打量她。 见她神色认真,最终是他妥协。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她在他一眨不眨的视线下将身上的假阳具脱掉,忍着砸在地上用脚踩的冲动,视线似不经意往桌上一撇。 身上还残留着刚刚阴茎在小腹上摩擦的触感,她浑身哪哪都不对劲,下床的姿势也很变扭。 慢条斯理地抽了几张纸似乎要擦身上的污垢,她算准了时机,身子突然动了起来,快跑去浴室的时候顺走了桌上的手机。 砰地一声关上门,落锁,紧抓着手机跌落在地的时候才稍稍松下紧绷的神经。 赶紧打开手机,按下报警电话。 快点,快点接! 电话那头在嘟嘟响,骤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湳湳,我要生气了。” 声音距离她极近,他不知是不是贴着门讲话,那可怕的话语仿佛就环绕在耳边。 几秒钟的时间如此煎熬,电话还没接通,他又传来一声:“你要打给谁,那个男人,还是警察?” 心思仿佛完全被摸透,她在心里祈求警察快点接,下一秒,电话接通。 “这里是xx小区,有人要强暴我!”她急忙开口。 对面警察在说话,她时不时将注意力放在外面,这时门外诡异的沉静起来,她的心提到嗓子眼。 “他在门后面,你们快——” 咔嚓一声,已经上锁的门不知为何被人从外面打开。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一双修长的腿映入眼帘,她甚至没有勇气抬起头看。 “小姐,你还在吗?” 对面警察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来,云湳的手在颤抖,他不费力气就抽走了她的手机。 上头响起的声音十分平静,“叫王局听电话。” 剩下的,她根本没有听,脑子一片空白,满心的绝望。 没过一会,她被拉起来,踉跄着背靠洗手台,双手堪堪支撑身体,下一秒,下巴被抬起。 一双极凉的美目紧盯着她,祁申嘴角挂着笑,吐出来的话语让她浑身战栗,“好在你是报警,如果打给其他男人,恐怕你今晚不会好过。” 云湳压抑的快要窒息,还在挣扎,“你就不能放过我……” “不行。”他拒绝的很爽快,笑容加深,看起来诡异至极,“不但不行,我还想操死你。” 她僵硬了一瞬。 什么? 他不是……他不是…… 她颤抖的双唇微张,“你不是……喜欢被……” 许是她害怕震惊的表情取悦了他,他弯起嘴角,“其实我都可以。” 她还未在得知这个信息后的震惊中回神,突然脖颈一疼,是他在咬她,疼得似乎要流血了,她连忙推开他,结果一个猝不及防被他抱到了洗手台上。 双腿大大打开,阴茎正好抵在她小穴入口,她深吸一口气,抱着她的双臂根本无法用蛮力挣脱,她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索性破罐破摔,“你要是敢进来,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但预料中的退缩并没有出现。 “好啊。”他笑眯眯的,不顾脖子上逐渐收紧的手,愉悦地说:“我巴不得你别放过我。” 云湳3(完) “啊嗯…别……” 诺大的卧室传来让人欲火喷发的声音,女人啜泣哀求的叫喊根本换不来男人的怜惜,肉体撞击声几乎要掩盖求饶声,可见里面的场景有多激烈。 “太深了…不……嗯……” 她趴在床上,指尖攥紧了被单,身子被撞的一颤一颤,上半身早已没力支撑,全靠身后男人掐着腰。 许久没有性生活,突然这么激烈云湳根本受不住,脑袋被操的嗡嗡响,身下汁水横流,打湿了一大片床单,男人跪在床上,禁锢着女人纤细的腰狠狠的抽插,他的红发随着身子晃动,汗水滴落在她身上,与她的液体融合。 “啊……好紧,亲爱的你好棒……” 他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只想狠狠操弄身下美丽的女人,饱满的囊袋击打在她臀部,下方红了一片,每一次抽插都进入的极深,他很粗很长,每一次顶都到了宫口,惹得女人声声惊呼。 “你知道吗……我不止一次想过这个场面……” 他重重往前顶,速度快到要成残影,交合处的液体几乎被磨成沫,她水多,操几下敏感点就喷了,这让他十分愉悦,就着这么多水永不疲惫的操弄。 他将她翻过来侧躺着,抬起她颤巍的一条腿搭在肩上,男人眼底满是情欲的猩红,舔了舔干涸的唇继续操,感受她紧致的小穴的一张一缩,指尖陷进她大腿的软肉里,在感受阴茎又被绞时打了一下她的臀部。 “嘶……好爽,要不下次就只操你?嗯?” 她无暇回答,发丝黏在脸上,嘴里的呻吟根本抑制不住,全身被他掌控在手里玩弄,她除了骂他和喘息根本不理会他。 “死变态……给我滚啊!” 从刚开始还有力气踢他打他到后来双腿只能挂在他手臂上晃动,男人对她的辱骂毫不在意,甚至越来越兴奋,阴蒂被他玩弄到红肿麻木,她喷了很多次,浇在他的龟头爽的他后脊椎发麻。 “啊……太棒了……”他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兴奋的眼底发红,手臂全都是她刮刺的伤痕,有些伤得重的还在流血,他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心放在身下,“每次稍微用点力你就会夹我,湳湳,你口是心非的样子也很可爱……” 发丝垂落,一缕缕扫过她的脸颊,她被迫转过来和他接吻,温热吐息和叫声都被他吃进肚子里。 “滚,给我滚——” 已经两小时了,他根本没打算结束。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懂自己招谁惹谁了。 “你这个……被人上的脏东西!别……嗯…碰我!” 用尽全力一巴掌往他的脸扇去,却因为长久的剧烈运动显得轻飘飘,他攥住她的手放在胸上,带动她揉捏胸肌,仰起头感受柔软小手的触感,“再用力点……好喜欢被你打哦……下次操我的时候打我屁股好不好?” 她欲哭无泪。 “啊……好会吸……宝贝,让我射进去吧……” 不,不行! 她连忙挣扎起来,可惜疲惫狼狈的身子已抬不起来,这一点小打小闹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 “嗯啊......太爽了......好舒服......” 速度越来越快,进入得也越来越深,她忍不住弓起腰,刺激到脊椎发麻,惊恐的推拒他。 “亲爱的,好可惜……如果我能怀孕就好了……” 大舌疯狂地舔舐着她的嘴唇和口腔内部,将她的口水完全吞进肚子里,狠狠地撞击了两下,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 精液又多又浓,阴茎在穴里一跳一跳,他射了好久,根本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 他压在她身上喘息,爽到闭眼回味,腰肢还在缓慢扭动着,感受阴茎在她体内的极度缠绵,发出舒爽的闷哼喟叹。 “……放开我。”她累极,嗓子都喊哑了,软弱无力的推了推他。 事后他极其粘人,抱着她不放,“让我抱抱嘛,你以前都是给我抱的。” 她之前不适应和人亲近的习惯早被他打破了,好不容易熟悉起来,得知他的目的之后浑身不适。 从此之后祁申更喜欢黏着她,手机被他轰炸,像热恋一样时时刻刻都要待在一起。 她知道撕破脸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有极大的变化,并且根本斩断不了,但没想到他在外都能肆无忌惮地牵她亲她,别人以为他们是一对同性情侣,而真正知道真相的只有那位老板朋友,他得知他们之间的关系后表现得既意外又不意外,她这才想起之前他提醒过她。 云湳懊悔莫及,怪她当时没放在心上。 她作为新时代女性,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但这种普通美好的生活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打破了,她试图反抗试图跑路,但事业和父母的存在将她牵制住,报警无用上诉被驳回,祁申的背景就像个无底洞,在以为就这么为止了之后他又会给她一个巨大的惊吓。 与他纠缠到最后,她直接被推上了婚礼的殿堂。 婚礼上父亲将她的手交给面前俊美挺拔的男人,在亲朋好友祝福羡慕的目光下,与他成了婚。 男人一头乌黑短发,脸上不再有妖娆的妆容,本就美丽的脸更加男性化,他挂着笑,极为宠爱的看着身旁的妻子。 在明面上他是背景深厚英姿飒爽的丈夫,而在只有她知道的背后,是一个撅着屁股求操的浪荡男人。 婚后第一晚她被硬逼着戴上假阳具操他,那也是她第一次见他的后庭,出乎意料的好看,细窄粉嫩,被阳具撑的很开,每深入一寸就能感受到他的颤抖。 “啊…全进去了…”为了见家长特地剪短染黑的发丝此刻被月光照得透亮,他主动翘起臀,手伸到后面按住她的屁股更加深入,“动一动……操我……” 结婚快一年,她已经能习惯现在的场景了。 一开始她完全适应不了,躺在床上被他按着头看他怎么动,还让她学着往上顶,几乎让她崩溃。 不过在后来,她已经在他的“调教”下逐渐娴熟。 巴掌狠狠落在他屁股上,他爽的颤了颤,发出一声极其高亢的呻吟,急切的扭动腰找阳具,“好棒……继续动……我好痒……” 抓住他的头发往上提,云湳毫不怜惜地将粗大的物什埋进去后快速抽插,她每一次都发了狠,巴掌打在背上,屁股,甚至掐住他的脖子狠操,却迎来他一声一声更加舒爽的叫声。 不打他就泄不了愤,又看不得他爽,云湳直接下单找最大最粗尺寸的假阳具来,她想要他后庭撕裂流血,让他一辈子都不能被操屁股! 但这个最终报应到了她身上,非但没有把他操坏,自己也被他开了后庭。 所以后来她就决定当一个只知道操男人的尼姑,无欲无求,只需完成工作。 “嗯……操死我了……老婆好厉害……” 男人最喜欢后入,不管是被操还是操她,他喜欢被按着屁股操弄的同时也喜欢按着她的屁股狠操。 家里全是他买的玩具,铃铛挂在脖子上,撞击的时候响起清脆的叮当响,他也喜欢给她买东西,手铐,脚链,乳环,皮鞭,项圈…… 被他逼着用在他身上时,也被逼着给他用在自己身上。 耳边充斥着他激烈的叫声,话是这么说,真要当尼姑是不可能的,他声音好听,脸更是不用说,面对面做爱的时候喜欢勾引她,惹得她一身火。 他下面被插着,自己上下撸动阴茎,滑腻的水声和肉体击打声响彻整个卧室,他舒爽极了,弓起腰射了出来。 如果床上是他被操,那么除了床的其余地方就是她被操。 诺大的房子弥漫着体液混杂的味道,她被压在餐桌上,下体流出的水尽数被他吃了去,他喜欢她的味道,更不放过任何她身上的水——口水,发情流出来的水,还有高潮时喷出来的液体,甚至他说以后怀孕了还要喝奶水。 “下次我来姨妈你也一起喝了吧!”她气极,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他毫不在意俊美的脸上有一道红印子,笑吟吟的凑近她,“就算你死了,我也会舔尽你身上的血。” 这句话让她又气愤又悚然,下一秒被他拉入情欲的地狱中。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这是她某天在车上无意问的一句,她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你知道吗,你就像个游走在陈规外的天使,看似矜矜业业,其实内心很叛逆……” 他侧过头,含着笑意的目光紧锁她。 云湳并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明白了又有什么用。 她早已被他掌握在手中。 默默的看向窗外,耳边是他轻轻的一句—— “所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想要把这个堕天使占为己有。” 杨雅(简介) 跨性别综合症的一对男女 近来,世界掀起了一阵风潮,生理性别可以随意转换,毫无预兆。 杨雅意外成了其中一员,和上司坦白并请求请假,但上司依旧让她回公司,无奈之下只好前往,殊不知上司突然告知自己具有相同的症状。 : 芯子bg,但是有bl和gl的描写 杨雅1 “20XX年,世界掀起了一场巨大的风浪,据媒体报道,一位男子意外变成了一名女性,除了容貌,身体结构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相关医学人员发现,体内的染色体和各种器官完全发生了改变,这个事件让人匪夷所思——” 杨雅看着手机里弹出来的新闻,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手指快速地滑动着。 “跨性别综合症的人群为此困扰了很多年,相关人员仍为此认真的调查……” 看到一半,她把手机关掉。 刚开始爆出这个新闻的时候,大部分人是不相信的。 太可笑了,一夜之间转换了性别? 杨雅也在其中,对此更是嗤之以鼻。 但现实摆在眼前,她不愿信也得信。 某天好友在与她一起在家里喝酒聊天的时候突然胸闷口干,倒在地上难以呼吸,她急得正要叫救护车的时候好友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呆愣在原地的她震惊地看着对方逐渐变成了男性。 为什么会有这种综合症,医学界也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 毕竟这才开始两三年,所有人都陷入这场事件的恐慌中,尽管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负面影响,但可能会让有个别心思的人有机可趁。 已经有很多新闻爆出变成女性的男子仗着性别优势骗了许多女孩子,造成了身心健康。 这种身体的变化来得毫无预兆,但也有变回去的可能,在这方面医学界给了准确的回复——性交。 至于原理是什么人们不得而知,但很多人试过之后发现很有效,逐渐的人们不再惧怕这个综合症。 就算有人憎恶,有人无所谓,还有人喜欢,但这个社会的大部分人都不能接受。 这很荒谬也很诡异,得了这个综合症的人也下意识地被他人认为体内存在变异的病毒。 杨雅对这个没有过多的感受,好友也顺利和男友上床变了回来,即使在不定时的时候会变成男性,但整个过程没有痛苦和不适。 只不过,没想到有一天这个综合症也会在自己身上发生。 看着镜子前五官清秀身材高瘦的男生,杨雅惊愕的说不出话,她连忙抹了抹镜子上模糊视线的雾气,清晰明了的脸庞彻底映入眼帘。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瞬间她慌了,毫无预兆的变化可以说足以颠覆她的生活,她等会还需要去上班,根本不可能顶着这个男人的身体到处走,职场那些细细碎碎的绯闻能把她唠死。 站在落地镜前,她不着寸缕,仔细的端详着自己的身体,她转过身看背面,不知是不是女体的时候身材纤细苗条的缘故,男体的她也是这种纤瘦的风格,一头短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她一手全部拢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 许是这世界有不少这种案例的缘故,她接受的很快。 距离上班还有一小时,她先去了一趟医院。 身体各项指数没问题,杨雅拿着单子唉声叹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找人上床吗? 她没男朋友,在大学毕业和男友分手后她便一心投入事业中,算下来应该空窗五六年了。 正愁苦着,骤然手机响起来,当她看到是领导的时候心一梗,一时不知道要不要接。 “喂,明董?”无奈之下,她只能接起。 那边嗯了一声表示回应,但似乎听到了这边嘈杂的背景音,并没有立刻往下说。 “啊,我在医院。”她解释了一下,没等对方问为什么,她继续道,“明董,我好像得了跨性别综合症。” 他安静了一瞬,看来没料到这种事的发生,杨雅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看着面前白花花的墙壁,“我可以请两天假吗?抱歉,我会尽快调理好的。” 作为明董的秘书,她无法拖延太长时间。 公司有很多事需要她亲自处理,但她这副模样根本无法和合作人见面。 好友有经验,她可以找她问一下如何快速解决,实在不行找个人上床也未尝不可。 她正沉思着,结果听到对方低沉的嗓音传来,“我叫人去接你,走后门进来。” 没等她回复,电话挂断了。 杨雅一脸迷茫的看着手机,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么事紧急到必须要去公司啊? 作为跟随在老板身边三四年的人,她有时候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很快司机到达医院,她顺利跟着人从后门升上顶楼,到达了领导的办公室里。 “明董。”她恭敬地喊人。 诺大的办公室设施简洁,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和身旁的另一位男秘书正在谈话,见到杨雅的身影没什么反应,反倒是那位秘书楞神的看着她,极为好奇震惊的打量着她现在的模样。 这家企业在国内处于顶尖,她很幸运也很高兴能成为董事长的秘书,眼下根本不想因为这个综合症丢了工作。 “出去吧。” 一道磁性的嗓音响起,男人俊美无暇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秘书毕恭毕敬的点了点头后往外走,路过杨雅的时候既激动又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惹得杨雅忍不住瞪过去。 终于办公室只剩两个人,杨雅开口:“明董,是突然有什么事吗?” 男人没说话,而是直直的看着她,似乎在端详着她现在的模样。 这被看着的几秒钟如同时间被冰冻一般煎熬,她刚想硬着头皮再问一句,却听到他说话了,“吕董那边有了变动,需要重新调整安排。” 杨雅愣了愣,应下来,“是,我会马上安排好您的行程。” 电话说就好了,非得过来? 结束话题后本该出去,但她本来就是偷偷摸摸进来的,一时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正踌躇着想现在出去办公会怎么样,结果听到他冷不丁地开口:“晚上和吕董吃饭,你一起去。” “这么快吗?”她下意识问,惊讶的看过去,“但我现在……” 现在这副模样恐怕会影响很多,杨雅有些苦恼,想着要不等会就去解决了,但麻烦的是她尚不清楚变回来是个怎样的流程。 “放心明董,给我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会解决的。”眼下只能这么说。 变成男人的自己样貌不错,应该能找到很多女孩子,比是女人的时候方便多了,她在心里盘算着,手机上有加一个开酒吧的女性朋友,对方应该不介意帮她这么一把。 嘎哒一声,男人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这么一对比发现对方比自己还要高半个头,杨雅这才明白在男人视角里看这个可谓完美的老板是什么样,她有些迟疑的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差不多高度的身量此刻比平时更近的看清楚他的脸。 “怎么解决,找女人?”他们离得近,放大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男人敛下眼侧头看她,不紧不慢,“还是找男人?” 这事好像和他没关系吧? 不过这么多年了,杨雅还是和小时候怕老师一样怕领导,吞了吞口水后如实回答:“应该是女人吧。” 只听他似乎发出一声哼笑,“你对女人也可以?” 她猜不透是不是因为她是他秘书的缘故多问了些。 “明董……我是双。”怕这位老板听不懂,她多加了一句,“男女其实都可以。” 她唾弃这个乖巧回复的自己。 见他没说什么,她试探地说:“那我先去…?” “杨秘书,你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男人缓慢地后退一步,高大挺拔的身子看得出骨架很大,杨雅是个骨架小的结构,即使变成了男人也对比得出肩宽差异。 冷不丁一句问话更让她不明所以,“四年。” 他嗯了一声,“那你知道我也有这个综合症吗?” “啊?”这下她愣住了,惊讶的张大了嘴,“明董,您也是?但我从来没见您发作过啊。” 他的白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袖子也挽了上去,半靠在办公桌前慢条斯理道:“发作的次数很少,只有刘秘书知道。” 刘秘书是刚刚出去的那个男子,同样是明董的秘书,不过更贴近生活助理。 而杨雅是在工作上和领导有更多的接触,其余的不归她管。 “杨秘书。”他看过来,眼底漆黑一片,嘴角带着浅浅的弧度,“我可以帮你。” “…啊?” 杨雅觉得今天的自己显得特别傻,既不懂老板的心思反应也很慢,就连他什么时候凑近的都不知道。 猛地回神,她连忙推拒,“不,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她面对眼前放大的俊脸快要吓得喘不过气了。 一只手骤然搭上她的后腰,不自觉她被一股力轻而易举的往前带,明世半坐在办公桌上,而杨雅正好挤进他的腿间,姿势极为暧昧。 “距离六点的饭局还有三个小时,这期间你还需要安排好餐厅的预定和吕董的接送,你觉得时间会等你慢吞吞地找人?” 怎么突然就抱在一起了! 杨雅就要往后退,“明董,我……” “吕董是重要合作方,如果中途有什么闪失……杨秘书该如何负责?” 声音如同鬼魅的低语一般回响在耳边,她脑袋嗡嗡作响,看着老板的脸有一瞬间的停顿,大脑里瞬间蹦出来两个小人,一个说上,另一个还在犹豫不决。 尽管知道这句话里有很多漏洞,但她竟一时间没有反驳。 刚进公司的时候就经常被这个老板的脸迷惑,每天上班的乐趣就是可以和明董相处,下班就和同事们聊明董的八卦,时间久了之后虽然能比以前更冷静,但对这张脸实在是腻不了。 如果对方不是她老板,她早就上了。 腰上突然感受到一个冰凉的触感,她收了收神,发现男人搭在她腰间的手从衣摆里伸了进去,明世没做什么动作,而是淡淡道:“想好了吗?” 他好心的补充一句,“你要知道,没那么多时间给你考虑。” 脑袋懵懵的,她有些脸红燥热,男人身上飘散的清冽香气从鼻尖伸进去缠绕砰砰跳的心脏,她吞了吞口水,强逼自己冷静思考利弊。 他都主动了,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啊? 沉默了几秒,杨雅小声问:“……在这之后您不会怕我缠上就辞退我了吧?” 最在意的当然还是工作问题,和老板有没有做过不重要,为此丢了一个薪水待遇都难能可贵的工作那就得不偿失了。 明世闻言低低的笑了一声,“杨秘书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我没理由辞退你。” 杨雅纠结无比,紧抓着自己的衣摆似乎想阻止他进一步深入,但男人只是虚虚的抚着,耐心十足的将选择权交给她,“要继续就吻我。” 咬了咬唇,在男人似乎隐含笑意的眼神下,她微启唇凑上去,“明董,您要说话算话。” 还未触碰到,一个猛力按住她的腰往前压,紧接着他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唇,将她的闷哼吃进肚,舌头肆意伸进来舔舐吮吸着口腔和小舌,汲取她嘴里的甜美,随后沉着的声音缓缓传来—— “当然。” 杨雅2 杨雅现在是第一次作为男人和男人接吻,虽然没什么大不同,但始终改变不了男人的视角。 “唔嗯......” 明世吻得很激烈也很凶猛,杨雅闭上眼投入其中,舌头被吮吸的很舒服,之前近距离接触过很多次老板,他身上总带着独特清淡的香气,现在香气更加浓烈,直直地刺激着脑门,几乎是一瞬间让她软了身子。 他的睫毛纤长浓密,长在一个俊美的男人脸上毫不违和,她早知道这位老板的好看,公司不知多少女员工倾心他,作为能与他近距离接触的秘书她自然没少被蛊惑。 男人边吻着她边解纽扣,敞开后并没有脱下来,而是拉下她的上衣转而舔吮锁骨。 这件衣服还是今天新买的,洗都没来得及洗,杨雅忍不住呻吟一声,中性的嗓音在她耳朵里听起来很怪异,但男人似乎很喜欢,咬住她的耳垂低语:“自己把裤子脱了。” 杨雅有些脸红的嗯了一声,在他直勾勾的视线下手忙脚乱地解开皮带又褪下裤子,上衣很长,堪堪遮住半个屁股,下身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她在早上的时候自己看了一下,不勃起的状态也挺大,露出来不丢人。 “过来。”男人伸出手,杨雅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紧接着她被一手托着坐在他腿上,敏感的阴茎触碰到一个冰凉的触感,他吻着她的脖子,“帮我解开。” 在她解他皮带的间隙,明世从后拉开柜子拿出一瓶润滑油,随后抱起轻盈的人往沙发上走,将人压在上面,他扯下黑色的内裤,瞬间粗硕硬挺的深色阴茎弹跳出来,尺寸比杨雅大多了,她直愣愣的看着那处。 湿滑黏腻的液体倒在后穴处,她被这种刺激的一哆嗦,又紧张又害怕,在男人深入缠绵的吻下缓缓放松了身体,一根手指顺利插了进去。 “啊……”她胡乱地啃咬男人的肩膀,下身传来的异样让她不知所措,“明董…轻点……” 男人的耐心很足,一手在后穴缓慢的抽送,一手握住上面那根可怜兮兮吐着水的阴茎撸动,杨雅舒爽到弓起腰。 感觉好怪,但好舒服。 “快…快点……”她情迷意乱,身体不自觉渴求着进一步的深入,一只手抚上胸想揉一揉,却突然意识到自己软乎乎饱满的胸消失了,顿时委屈的鼻子一红,“明董……” 他见她自己不知道胡思乱想什么把自己想哭了,直觉好笑,粗硕的阴茎抵住做好扩张的后穴,吻住她唇的间隙缓缓插进去。 “啊——好疼……”杨雅紧皱眉,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不行,太疼了……” 她以前没被进入过这个地方,况且那些在下面的gay看起来很爽的样子她怎么说也想试一试,但没想到感觉这么的奇怪和……憋屈。 男人细密的吻着她,舔掉她不自觉流下来的眼泪,“乖,这样你才会变回来。” “帮我撸就好…不用非得……” 她扭着腰想把里面的东西挤出去,但折磨来折磨去让男人压抑到几乎要爆发,他压住她按在沙发上,下身快速挺动,肉体狠狠地撞击着,剧烈的声音响彻整个办公室,杨雅刺激的尖叫出声,大张的腿一颤一颤,“轻点…嗯……太深了……” 龟头流出来的液体愈来愈多,她敛下眼就能看见自己一晃一晃的物什,画面怪异到她忍不住别过头,却一下子被男人掰回来。 后穴被操的感觉和小穴完全不同,对方不知顶到了哪里,她猛地弓起身子几乎要高潮。 不……这也和高潮的感觉不同,有一种既爽快又达不到顶峰的空虚感。 阴茎很想得到慰藉,她伸手握上去,舒爽到她发出极为难耐的喘息,抚摸龟头的感觉和刺激阴蒂时很相似,她把之前用在男友身上的技巧现在用在自己身上,一手握住前端借着湿润摩挲着,手稍稍用力,让刺激感更强烈。 男人目光深沉的看着她深陷情欲中的模样,额角的青筋暴起,拉住她的手立起来,以一种他在下的姿势调换过来,这下阴茎进入的更深,杨雅眼角含泪,被这么猝不及防的瞬间快要理智全失,她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肌,臀部被男人掌握着上下摆动。 “作为男人…被男人上的感觉如何?”明世揉捏她的臀肉,轻松地带动她激烈的抽插。 杨雅的短发已经尽数打湿,汗水滴落在他的胸膛,下身紧密相连,抬起来时明显有一截粗大的物什进出着,她的阴茎打在男人线条明显的腹肌,流出来的水让他的腹部看起来亮晶晶的。 太怪了,却有种……别样的舒服。 难怪那些开了后庭的男人喜欢被这样对待,她似乎能感受到一点了。 又顶到了那一处,杨雅呼吸骤然急促,“明董……我要…高潮……” 男人立起身,一手横过她的后腰将人压在怀里,他张开双唇含住她,立起来的身子比她高一截,胸膛脊背也比她宽厚很多,她几乎是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下,眼神迷离的下意识伸出舌头回应,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男人撞击的速度加快,伴随着她带着哭腔的喘息呻吟,她一阵痉挛,颤抖着在他的深顶中射精。 气喘吁吁地瘫倒在他的怀里,杨雅还有心思想着,原来射精和潮吹感觉很像啊…… 那粗大的巨物还没抽出来,杨雅浑身被汗水浸湿,发丝都黏在脸上,她控制不住下身的一张一缩,明显地感觉到软肉正紧紧地包裹纠缠着男人的物什,她抬起头,不知为何觉得他更高了些,正想立起来让他抽出去时,顿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感觉视觉都变低了? 她猛地往下看,一对白花花翘挺的胸乳被宽阔的胸膛挤压,而自己的长发凌乱的垂落在腰间,半遮半掩纤细苗条的身子,她呆滞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时没作声。 “傻了?”上头传来一声低笑。 意识到还坐在老板的怀里,她连忙想起身,却被一股力按住无法动弹,紧接着男人吻在她耳后,呢喃开口:“还是女孩子的你抱着舒服。” 她还未反应过来,下身突然一阵刺激,明世深深埋入花穴,阴茎感受着温热软肉的紧致,舒服的喟叹一声,“还有一个小时,我们继续?” 吻将她的话语全部堵住,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呻吟喘息,男人的粗大不管是作为男体还是女体都难以适应,杨雅长发晃动,让男人从后粗暴的撞击着,女人的嗓音更软也更媚,男人眼底渐深,尽数射在了她美好的躯体上。 和吕董的晚饭进行的很顺利,杨雅挂着完美的笑容站在老板身边,与另外一位秘书熟练地交接着工作,整整三个小时的饭局圆满结束。 坐在车上,杨雅疲惫至极的舒了一口气,她小穴有点红肿,别扭的走路姿势硬生生被她矫正过来,刘秘书坐在副驾驶,而她和明世坐在后座,气氛一安静下来瞬间让她觉得有点微妙。 也可能只是自己在胡思乱想罢了。 发呆之际,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撩开她的发丝,“还疼吗?” 这让人遐想连篇的话让她心一紧,惊慌失措地瞄了一眼司机和刘秘书,但前面的两个人并没什么表情。 知道她在办公室里的只有刘秘书,她一待就是两小时,进去的时候是男人,出来就变女人了,怎么看都知道怎么回事。 这不就是明目张胆地告诉别人他们发生了关系吗? 杨雅尴尬地挺直脊背,“还好,谢谢明董关心。” 男人嗯了一声,没说什么,送她到家后车子离开。 她不太清楚对方是怎么想的,工作上不能完全摸透明董在生活中就更别想了,现下身心疲惫只想睡个好觉,她打了个哈欠回了家。 之后的日子如往常一样,跨性别综合症什么时候再发作她不清楚,只能时刻警惕着,明董没再提起上次的事情,叫她去办公室完全是因为工作,这让她逐渐松了一口气。 对性开放的人在这一点就是比较好。 结束了一天高度集中的班,她扭了扭僵硬的脖子,作为董事长秘书的工作量自然比其他人要多,更何况可能随时需要加班加点工作到很晚,终于把手头上的事情解决完,她快速收拾好包正打算回家,突然自己工位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这时候能打电话的只有她的领导,杨雅有些诧异他还没离开。 “明董?”她接起来。 “来我办公室一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明董的声音有点奇怪。 没多想,她应下来。 敲了敲门,很快传来一声进来,听着声音比电话里还明显,她压下内心的疑惑推开了门。 “明董,您找我来——” 话戛然而止,她愣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一头浓密的乌黑长发,身子比男人时的明董小很多,却依旧比女人的她高挑,一双上挑的眼睛看过来,精致漂亮的脸庞让人移不开眼,他还穿着男人的衬衣西裤,宽大的衣服搭在身上却毫不违和,甚至有一种随性的美感。 “明…明董?”杨雅有些不确定的开口,惊讶言于表,“您这是发作了吗?” 作为女人的杨雅见到眼前这个让所有人都为之惊叹的“女人”也忍不住彻底甘拜下风,她直勾勾地盯着明董,也不怕这时候盯着人看没礼貌,眼底的惊艳几乎溢出。 “我的妈,也太……” 猛地回神,她立马收回,轻咳一声,“好在现在是下班时间,要是在大白天突然转换就麻烦了,那明董,我去给刘秘书打个电话?” 只听一直默不作声的人轻笑,他缓缓走过来,“你以为我叫你来做什么?” 嗯? 杨雅微愣,“但是我没有那个……” 他即使变成女人也比杨雅高半个头,微微弯腰便能平视,他发出一声轻笑。 “看来你对这个症状还不太了解呢。”明世额头抵住她,轻声低语:“除了毫无预兆的转换外,还有一种可能性能变……” 距离太近了,女人抬眼看去,蓦地撞进他眼里,心一下慢了半拍。 怎么会有美到让人窒息的样貌存在。 眼前一阵恍惚,等重新看清楚眼前的事物时,她发觉自己不知何时比对方高了一截,瞬间震惊又慌乱,忍不住倒退一步。 “比如——”明世挂起笑,仿佛极为满意她的骤然的变化,“受到刺激的时候。” 杨雅3 怎么突然变成男的了? 杨雅难以置信的胡乱摸胸前,那两团软乎乎的肉真的不见了…… 女孩子穿的衣服她自然穿不下,绷得死紧,她连忙甩掉脚上不合身的高跟鞋,惊慌失措的她压根没注意到面前的“女人”眸光渐深的神色。 “怎么又来?”她低声低喃着。 这个症状的事情她不了解,一开始匆匆忙忙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一直以为这种转换是随机出现的,她从那次之后问过好友,对方也没说有这一出啊! 杨雅欲哭无泪,难不成又要和明董做? 其实她不是不愿意,这么一个美好的肉体摆在眼前谁不馋,但对方既不是男朋友也不算是炮友,是个天天都需要见面的老板。 对方对自己应该处于多一个床伴都无所谓的态度,但她不一样,作为一个需要多想一步的下属,她比老板难处多了。 明董应该是嫌麻烦就没去找别人,杨雅不清楚他以前是怎么解决的,上次是因为工作没办法耽误,那现在呢? 难不成以后真会变成上下级兼炮友的关系? “明董,您是想让我上……”自己胡思乱想半天终于肯看向对方,一抬眼就被眼前曼妙的身姿闪了眼。 比起男人的肉体,她更喜欢看软软的女孩子。 因为女人不具有攻击力,摸起来也很舒服,但这种说法在明董身上并没有体现多少,上位者的气质依旧不容忽视。 只见明世勾起一抹笑,直接伸手拉住她的领口压下来,嘴唇咬住她,狭长眯起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杨秘书不是男女皆可?” 是男女皆可,但这男女都是同一个人的感觉也太刺激了点。 “我知道你的顾虑。” 耳边响起一道中性的嗓音,明世身上还是有属于他的味道,眼前的“女人”让她既陌生又熟悉,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感。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的明董都很戳她的点。 “杨秘书,不如…我们交往吧?” 冷不丁一句话猛地拉回了杨雅乱七八糟的思绪,她双唇微张,惊讶的瞪大了眼。 对方静静地看着她,自然把她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底,他发出一声极轻的哼笑,双手微不可察的环住她的腰,指尖若有若无的在她腰间摩挲。 不知是身体的瘙痒带到了心脏,她感觉内心一颤。 “你进公司这么多年,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看我的脸。”他话说的慢条斯理,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怒气,反而挂着笑,看不出在想什么,“看来你很喜欢?” 每天的动力不就是有个帅哥上司,况且她有分享老板八卦的任务在身,是下班后的那些同公司的小姐妹特地交给她的。 她闭嘴不语,一副默认的表情。 明世发笑,上前吮吸了一口她的唇,这一声缠绵的声响在办公室内极其突兀。 杨雅觉得再不说话就不礼貌了,“明董,您是真心的吗?” 他弯了弯唇,“当然。” 毫不犹豫。 依照杨雅以往看男人的经验,一般这种没多想便脱口而出的话大部分情况下不太有真心实意,但对方是明董,她没妄想能猜透。 “您…喜欢我?”她只能走直线。 但意料中毫不犹豫的声音并没有响起,杨雅在叹口气时也有些挫败,自己难不成这么没有魅力? 腰后突然袭来一股力,紧接着她被压在明世的胸前,他的前面两团肉也极其有资本,压在她身上软乎乎的。 “杨雅,我本来自上次结束后就要和你提这件事。”他语气清和,“不过还是给了你一些时间,看来你真打算只和我玩玩?” 什么? 杨雅都有点懵了,话题莫名其妙转到她头上就算了,什么叫和他玩,她哪有那个胆子和上司玩? “没有没有,我哪敢和您玩啊。”她讪笑一声,急忙为自己推脱,怕领导不信,又多加了一句:“都是真心的,真——。” “嗯。” 他这次没等人说完就打断,满意的笑了,温柔的吻了吻她,舌尖不断的舔舐她的唇角。 杨雅还未明白这个“嗯”是什么用意,便听到他说:“既然是真心的,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后知后觉意识到答应了什么,她张着嘴说不出来话。 以前早听刘秘书说过明董圆滑狡诈的手段,当初她还嗤之以鼻,老板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一副清冷俊逸的形象,在商战场上是无情了一点,但这种像是狐狸一样的形容词根本和明董不搭。 自己也是个秘书,现在看来和刘秘书一比简直像个傻子。 “明…明董……”她不知所措的咽了咽口水。 一张一合的唇被堵住,明明她现在才是男人,却被眼前的“女人”禁锢的无法动弹,他边吮吸着她的唇边带她到里面的休息室。 他的眼睛极为深沉,看着她的眼神像是总算可以吃掉自己吊着许久的猎物一般炙热。 明世舔了舔唇,伏在她耳边轻语,“女朋友,帮我把衣服脱了。” 这一声仿佛要让她注意现在身份的不同。 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向他,不知不觉两人的衣服都散落在地,休息室甚至没来得及开灯,杨雅还没看清对方的身体,明世突然将她压在沙发上,一手抓住她敏感的阴茎。 “啊……”她被刺激得叫出声。 对方的手又软又嫩,和是男人时的明董不一样,她舒服极了,对方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紧抓着下面的沙发皮套,在快要射精的时候那只手突然抽离。 她被吊的不上不下,难受到快哭出来,“明董……” 他俯下身舔舐着她的身体,从平坦的胸膛到线条分明的腹部,舌尖愈来愈凑近那硬挺的物什,就在杨雅期待他要将它含进去的时候,他笑了一声,牙齿咬在她的大腿根。 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十分难受,她憋屈的很,对方却故意绕过任何能让她射出来的地方,一个心急,她猛地抓住他的手强硬的压在身下。 姿势调换,她喘着气紧紧盯着身下的人。 “想射?”他伸出一只手抚摸她的脸,指尖都是湿漉漉的汗水,看得出真的是急了。 杨雅边喘着气边点头,看着明世的眼神越来越火热,但在情欲中还残留着理智,她环顾四周开口:“套在哪?” 但下面的人轻描淡写,“没有。” 杨雅心里难耐炙热的不行,焦急的额头冒汗,“那怎么办,我去买?” “不用。”他依旧面不改色,语气里满含笑意,“直接插进来。” 她不知道变成男人的她内射一个原本是男人的女人会发生什么,但以防万一她不容许出差错,眼下强逼自己冷静,就要起身穿衣服。 “小雅。” 明世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低沉又好听。 “我是男人,怎么会怀孕?” 没给她多少思考的时间,他双腿夹住她的腰,一个用力将她压下来,“快点变回来,我想操你。” 下面湿润的小穴正抵着阴茎摩擦,杨雅脑袋里那根理智的线一断,抬起明世的臀部就直直插了进去。 “唔啊......” 她爽到头皮发麻。 第一次操女人,感受特么的比当女人被操好多了。 里面又湿又紧,软肉争先恐后的缠上来包裹着她,她双臂撑在明世的两侧,动起腰来,囊袋狠狠地打在他的屁股上,恨不得全部塞进里面,被摩擦的柱身和龟头舒服到几乎要爆炸,愈来愈强的射精感涌上来。 他看着伏在身上快要失去神智的杨雅,笑容加深,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肩膀和脸上,“舒服吗,嗯?”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怎么要都要不够,甚至没来得及回答就吻住他,舌头交融,差点死在这个销魂窟里。 当男人的滋味真他妈的好。 这是射精前杨雅的感受。 眼前的视线在发生变化,她这次看得一清二楚,这才领悟出一点规律,原来只要高潮便能变回来,这也算是另一种被刺激的方法? 但是……为什么明董还没变? 沙发上的场景有些诡异,一个女人神色自若地躺在下面,而另一个女人发丝凌乱,愣怔地看着对方。 “我还没高潮。”明世打破了平静,笑着抚上她的脸,“小雅,帮我舔舔好吗?” 杨雅眼神怔怔的朝下面看,被撑开的穴口还未来得及合拢,一张一缩的可以看见里面嫣红的软肉,她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正往外流,由于是第一次破了所谓的“处男身”,那份量又浓又多。 她脸有些红,在男人的世界里,这种不会是……早泄吧? 眼下面对明世似笑非笑的眼神,她不免有些尴尬和不知哪来的底气。 反正她是女人,早不早泄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弯下腰,嫩滑湿漉漉的小穴就在眼前,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听到了上头明世传来的一声极轻的闷哼。 中性的嗓音在此刻显得更加低沉,尾音微微上扬,听得出他很舒服。 她舌头和手指并用,吞下他流下来的水,两指并拢插进去,一深一浅的抽送,舌头舔吮着上面冒头的阴蒂,毫无章法的摆动舌尖,明世身上的气味越来越浓郁,几乎都要迷惑了她。 头上的手温柔的帮她别开遮挡的发丝,如果不是那轻颤绷紧的大腿,她还以为她的口技对他来说没用。 “小雅,再深一点。”他轻声引导她如何去做,情欲的眼仿佛要将她灼烧,“舌头伸进去,吸用力一点。” 为了能早点结束,她忍着嘴唇的酸痛加大力度。 霎那间,一股清透的水喷在她嘴里。 她下意识想退后,但明世死死的压着她的头,水全部被她吞了下去。 杨雅坐在沙发上咳嗽,气还没顺过来便被一只大手握住了腰。 她惊呼一声跌落在他怀里,意识到对方已经变回来了,上头粗重的气息让她感到一丝熟悉的压迫感,她抬起头,对上男人暗沉的眼。 “该换我了?” 杨雅4(完) 总算变回来了,杨雅松了口气。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冷不丁响起,“这两天搬过来和我住?” 什么? “明董,这太快了吧?”杨雅震惊了。 他不紧不慢,“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还需要磨合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不是今天才开始交往吗? 男人丝毫不给女人思考的机会,抬起她的下巴吻住,粗大的舌头在口腔里粗暴的横扫,“听话,到时候我陪你搬。” 一下两下又被他带跑,杨雅急促地喘着气,明显地感觉到沙发已经沾满了她的水。 明董自然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微不可察的弯了弯嘴角,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硕大粗壮的阴茎和她的根本没法比,她自知差距在哪,不服也不能做什么,只能红着脸感受那狰狞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啊……” 太大了...... 男人的喘息就在耳边,这声音简直是情欲的催化剂,杨雅胡乱的吻住他,自顾自上下动起来。 他却意外的禁锢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下面痒得慌,她既委屈又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干嘛?” “搬完家和我去见家长?” 冷不丁一句话能吓得杨雅差点直接干涸。 她惊慌地开口:“明董,您也太着急了吧!” 同居就算了,怎么还扯上见家长了? 老板让她愈发看不懂了,这么赶的样子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那到底为什么? “不愿意?”男人眯了眯眼。 这是老板不太开心的表情,她不由得有些退缩,但事情还是有些严重,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不是我不愿意,就是觉得太快了,我们…我们才交往啊。” 而且她作为秘书自然是见过明董的家人的,那深不见底的家族她可没那么大能耐招待,更无法以女朋友的身份去。 “放心,我爸妈很喜欢你。”他语气温和。 杨雅还是摇头,“我知道,他们很好,是我……” “你怎么?”男人显然耐心有限,虚虚的搭着她的腰,下身依旧硬挺,却极其有忍耐力的没动。 她欲哭无泪,触碰到老板的眼神时不自觉一缩,却又想到现在是女朋友,不免又有底气起来,“太早了,我不想。” 尾音落下,本以为对方会生气,但她却听到一阵轻笑。 “行,那就过段时间再见。” 倒是挺意外,杨雅松了口气,正想说什么,却突然被反压在沙发上。 上头男人的目光在黑暗中也能紧缩住她的脸,只听他开口:“我答应了你的要求,接下来就按照我的要求来?” 女人没反应过来的神色显得很呆,等回过神的时候羞红了脸,咬牙挤出几个字,“明董,原来您在这等我呢?” 一条腿被抬起,让对方完整的看见了下面湿润白嫩的小穴,明世眸光渐深,粗大的阴茎重新插了进去,软肉争先恐后的缠上来,他爽的闷哼一声,俯身舔吮她修长的脖颈。 身下的女人一直都很美,白皙的皮肤秀丽的五官,上班的时候却不过多打扮,作为秘书的她很得心应手,名校硕士毕业,就算没有多少做秘书的经验,但在刘秘书的教导下她适应得很快,对付外面各种经理董事长有自己的一套,从不让自己吃亏,也努力让上司得力。 再者,作为女人的她也很有魅力。 公司里的豺狼虎豹都对她虎视眈眈,好在她只和女同事比较熟悉,不然他也不会拖到这么久才找时机下手。 明世一手便可以环住她娇小的身躯,滑嫩的触感从指尖袭来,让人爱不释手的感觉刺激着大脑,他舔吮的很用力,像是要把女人镶进肉里一般。 他不知从哪按了按键,咔哒一声,休息室关闭的窗帘自动打开,窗外明亮的写字楼灯投射进来,让男人完完全全看清楚了身下女人的姿态。 不自觉舔了舔唇,他加快抽插的速度,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卷走她口中的津液,堵住她吐露的甜美气息,咽下她似爽似难耐的呻吟,男人结实宽大的肩膀笼罩着杨雅,大手抚上那随着撞击而晃动的乳肉,软软的白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看得明世眼底发红。 他俯身在她耳边呢喃着,满含情欲,“杨雅…小雅……” 男人好听磁性的声音简直是杨雅高潮的催化剂,她猛地咬住他的肩膀,在他的深顶中痉挛着喷了出来,环抱住他的脖子,杨雅气喘吁吁,疲惫的眯起眼含泪的看向他。 殊不知这种眼神在男人眼里又是另一种景象,他还没射,拉起她的手将她反过来,女人惊叫一声,猝不及防被抬起屁股从后狠狠地操了进去。 他的东西很可怖,微微弯起的柱身上方是硕大的龟头,直直的顶着深处埋进去,刚开始的时候杨雅还惦记着没戴套这件事,在他操弄的期间本打算提出来,但逐渐被一个个让人遭受不住的深入而抛到脑后。 “明董……轻…点……”杨雅乌发凌乱散落,脊背单薄可怜,只能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沉浸在极致性爱体验中的男人不可能在这时候停下来,他满意地看到女人渐渐失神的表情,牵起一抹笑凑近她耳边,“还叫我明董?” 杨雅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吐露出了什么,整个人被操的乱七八糟,全身红彤彤的,脸颊和耳尖更是粉嫩至极。 明世无奈,只能撩开她耳边的头发,准确无误的将自己的欲望传递出去,“叫我名字,嗯?” 起初女人并没有回应,依旧在叫他慢点轻点,男人眯起眼,牙齿在她颈肩研磨,惹的女人颤抖着惊叫。 “明董…明世…别……” 在梦里听了几百次的称呼从现实中的她口中说出来,这滋味难以言喻的美妙。 明世愉悦的吻住她的唇,狠狠操了十几下后抵着深处射出来。 杨雅整个人要虚脱了,倒在沙发上的身子还止不住的颤抖,男人拖起她的小屁股,脸埋在女人软香的胸里深吸一口,阴茎虽然抽了出来,但还在穴口处摩挲着,感受精液从狭窄的小穴里流出来。 他好心的等杨雅缓过一口气,随后将她抱起去浴室再来了一次。 公司本来在他叫她去办公室的时候便没几个人,同事们见秘书室里没有杨雅的身影便以为她已经回家了,但谁也没想到人在董事长办公室的浴室里。 女人已然失神,除了呻吟高潮再也做不出别的举动,她浑身湿透了,头发全部拢在脑后,衬得整张小脸更加漂亮秀丽。 男人不顾眼前滴水的发丝,不知疲惫的将人抵在玻璃门上激烈的操弄,他双腿修长有力,轻而易举的托住她的屁股死死的抵在门上,每一下都用力到让她的屁股撞到门,发出砰砰的响声。 杨雅发现只要叫他的名字自己才能好受点,便哭着叫着求他轻点,但她不知这是男人的把戏,叫名字只会让他更兴奋,稍微缓和的力度也只是让她多叫几声罢了。 足足射够了两次,明世将昏过去的人抱出来。 写字楼唯一的灯光熄灭,一辆车从停车库里驶出。 在那之后,男人可谓是对她宠爱的紧,任何事情都由着她,杨雅有些不习惯,特别是在工作上,她从未发现明董这么公私不分,当着刘秘书的面都要亲她。 看刘秘书的反应,应该是早就知道了。 搬家的事办得很快,她什么也不用做,明世找来的搬家公司效率很高,她只用在车里干坐着等他们把东西全部搬下来后去他的家。 杨雅看着眼前两百多平的房子,只觉得心情有点微妙。 她以前不是没来过老板的家,但都是以工作的名义来,这次是要住在这了,她怎么看怎么不习惯。 和现在这个社会的女性一样,她也是很独立很有主见的女人,做不出抢男人为男人放弃一切的举动,更没想过会和别人同居。 她对性很开放,虽不乱玩,却也不矜持自己,见着喜欢的当然要睡一睡,但从未想过要发展到同居结婚的地步。 但明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结婚。 刚开始她是极力排斥的,但后面男人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钱,爱,自由,任何她想得到想不到的东西他都会给她,知道公开她会尴尬,所以只在刘秘书面前放肆,知道她没那么想结婚,他也不着急,温水煮青蛙一般煮她。 他家里人不多,父母也很随和慈爱,只不过是有些畏惧他家族那边的人,告知明世后他再未让她去过老宅,也从不要求她要如何做,给足了她安全感。 除了在床上要掌握全部主导权以外,其余的都很完美。 以至于杨雅冲昏了头脑,沉浸在这种爱情事业美满的生活中无法自拔,在一次外出吃晚餐并喝了点小酒的情况下答应了他的求婚。 喝酒误事,这是她在那天晚上被操的死去活来时候的感受。 *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女人在聪明的时候很聪明,笨的时候也很笨。 他爱极了这样的她。 事情进行的虽然急促,但表面上看还算自然,至少女人什么也没发现,从交往,同居,结婚,再到……生孩子。 备孕的期间女人肚子里全是他的精水,在里面撞击的时候还能听见水声,她的嘴唇被吸得红肿,舌头也发麻,嫣红外翻的小穴根本合不拢,全身都是属于他的痕迹。 汗水滴在女人脸上,男人紧盯着她满是情欲的脸,笑着问:“舒服吗,喜欢老公操你吗?” 女人紧紧抱住他的肩膀,难耐的承受每一下撞击,双腿颤抖着,越来越敏感的身子让她在每一次深入的时候都哆嗦一下。 “喜欢…好舒服……” 他们做了很多次,即使明世转换成女人的时候也不例外,杨雅在见到女人身的他时已经不会被刺激到发作了,所以他买了很多各式各样的假阳具用在她身上,跳蛋,双头的,两根的…… 到头来她的身体被发掘到了极致。 后来杨雅不满意只有自己被玩,强硬的也要用在明世身上,起初男人不同意,杨雅便耍性子和他冷战,无奈的明世只好答应。 孩子的满月宴在一年冬天,杨雅抱着孩子去爷爷奶奶那了,遗传了女人活泼开朗性子的小人很会逗人开心,客人们纷纷围在主角身边。 刘秘书朝那边看了一眼,最终看向和助理谈完事情的男人身上。 “想说什么就说。”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 刘秘书不知要不要开口,但还是败下阵来,笑着道:“明董,恭喜您。” 恭喜您,终于把想要的东西攥在了手里。 刘秘书来的时间比杨雅早几年,再加上是生活助理,他自觉十分了解这位上司。 上司情不外露,以至于在杨雅进入公司后几个月他都没发现什么异常,直到在一次汇报会议上无意间捕捉到了明董的眼神。 杨雅是个独立且有能力的女性,自信大方,容貌秀丽,面对老板和客户不卑不亢,他很欣赏她。 但明董的眼神属实不对劲了点,刘秘书一眼便看得出来。 男人笑了笑,似乎知道他在说什么。 狭长的双眼朝不远处已有人母韵态的杨雅看去,他神情寡淡,眼神却蕴含着看不懂的情愫,仅仅一秒,他便收回。 明世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秘书,笑容加深—— “谢谢。” 宫娜(简介) 杀人魔粉丝 x 女警官 「娜娜小姐,你只能看着我」 当警官七八年的宫娜自一年前接手了一个杀人魔的案子后,不管她搬多少次家都会收到来自这个杀人魔的亲笔卡片 无奈之下,上面将事件交给其他人,可未料到对方挟持了同事逼诱她见面,为了救出同事,她只身前往,却在打斗中意外与杀人魔一同从顶楼坠落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死,而是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 乙女游戏的背景 男主无三观,依旧是个逃不出掌控的故事(笑 宫娜1 “娜娜小姐,你怎么还没来呢?他快要窒息而死了哦。” 电话里传来低沉磁性的嗓音,语调轻快,女人紧握着手机,快速奔跑在漆黑安静的小道,她额间冒出一丝冷汗,心脏剧烈跳动。 “你要是敢动他一根寒毛,我不会放过你的。”她眼神冷厉,另一只手和其他小队对接,发送援助信号。 宫娜是一名警官,从业七八年,接手过大大小小的案子,不得不说这次的事件是最为棘手的。 对方很神秘,喜欢在死人身上留下特殊的符号,从一年前开始就杀了不少的人,男女老少皆有,毫无规律,并且每次杀人后都会寄一束花到她家来。 娇艳的红玫瑰中夹着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致娜娜小姐。 时间过于凑巧,况且这些案子是她来负责,所以不得不联想起来是那个杀人魔寄来的。 一切发生的很蹊跷,她没见过对方长什么样,也不确定是否是自己身边认识的人,每一次想要寻找他,都被他巧妙地逃走。 她还试过自己当诱饵引他出来,结果功亏一篑,又有一个受害者死在了她面前。 宫娜不明白,也不理解,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她搬过好几次家,玫瑰花还是会准时出现在家门口,她说不清那个人对她的用意何在,像是在玩弄她一般,把她当傻子耍。 宫娜没有一次不想亲手杀了他。 只是并没有成功,后来上面让她处理别的案子,将这个杀人魔交给其他同事处理,可未想到这人反利用这名同事来威胁她。 娜娜小姐,你只能看着我。 这是最后一张卡片中的字句。 杀人魔给了地址,一个废弃工厂的顶楼,她匆匆爬楼梯,终于到了顶。 眼前的景象让她瞪大了眼,同事被吊在起重机上,绳子粗糙厚实,磨得脖子一道惨不忍睹的淤痕,同事呜咽挣扎着,而坐在天台边的一个男人对耳边惨绝人寰的场景视而不见,百般无聊的把玩手机。 他一身黑,脸上带着一个防毒面具,彻底遮住了整张脸。 时隔这么久终于见到了,宫娜很想冲过去杀了他一了百了。 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他抬起了头。 宫娜喘着气,咬牙切齿道:“把他放了。” “娜娜小姐,你终于来了。”面具下的声音有些闷,却难掩语气中的愉快,他站起来,意外的身材高大,“我等你好久了,再不来他就要死了呢。” 同事脸色涨红,一身警服肮脏凌乱,宫娜心焦如焚,下意识要冲过去。 “你最好站在那别动。” 一把刀放在同事的脖子前,男人面对着她,语气难掩不悦:“不过是一个同事而已,他就这么重要?” 宫娜顿住,几乎要将那把刀盯出个洞,她冷静下来,镇定地看向男人,“请你先放了他,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好啊。” 他答应得很快,刀哐当一声扔在地上,只是他并没有打算解开同事的绳子,而是坐在刚刚的位置,朝她招了招手,“过来谈吧。” 面对他毫不犹豫的举动,宫娜脑中警报拉响。 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她警惕的走了过去,眼神不断地观察他,生怕一个不注意被他乱刀杀死。 离他越近她越觉得面具下紧盯着她的目光黏腻又炙热,余光看向同事,她寻找着契机随时冲过去将杀人魔抓住。 走到他面前,还未开口说话,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揽住她的腰,踉跄一下跌落在他怀里。 他嗓音沉醉,听起来更低沉了,“娜娜……” 就是现在—— 一手扣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拽,膝盖顶进去压制他的大腿,一个利落地转身,欲将他反压在天台边。 谁知对方速度更快,仿佛已经预料到她的动作,身子轻轻一侧,长臂随即伸出拽住她的手。 这人会格斗? 宫娜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抬脚猛的往男人小腿上踹,但对方没有丝毫的颤动,反而发出一声轻笑,拽着她的手更用力了,这让她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涌起杀意粗暴的直接卸掉他一只手。 她一直在追踪这个人,却难以找到重要信息,杀人手段毫无章法,除了死人身上的符号和送她的玫瑰卡片,她绞尽脑汁也无法拼凑出其他有用的规律。 很麻烦,非常麻烦。 救援还在路上,拼蛮力可能无法赢,她得尽可能的消耗一些时间。 咔嚓一声,宫娜震惊的看过去,只见刚刚被她卸掉的那只手臂现下正生龙活虎的挥动着,她在心里暗骂变态。 伸腿勾住他的脚,动用全身的力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将男人压在地上,她没给对方缓冲的时间,伸手顺势朝他的面具伸去。 至少得看见脸。 宫娜面无表情,全部注意力都在身下人的面具上,她死死的盯着,就差一厘米—— 猛然间,她的脖子被一只手掐住,男人力气很大,手下的力丝毫没松,宫娜感觉到喉间空气的堵塞,脸瞬间变得涨红。 她能感觉到面具下的视线,他们距离很近,仿佛看见了冷冰冰的玻璃下注视着她的双眼。 妈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对方坐了起来,手也在一点一点的往回收,宫娜的指甲在他虎口流下一道道血痕,他却当没看见,面具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娜娜。” 第一次听见这道声音如此清晰在耳边环绕。 只听他一声笑,“以后也这样和我玩好不好?” 神经病! 宫娜趁他说话的期间从腰后掏出电击枪,毫不犹豫地朝他腹部击去。 滋啦一声,脖子上的力度松了。 本以为很快解决,早该拿出来的。 她甩开男人的手,面露嫌恶的摸着脖子,“有什么游戏去监狱玩吧。” 男人跪在地上,肩膀有些颤抖,宫娜知道电击枪的威力,被这么来一下没人还能站起来,她想着先给杀人魔戴上手铐再去救同事,以防万一,但就在抓着他的手准备铐上的时候,对方重心往后一倒,贴着天台的矮墙就要跌落。 宫娜实在没料到对方还想着寻死,瞪大了眼,一句脏话在嘴里未吐出便下意识要去抓他。 但半个身子已经出了天台的男人竟然反手拉住她,重心不稳的两个人从楼顶跌落。 “我操?” 宫娜大脑一片空白,失重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意外,她睁大了眼,眼前是一个放大的面具,一切来得太突然,她没想到为公牺牲是在这种失误的情况下。 冷风剧烈地呼啸在脸上,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连尖叫也发不出来,她猜不到这到底是对方的计谋还是一场意外。 对方的面具遮盖的严严实实,她遗憾死之前连个脸都看不到。 五六十层的高楼掉下去必定会死,听说人们在坠落的期间会晕倒,宫娜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要失去意识的迹象,不知男人是否有一些诡异恶劣的心思,扣在手腕上的力度很大,大到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爆,仿佛在逼迫她保持清醒。 她心想,带着他一起死也算是变相了结了这个案件吧。 死亡比想象中更猝不及防,还未来得及感受撕裂般的疼痛便没了意识。 说真的,她一点都不想死。 紧闭的眼皮被一束刺眼的光照得颤了颤。 不知谁开了窗帘,阳光格外的热烈,女孩身子陷进软软的大床里,无意识翻过身背对着窗户。 耳边传来愈来愈大的呼喊声,还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推搡她,女孩强忍着困倦,终于睁开了眼。 “尤娜,快起来吧。” 一个清丽的女孩映入眼帘,女孩懵了好一瞬。 这是谁,这里是哪? 番眼望去,这似乎是一间卧室,面积很大,她坐在一张可以容纳三个人的欧式公主床上,周围的纱帘呈淡淡的粉色,随着窗户外飘进来的微风拂动。 她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实则她内心很清醒,突然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醒来很吓人,对身为警官的宫娜来说也是如此。 她这才呆滞地将目光转向那个女孩,迟疑地问:“你是?” 女孩愣了愣,随后不悦的嘟了嘟嘴,“今天是全学院的大讲座,迟到可是要罚抄圣经的!” 宫娜还是没反应过来,她视线向下,看见自己明显变稚嫩的双手,以及周围这不属于东方的建筑。 一直到去上课,她都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后的记忆在从顶楼掉下来结束,她觉得能在那么高地方掉下来还能活着那简直就是奇迹,但事实证明现在自己确实能踏踏实实踩在地上。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信基督教的原因,死了之后真到了天堂? 但为什么在天堂也要上学啊? 大讲堂十分的宽阔,几乎可以容纳几百个人,一张属于学院的标志刻印在讲台背后,看起来十分气派。 她旁敲侧击得知了这个女孩叫蒂亚,和自己一个年级,同样也是舍友。 周围坐了许多的学生,身上穿的和自己一样,刚刚手忙脚乱的学着蒂亚穿戴,蒂亚又给她大致讲了一下目前的处境,今天的讲座很重要,一年仅有一次,由校方和学生会共同组织。 至于自己为什么叫一个外国名字,为什么变年轻,谁都没有给她一个解释。 唯一不变的就是自己的脸,和她十六七岁的时候一模一样。 “欢迎大家来到史莱特皇家学院。” 讲座正式开始,一位白发苍苍穿着白金长袍的老人站在讲台的正中央,和以前上学的时候没什么不同,照例有一段开学第一天的校长讲话。 叽叽喳喳的大讲堂因为老人的到来而变得安静,宫娜环顾四周,年轻的学生们都专注的看着讲座的方向。 端正了一下坐姿,打算好好了解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下一秒她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俨然出现的一张透明荧幕—— 「亲爱的宫娜小姐,你好」 「欢迎你来到《克劳迪娅的书房》,你是本场乙女游戏中皇太子——佛罗伦的未婚妻尤娜,在女主克劳迪娅攻略了全部男主后您也即可通关」 「那么,祝您玩得愉快」 宫娜2 宫娜发现自己看不懂字了。 自己到底死没死? 宫娜玩过几次朋友推荐的乙女游戏,大致知道这是一个什么走向,一般来说自己的角色就是男女主的助攻,不是圣母到能把未婚夫送出去,就是恶毒到死在未婚夫剑下。 她不知道这算是对她再活一次的惩罚还是奖励了。 “是皇太子!” 蒂亚骤然高亢的喊声将她拉回神,作为现在皇太子未婚妻的宫娜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 一身制服完美的贴合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一头乌黑透亮的短发微垂,鼻梁高挺,唇形完美,眉眼深邃,东方的皮相西方的骨相,在众多学生中鹤立鸡群。 对比其他人沉浸在男人的美貌中,宫娜凝视着这张脸沉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么一个欧洲风味的国家,皇太子是个东方长相的人,这他妈合理吗? 其他人好像都没意识到这一点,她环顾四周,自己也是个东方长相的人,但似乎没人觉得奇怪。 难不成东方人在这里很常见? 在皇太子开口说话的时候,她不由得一顿,震惊地看过去。 这个声音,好耳熟…… 她突然想起,自己是和那个杀人魔一起掉下来的,那么他人呢? 是死了……还是和她一起来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她没见过杀人魔的样子,也不敢断定这个皇太子是不是他,毕竟这么多人中他们是唯二的东方人,怎么想都觉得不是巧合,宫娜越想越发毛,盯着皇太子的期间,俨然被他捕捉到目光。 眼神里的深意她看不懂,他看向她后没有移开目光,而是像紧锁着猎物一般炙热,只见他嘴角勾起,一句无声的“NANA”嘴形映入眼帘。 她不确定他是在叫宫娜还是尤娜的NANA,心下留了点心思,终于熬到讲座结束。 与大众学生一起往外走,路过不少人和她打招呼,她一个都不认识,只能挤出笑容挥手道好,既然自己是皇太子的未婚妻,想必家世是十分显赫的。 如果那位皇太子真的是杀人魔,她实在是不敢想今后的日子会怎么过。 “尤娜,皇太子过来了。”蒂亚在她身边说了一句。 宫娜朝后看,被人簇拥着的皇太子笑吟吟的朝她这边走来,周围人的注目让她浑身不适,却还是挂着笑容看着对方走近。 事情进展得太快,她觉得自己需要有人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刚刚讲座上出现的那几行字根本不能打消她的疑问。 不得不说,皇太子不愧是攻略男主之一,俊美的脸庞和高大的身材,难怪这些小女孩跟磕了药一样,但宫娜心里有事,压根没有欣赏颜值的想法。 皇太子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宫娜警惕的仰起头看他,错愕的见他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我好想你。” 这一声娜娜让宫娜猛地抽回手,心底发毛,深处的一道声音越来越响。 皇太子无奈地收回手,在众目睽睽下弯腰,亲昵的附在未婚妻耳边,在外人看来是一对深爱的未婚夫妇,但在宫娜心里那就是未知的恐惧。 他的嘴唇几乎贴到她的耳垂,吐出的话语如同鬼魅一般,散发着浑浊的黑气在心间缠绕,“娜娜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蒂亚小声的惊叫在耳边响起,宫娜推开他,笑容早就维持不住,“你……” 是吧,就是他吧? 看看这个男人嚣张的表情,压根没有要掩饰自己身份的意思。 他是什么意思,觉得自己在这里无法对他做什么吗?还是觉得如今换了身份,自己无法逮捕他了? 宫娜忍着极大的冲动没有上前给他一耳光,她咬紧牙关,往蒂亚身边挪去。 “尤娜,你不舒服吗?”蒂亚这时候开口,有些疑惑地看着额角冒汗的宫娜,想要上前摸一摸她的额头,“我看看——” 一只手挡住了她的动作,皇太子牵着和善的笑容,揽住宫娜的肩轻语:“我带娜娜去休息,你们自便。” 宫娜条件反射要闪开,却被预判了动作,男人直接迈前一步将她圈在怀里。 有皇太子的帮忙,蒂亚自然乐意,笑着说了一句好。 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肩上的手又禁锢得很紧,她没办法在大庭广众之下甩开他,只好僵硬着身子跟着他走。 正好,宫娜需要一点私人空间来问问这个杀人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死过一回了,不怕死第二次。 终于躲避了人群,她快速反抓他的手压在腰后,趁他不留神将他抵在树干上,冷声开口:“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为什么会在这,还有发生了什么。” 皇太子似乎毫不意外,倒是没有挣扎,而是微微偏头,黏腻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娜娜,你知道我见到你的那一瞬间有多开心吗?” “别废话,快说!” 他轻笑一声,眼底的疯狂和愉悦几乎快要溢出来,“比我死而复生还要开心呢。” 压根没回答问题。 这语调变态到阅历丰富的宫娜都浑身一抖,她咬着牙,恶狠狠的凑近,嗓音冷厉,“你这个杀了十几个无辜百姓的恶魔,来到这里之后想做什么?继续杀人?” 他为什么能表现得如此淡定,这游戏和他有没有关系? “当然不是了…”他手臂一用力,竟然轻而易举地挣脱开了她的禁锢,在她惊诧的目光下转过身,笑容加深,“本来我杀人就是为了让你能多看看我,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宫娜听不懂他的意思,对上他的目光时头皮一阵发麻,“什么意思?” “这个游戏要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他说得不紧不慢,“好好玩不就行了?” 依照他的意思,似乎进入游戏不是他的谋划? 她索性直接问:“这是不是你的计谋?故意让我进入这里?” 他说了句不是,宫娜不信,狠狠瞪着他。 男人低声笑了笑,“真不是,娜娜,你好可爱。” 自从入了警队后她再也没有听过别人说她可爱,时隔这么久她毫无心动的感觉,恶心的扇了他一巴掌,“闭嘴。” 靠,早就想揍他了。 “你应该清楚你的任务,被女主攻略成功,这样我们才可以从这里通关出去。” 就姑且信他的话。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能出去,但现在别无选择,宫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被扇红的侧脸,“我会辅助你和女主在一起,在此期间你最好不要有别的心思。” 无人的花园,凉风吹拂而过,翠绿的树叶落下来,也带动了面前男人细碎的发丝,气氛异常的寂静。 他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悠悠道:“什么心思?” 别在这里乱砍人。 “想上你的心思吗?” 空气静谧了一秒。 她愣在原地,实在不愿相信刚刚听到的话。 之前她就有想过这个男人会不会对自己有一些想法,但手段过于的诡异,她下意识的拒绝这个念头。 如今摆到明面上来,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 极其的肆无忌惮,极其的张狂,他眼底毫无愧疚和羞耻,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表达自己的欲望。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他说的极为缓慢,字句在舌尖上辗转,“夫妻之间做什么都不过分吧?” 还他妈是个流氓! 宫娜气急攻心,她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挤出一丝讥讽的笑容,“你是女主的男人,玩过游戏没?知不知道女主的男人不能碰?” “在我这里,你就是女主。”男人眯起眼微笑,“还有,我并没有想要通关的意思,在这里和我生活一辈子,难道不好吗?” 果然,心理变态的心思就不能猜,她冷声道:“你之前见过我?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 这下他并没有马上回答,良久,才缓缓启唇。 “因为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很美啊。”茂密树叶的遮挡下阳光一缕一缕的照射在地上,映射的五官忽明忽暗,“玫瑰收到了吧,能感受到我的爱意吗?” 宫娜脊背传来一阵凉意。 荒唐。 就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 那么那些无辜的人们呢,那些嬉笑的儿童,慈爱的老人,相恋的情侣,他们为何要为了这个荒谬的理由而失去生命? 同事不知道有没有被救出来,救援队不知道来得及不及时,她当时的尸体怎么样了,后续又怎么样了,她一概不知,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进入了这个世界,还和本该判死刑的杀人魔一起。 太癫狂了。 “今后只有我在你身边了。” 上头飘来幽幽的嗓音,紧接着手被牵起,腰间也缠上了一只手,不知何时,她在愣神之际松了力道。 “娜娜,一直看着我吧,我会永远爱你的。” 啪地一声打开他的手,宫娜不想在这里继续下去,欲转身离开。 肩膀突然搭上一只手,她下意识打算来个过肩摔,惊异地发现自己没法动弹,训练了好几年熟练的身手被身后的男人轻而易举的压制,她被压在树干上,短短几秒意识到在天台的打斗完全就是在放水。 男人舔了舔唇,喉结滚动,眼底隐含极度压抑的情欲,宫娜瞬间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喂,放开,你他妈——” 唇被堵住,大舌顺势撬开她的贝齿伸进来,勾住甜香的小舌头缠绵,她的双唇被男人含住,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浓烈的雄性气味,压制得她躲不开,她紧皱着眉,强忍着恶心,一脚往上踹。 “唔嗯——” 她闷哼一声,不可置信双腿被他膝盖挤了进去,正好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男女力度的差异在这时候体现出来。 “滚,你给我放开!” 她怒斥着一巴掌过去,打得他别过脸,瞬间起了明显的五指印。 这个身体弱到不行,手臂纤细没有结实的肌肉,宫娜气得牙痒痒,如果是之前的自己他早就被打的嘴角流血了。 可男人并没有生气,而是保持着笑容,伸向她的衣领。 这个欧洲背景的世界里衣物繁琐,宫廷的建筑和奢华的裙子,都彰显了这个国家的政权和经济的强大,宫娜极力的推搡,所有明着暗着的动作都被他收入囊中,惹得自己一身汗还无济于事。 这复杂的裙子显然男人也不会脱,索性直接撕掉,里面就穿了一件纯白的里衣,露出白皙嫩滑的肌肤,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离,她一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唇再次被堵住,他双手往下,解开了皮带,宫娜没来得及挣脱嘴里的束缚便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物什,滚烫粗壮,她不用看都知道这东西长得有多可怕。 “等等……”尽管不愿意承认,但她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你别冲动,这里是外面,随时都有人会过来!” 第一次感受到这人的随心所欲,还是大白天就敢做这种事。 阴茎隔着里衣在她小腹上摩擦,臀部一顶,径直插进了大腿间,和小穴来了个亲密接触,他舒服的喟叹,埋在她颈间粗喘着气。 脖颈传来温热的吐息,宫娜忍不住别过头,却让男人更深的埋在了里面,他像个狗一样饥渴地深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嘴唇不断流连她的肌肤。 男人嗓音更低了,蕴含着浓浓的欲望,还带着一点嘲讽她不自量力的笑意。 “有谁敢来看皇太子的床戏?” 宫娜3(完) 宫娜咬牙,男人身子极重,压得她快喘不过气,脖颈尽是他的喘息,引起一片痒意。 她里面没出多少水,这种诡异压抑的环境她根本不可能动情,男人恶劣的摩擦她的阴蒂,迟迟不进去,就这么吊着她不上不下。 “唔……” 她忙捂住嘴,死都不愿意发出声音。 这种又难耐又恶心的感觉涌上来,她不想做,身体却很敏感,心理和物理的交汇矛盾让她不知所措,嘴里抑制不住闷哼低喘。 “我做梦都想和你结婚做爱,既然在这里实现了,你觉得我还会放你走吗?”男人低沉充满情欲的声音充斥在耳边,他笑着含住她的耳垂,湿热的舌舔动。 她整个人被抱起,双腿夹在他腰上,宫娜绝望地闭上眼,心里疯狂默念就当被狗咬了。 身下依旧没多少水,不过男人没什么耐心,他将粗硕的阴茎抵住她紧闭的小穴,一个用力深埋进去。 “啊——” 宫娜仰起头,下体骤然被一个硕大的物体捅进去,撕裂的疼痛感油然而生,她指甲陷进他的后背,眉头紧蹙,疼得头皮发麻。 她咬紧牙关,心里不止一百次想着要杀了他。 “嗯啊…好紧,娜娜小姐多久没做爱了,嗯?”男人舔吮着她的脖子,阴茎在紧致的软肉里艰难抽插,“啊…我忘记这个身体年轻了好几岁,那看来你的第一次是我呢……” 突然猛地一顶,脆弱的宫口被狠狠撞击,他抱着女人丰盈的臀,手指肆意揉捏,下身重重的抽动。 十几分钟,够他琢磨她身上的敏感点,修长的手指抚慰阴蒂,嘴唇爱怜乳头,手掌游离腰肢。 宫娜眼角含泪,不停的做深呼吸,但每次都被一记深顶打乱了秩序,全身都被他抚摸着,说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下身已经插出了水液。 他不是在单纯的强奸,他要的是回应。 她快要气死了,指甲发了狠的在他身上留下血痕,恨不得把指尖抠进去挖出他的血肉,短短十几分钟,他后背一片抓痕。 谁知男人更加兴奋,抽插的力度逐渐生猛,有一种不顾她撕裂疼痛的凶狠,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报复,总之她后悔了。 这个身体是第一次,对方的粗暴她根本招架不住,感觉随时会痛晕过去,却又在阵阵撞击中摸索到快感。 她妥协,改抱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肩颈,学他的样子吐露颤抖的气息。 甚至背着良心发出羞耻的呻吟。 快点结束,快点—— 树木伫立的花园一角,一个身着纯白小衣的女人被衣着完好的男人压在树干上操,女人嘴唇轻启,面色桃红,难耐的蹙着眉,喉间溢出娇声呻吟。 “慢点……” 她的性经验不算特别丰富,和以往的男友都是温柔的做爱,不会像现在这样仿佛要把她操死一样疯狂。 “娜娜小姐好紧,小穴一直在缠着我不让我走呢,而且你明明这么快乐,不该说不要的…” 男人脸上有一丝红晕,极为享受身下传来的极大快感,他紧盯着宫娜沉浸在欲望和理智的矛盾中的脸,兴奋至极,“又要高潮了吗,我的娜娜怎么这么会喷水,这不是被操的很爽,嗯?” 没想到松懈下来的自己会如此的敏感。 宫娜有些神志不清,仅存的理智只能让她叫得不那么肆意。 他掰过她的头,舌尖描绘她的唇线,极为缠绵的吮吸她的舌头,啧啧作响,下面疯狂且狠厉的撞击发出暧昧至极的啪啪声,囊袋打在她大腿根,一片通红。 “别亲…滚开……” 被操的口齿不清,话都说不完整,宫娜恨极了自己这副模样,她双手撑在树干上,被迫撅起屁股让肉棍插进来,又迎来新的一波性爱。 身为人民警察,这副样子真的很难有说服力,她垂下头,觉得快要羞愤致死。 他的东西好大,又烫又粗,深深埋进去的时候能让她大脑一片空白,但她同时又觉得恶心,她是在和一个杀人魔做爱,还是自己负责的事件,心里怎么也过不去那道坎。 “宝贝,我要射了,嗯…好爽……” 掌锢着臀部的手收紧,他撞击的更大力,宫娜指尖紧扣着树干,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出去!别射进来!”她慌忙道。 在这里不知道会不会怀孕,也不知道有没有避孕药之类的东西,她抬起手向后推,但男人箭在弦上,反拉住她的手迫使她弓起腰,该抓住她的手从后粗暴进攻。 这下身体的重心都在他身上,她惊呼一声,“别……” 这种像是悬在空中的感觉让她升起一股恐惧感,她想甩开他的手往前,却浑身乏力,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她只能咬牙忍着。 不远处传来哗啦一声,伴随着说话的声音,宫娜浑身一颤,连忙转头道:“有人来了,快停下!” 但男人充耳不闻,被她瞬间紧缩一下的小穴大腿绷紧,上半身俯下来紧贴她的脊背,双手伸到胸前揉捏她丰盈的乳,侧头与她激烈的接吻。 “唔……你这个……” 你这个疯子! 下身还在激烈快速的抽插,胸前和嘴巴感受明显,她全身都被他摸了亲了个遍,做了太久,她小腿都在打颤,这副身子很娇弱,四肢纤细无力,反应也不是很灵敏。 他狠狠抽插了几下,抵着深处射了出来。 她全身力气被抽干,他退出去后浑身乏力的跌落在地。 外面没有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听到里面的动静走掉了。 一只手将她拉起来,宽大的外套搭在她身上,紧接着她被打横抱起,男人轻柔地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娜娜小姐,我们回房间继续吧。” 别说是他疯了,宫娜觉得她都要疯了。 她连手都抬不起来,更别说逃跑了,只能被他抱着走出花园,一路无阻,诡异的一个人也没见到,她没来得及想那么多,来到一个奢华的房间后又和他进行了下一轮的性爱。 他的精力似乎用不完一样,比当年在警校训练里的那些男同学还夸张,肚子里被射得满满的,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阴茎插在里面的时候还可以听到水声。 后半段,她几乎快要晕过去,唏嘘记得他说要把她操怀孕。 说要永远在一起,他不会看其他女人一眼,他也不允许她看其他男人一眼。 他们会结婚,会办一场世纪婚礼,他会成为国王,而她是他的王后。 宫娜内心嗤笑,她还没沉浸到这个游戏里,他就已经入戏了。 学院里的学生和老师都知道皇太子夫妻的甜蜜,特别是皇太子,眼里的爱深沉浓重,只对尤娜殿下一个人,这让许多女生羡慕。 女主克劳迪娅,她见过几次,确实是乙女游戏中女主的长相,其他攻略对象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却在最后一个关卡打算攻略最难的皇太子时处处碰壁。 宫娜很想让出空间给这两位主角,但男人盯得很死,也很黏人,去哪都要带着她,她从一开始每天夜里想着谋略到最后的摆烂。 人都在自己身边了,也不用担心他会出去继续杀人。 只不过要牺牲一下自己罢了。 由于女主过于把注意力放在皇太子身上,其他攻略对象的爱意值逐渐降低,所以最后还得分出精力来对付他们。 没人阻碍的男人更加随心所欲,下课会亲自接她,还会给她一个缠绵至极的热吻。 在这个世界中尤娜的父母似乎为了这场婚事筹备了很久,脸上洋溢着的幸福满足的笑容让宫娜打消了提议取消婚约的念头。 自己已经被禁锢在这个世界里,即使位高权重又如何,是公爵的女儿又如何,在皇室面前一文不值,更何况她还是个维系皇族与贵族之间的纽带。 婚前婚后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变化,无名指上的钻戒让众人羡慕,她只觉得沉重。 最让她适应不了的,是那个男人的精力。 “娜娜……宝贝……” 夜里,诺大的寝室内,欧式风格的宽大床铺上有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他们浑身赤裸,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在女人身上,快速凶狠地挺动着臀部,肉体撞击的啪啪作响。 小穴被撑得很大,里面塞的满满的,宫娜难耐的弓起腰呻吟,指甲陷进男人结实的臂膀,留下一道道血痕。 “哦…操了这么久还是好紧呢……”皇太子身上汗津津的,有几滴落在女人纤瘦的身体上,他俯下身吻住合不上的香唇,舌头在口腔内肆意横扫,“亲爱的,我们要个孩子吧,生个像你的女儿,我会好好对她的……” 宫娜即使被操的面颊绯红,却还是硬逼着自己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字:“你他……妈做梦……” 男人露出一丝笑,看起来更加兴奋,下身重到像是要把女人钉死在床上,“娜娜,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不接受我?” 床嘎吱嘎吱响,质量再好的床脚也承受不住猛烈的晃动,但罪魁祸首丝毫不在意,目光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女人,不放过任何她脸上闪过的情绪,大手抓住一边胸,捏成奇形怪状,“别再想着离开我了,既然我们双双重生到这个世界,那就说明上天是在给我们一个在一起的机会……” 宫殿寂静无比,下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二人。 “娜娜小姐,你了解我的。” 男人一个深顶,让女人尖叫着喷出水来。 “我能坚持一年找到你,不间断地给你送花送贺卡……” 看着女人颤抖着高潮的身子,他牵起笑容,抬起她的腿,从小腿舔到脚背,表情十分沉醉。 “也能拴住你一辈子。” 姜衣(简介) 两个男朋友 x 脚踏两条船的女人 姜衣有两个男朋友,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为了不露出马脚她做了很多,担忧会被发现的同时又沉迷于这种刺激感 两个男人她都无法割舍,只是不知道何时,被其中一个发现了...... : 女主无道德,对脚踏两条船没多少愧疚感 有双龙,是一个被两个男人“惩罚”的故事 姜衣1 姜衣有两个男朋友。 在认识之前她便看好了目标,两位都是她精心挑选的男人,各有千秋,她都很喜欢。 这两个男人不论从长相身材,家世背景甚至是交友关系她都有仔细了解过,无一处不是她的喜好,她和两位交往的很顺利,彼此没有发现彼此,他们的朋友也没发现什么破绽。 这样的生活她很满意。 夜晚,昏暗的房间充斥着暧昧亲昵的氛围,地上散落着男女混合的衣物,从门口一直到床前,椅子扶手挂着一件内衣,皮带也随意搭在上面。 粗重的喘息和女人舒爽的尖叫让气氛更添淫乱,床上的二人紧密的纠缠在一起,男人宽大的脊背完全遮住女人纤细的身影,紧致有力的臀部狠狠地操弄身下的女人,她双腿大张,白嫩狭窄的小穴一片通红。 “嗯啊......好爽......” 她双颊粉红,脸上是满足兴奋的笑容,艳红的延长甲抠进男人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红痕,她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乱摸,极为喜爱面前鼓起的胸肌,立起上半身伸舌舔弄诱惑着她的红果。 “老公好厉害…再快点……” 他被她的骚样激得足足涨大一圈,按住红肿的阴蒂揉捏挑逗,姜衣舒爽的淫叫着,弓起上半身喷出了水,男人大腿一绷紧,扣住她的腰更加猛烈的进攻。 这下她有些承受不住,忙推拒,“别,不要了……我快……” 一声尖叫,她颤抖着又喷了一股水,男人顺势退出来,透明的水液直直喷在他的腹部。 男人奖励似的吻了吻她的唇,“做得不错。” 姜衣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累到手都抬不起,身子还在轻颤着,寻着他的舌头吮吸,“是你太厉害了……” 太舒服了。 一声低笑响起,男人宠爱的吻住她,一番激情深吻后抱她去洗澡。 温热的水冲洗着身子,她微微睁开眼,待身体好转了一些后又缠了过去,她跪下地上舔吮他粗大的阴茎,小小的嘴含下他的前半段,双手并用伺候他,舌头灵巧地在里面转动,她微微抬眼,欣赏男人沉浸在情欲中的美好画面。 这是她其中一个男朋友,魏时,也是最先交往的一个。 他们相识于工作场合,他是公司合作方的董事长,极为年轻的掌管者,她当初就是被这个头衔所吸引,一步一步接近这个男人,从谈工作到私下见面,一开始约去咖啡店,接着是餐厅和酒馆,最后再是酒店。 这个男人的技术比想象中还要好,接吻技巧也很厉害,以至于每次他靠过来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开始流水。 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谁也没提起要交往的事,姜衣不会轻举妄动,成年人中在性里谈爱太过于可笑,他们默默达成了一致,逐渐成为炮友的存在。 她当然不满足于炮友,欲擒故纵的把戏她做过很多次,但没想到这招对他似乎没用,日子久了便有些泄气,还以为是自己魅力出了问题,不过坚持就有了回报,在一次做爱的途中他问她要不要交往。 她欣然回以一吻,红着脸说愿意。 他们的事没有公布也没有刻意隐藏,是在一次魏时来接她下班的时候被同事发现,这之后才知道他们在谈恋爱的事情。 公司的同事觉得惊奇的同时也觉得很合理。 姜衣漂亮大方,举手投足都透露着女人味,是广大男人喜欢的类型,更何况她工作也很厉害,年纪轻轻便是中层,熟悉她的人都不敢小看这个从底层爬到如今这个位置的总监。 上班时候的她比较认真严厉,一有项目便会不知日夜的工作,私下的她又很开朗,同事们都很喜欢她,时不时约着去聚餐喝酒。 男方的条件更不用说,两个人站在一起很般配。 这天喝到三更半夜,魏时打电话给她:“结束了吗?” “差不多了。”她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看向一片狼藉的包厢,“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平静地撂下一句:“我在门口,收拾好了就出来。” 姜衣顿了顿,说了一句好。 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习惯了他的做法,自从交往后他的占有和控制欲愈发明显,轻易便能掌控她的方位,很多时候在她踌躇着要怎么做的时候他已经给了解决方案。 姜衣身上沾染了酒气和不知是谁的烟味,一上车就凑过去要亲亲,魏时对她很好,任何事都由着她,现下丝毫不嫌弃她一身酒味,含住她的唇深吻。 双唇微微松开,银丝从唇间断开,魏时深邃的眼睛看着她,拇指擦拭嘴角的湿润,“去我那?”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车停在了全市房价最贵的小区停车场,拦腰抱起睡迷糊的女人进电梯,姜衣已经沉沉睡了过去,透亮微卷的乌发垂落,精致漂亮的脸看起来极为乖巧,她呢喃着什么缩进男人温暖的怀里,魏时不由得挂起笑,亲了亲她的头顶。 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半张脸。 电梯叮咚一声,正缓缓关上的电梯门又缓缓打开。 一个身量极高的男人走了进来,张扬的红发下是一张极为漂亮的脸,雌雄莫辨,男人眼尾狭长上挑,比起魏时成熟稳重的气质,他更像是游走于人群中片叶不沾身的纨绔子弟。 黑色的耳钉在灯光下闪着光,男人瞥了魏时怀里的女人一眼便移开视线,随即对他笑了笑。 魏时礼貌的回以一笑,不动声色地将姜衣搂紧了些,让她整张脸埋在他的胸膛里。 两个高大的男人站在电梯间,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电梯缓缓上升。 气氛极为静谧,只有姜衣小声的呼吸,她睡得不谙世事,极其的安稳。 “女朋友喝醉了?”红发男人率先打破寂静。 魏时看过去,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怀里的女人,许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红发男人看向他,友好地笑了笑,“因为酒味很重。” 他双臂结实有力,毫不费力地一直抱着女人,闻言并无太大反应,只是客气的回应:“是,公司聚餐。” “哦,难怪。”男人懒散的靠在墙上,双手怀抱,“如果饮酒过量最好把她叫醒,我闻着味道很大,看起来喝了不少。” 电梯到了,魏时对他弯了弯嘴角,毫不犹豫的走出去,“多谢。” 酒味还弥漫在电梯中,红发男人看着消失的身影,嗤笑一声,“警惕什么。” 数字再次上升,他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目光落在一位联系人的聊天页面上。 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上面都是亲密的爱语,他心情颇好地翻看着,时不时轻笑出声,他指尖抚摸着备注「宝贝」加三个爱心字样的头像,低声轻语:“我的宝宝现在在干嘛呢?” 姜衣2 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房间外飘散着粥的香味,她身上清爽,看来是魏时给她擦洗了身子,姜衣打着哈欠去浴室洗漱完出来,在厨房找到了男人的身影。 从后抱住他的腰撒娇似的蹭了蹭,娇嗔道:“这是谁家的男朋友啊,怎么这么体贴呢。” 魏时随意穿了一件居家服,正拿着汤勺试口味,听到她的话只是轻轻一笑,转身低头吻她,“你家的。” 当然是我家的。 姜衣得意的想。 周末不用上班,他们有很多时间聚在一起,周六一整天她都留给了魏时,早上一起吃早饭,接下来腻在一起看书看电影,他会手冲一杯咖啡摆在桌上,如同他的人一样,他的家也充满了格调,极简的设计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当然也是极好看的,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姜衣就被惊艳到,乌黑的短发一丝不苟地梳了上去,一身严谨的黑西装穿在他身上又高级又矜贵,一路经过员工办公点到会议室的时候早已收获了众多女性的目光,他面色冷峻,目不斜视地进入工作状态。 私底下的他随意很多,头发不特意打理,看起来十足的清冷慵懒。 “又想要了?” 许是盯着他太久,魏时看了过来,似笑非笑地开口。 姜衣毫不犹豫地点头,爬过去挤进他怀里,臀部似有似无的蹭他的裆部,笑道:“湿了。”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这诺大的家是他们每次做爱的地点,交往后的第一晚男人便带她回家,她记忆犹新,卧室的那张床很柔软,他把她扔到床上的时候整个人深深陷进去了。 她躺在沙发上,姣好的身材完全展现在男人眼里,她微眯起眼,像是妖精一样勾引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掰开两片穴瓣,嫣红紧致的软肉明晃晃的诱惑他插进来。 “老公,快点……” 她娇吟着,感受男人的尺寸将自己撑大,她舒服的喟叹,直至粗长的阴茎完全进来顶着脆弱的宫口磨蹭的时候,她饥渴难耐的渴求着他。 “唔......啊......啊嗯......” 女人挺翘的臀部被男人掌握在手里,手指陷进肉里,勒出一道道柔软的臀肉,她的屁股被硕大的囊袋拍打得通红,她高声吟叫着,眼含水凝,口齿不清的既求饶又求欢。 这个男人很懂女人的敏感点,她屡次在他身下辗转喘息,交往第一天做爱的时候她甚至被他操到尿出来。 姜衣穿着他的衬衣,下身除了洗好的内裤什么也没穿,如今也是堪堪拉到一边就这么插进去,她乌发散落在沙发上,画面极为美妙。 魏时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腿上,扣住她的腰往上顶。 “唔啊……好深……”她仰起头惊呼。 男人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她爽的缩紧穴,惹得他一阵笑,“这么喜欢,嗯?” 她胡乱的回应着,伸出舌头寻找他的唇。 与她吻在一起,男人上半身不动,享受着女人饥渴的索取,她一旦情欲上头根本不在意什么技巧,连伺候男人的心思都没有,只想满足内心的空虚。 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津顺着下巴流下来,她爱死了他的嘴唇,与他冷淡的性子不同,他的唇很热也很柔软,下半身更是持久有力,每一下都插到了她的敏感处,爽的她心都在颤抖。 他们交往快五个月了。 他是她喜欢的类型,高大英俊还很有钱,交友圈也很小,熟识的朋友不算多但身份都很矜贵,她虽然交友圈很大,但她嫌麻烦,对对象的要求就是没有复杂的交友关系。 身为男朋友,他对她也是极好,做足了男朋友该做的事,甚至更多,他不在意为她花多少钱,只要她喜欢,他都会给。 与其他人不同,姜衣家里虽然不像魏时那样家大业大,也算是不愁吃穿,更何况她不沉迷奢侈品,基本的需求她自己都能满足,所以比起他的钱,她更喜爱他的人。 站在餐桌前,男人比她高很多,需微微弯着腿才插得进去,之后许是不尽兴,直接将她抱在桌上操。 肉体撞击声和喘息呻吟响彻整个屋子,男欢女爱的激烈氛围在这里体现到了极致,他们都是外貌条件极好的人,沉浸在情欲中的画面让人欲火焚身。 她抱着魏时的脖子,晃动的胸乳被他吃进嘴里,姜衣仰着头娇喘着,双腿随着撞击一晃一晃,她太喜欢和他做爱的感觉了,每次都在感叹这个男人的厉害。 手指伸进男人细短的发丝中,她爱不释手的抚摸他的头,一个用力让他仰起头和自己接吻。 “嗯啊...啊......哈啊......” 舒服到头皮发麻。 男人从后操了进去,一下子顶到了底,姜衣生理泪水都被激了出来,咬着唇轻哼,魏时附身靠过来,胸膛贴脊背,掰过她的头与她唇舌交融,下身狠戾的抽插着。 等到他射的时候她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几次。 不管什么时候魏时都担任着照顾她的角色,不枉费他大她那么多岁,本来就比她沉稳很多,她虽然年龄也不算小了,但跳脱且爱刺激的性子根本静不下来,一直都是魏时在身后替她掌握大局。 就连工作的一些事情他也会帮衬她。 餍足的姜衣心情很好的靠在他怀里,抱着他不撒手,像个小孩一样在他身边撒娇。 “好爱你。”她在他嘴角响亮的亲了一口。 魏时取下眼镜,挂着浅笑吻住她的唇。 晚上的时候他送她回家,一般周末情侣都喜欢全天腻在一起,但姜衣周天的时候会约女性朋友出来聚餐,魏时并未驳回,下车前与她缠绵深吻了一番便开车离开。 回家随意冲了个澡,她躺在柔软的床上沉沉睡去。 说是约了女性朋友,其实谁也不知道她真正见了谁。 她有一个好朋友,从高中便是同学,工作之后仍然关系很好,这位女性朋友便是替她打掩护的对象,同时交往两个男朋友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这种情况持续了四个月,她们配合的很默契。 的士停在一个富有格调的小酒馆前,里面人不多,零零散散几个客人和两个站在吧台后的酒保,她一眼就看到吧台角落坐着的身影,一头肆意张扬的红发极其耀眼,他正漫不经心的看着手机,吸引了许多人的视线。 姜衣牵起笑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明显,红发男人抬起头。 “Honey.”男人弯起眼,本就极为漂亮的五官更是让人移不开眼,他饱满红润的嘴唇微张,隐隐若现里面嫣红的舌头和洁白的牙齿,“迟到了哦。” 姜衣3 他晃了晃手机,上面显现着时间。 姜衣先给了他一吻,“就两分钟而已,这你都等不了了?” “怎么会。”他搂住她的腰,旁若无人的伸出舌头,眯起的凤眼散发着魅惑的气息,“让我等多久都可以……”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很想就这么去开房,但她还是矜持下来,坐下先点了一杯鸡尾酒。 他们一个星期没见了,两人都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一见面不至于干柴烈火直接到床上去,有一些交心的聊天也不失为一种情调。 这家酒馆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其实这家店在几年前的时候她就经常来,也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那时候就被他的外表所吸引。 男人压着她在门口接吻,两条舌头激烈的相互交融吮吸着,手心不在焉地按密码,不知试了几次终于成功,门一开男人就抱起她走向卧室,踹开卧室门将她扔在床上。 失重的感觉顿时袭来,姜衣惊呼一声,紧接着尾音被他吃进了嘴里。 在他进来的时候,她舒服的浑身颤抖。 他也是她的男朋友,齐津,是一个很出名的音乐制作人。 她不是没交往过娱乐圈的人,但娱乐圈麻烦的一点就是各种狗仔和报道铺天盖地,她不喜欢过战战兢兢的生活,很快就和那任男朋友分了手。 齐津虽然是知名制作人,但他基本不在荧幕上露面,真正知道他长相的人都是内部人员,所以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街上晃,更可以带女朋友大摇大摆逛街。 他们是在小酒馆知道的对方,姜衣早就注意到了这位经常来喝酒的帅哥,只不过碍于当时还有男朋友便没上前搭话。 视线接触过很多次,谁也没有迈开那一步。 阴差阳错间不知怎么坐到了一起,他们的进展比与魏时还要快,因为彼此都知道对方,他们没多拉扯便上了床,由于三观符合趣味相投,他们很快就坠入了爱河,根本没有缓冲的时间,性爱是他们感情的催化剂,每一次见面都能从对方眼里感受浓浓的爱意。 “啊——” 齐津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的身体,在床上的霸道让她更加兴奋,颤抖着身子在他怀里泄了身,他们紧拥在一起,交换彼此的唾液。 “爽不爽?” 他很爱问她这个问题,喜欢看她被操的神智不清,神魂涣散瘫软着的模样,更喜欢她不自觉扭着屁股求欢的模样。 比起魏时在床上会偶尔顾及她的身体,齐津更倾向于激烈的性爱,双方都能爽到失神。 “爽……”她张开手臂抱住他,情难自禁伸出舌头舔吮他的喉结,喉咙溢出一下一下的颤音,“老公……你快操死我了……” 齐津狠狠往前一顶,几乎将她钉死在床上,他眼底透露着兴奋和疯狂,手没控制力度扣住她的腰,粗硕的阴茎快速在穴内抽动,每一下都极深极狠,姜衣难耐的声声吟叫。 她紧抓着被单,难以承受他激烈的撞击,皱眉咬唇,不自觉缩紧穴。 男人倒吸一口气,红发全部被他拢在后面,露出饱满的额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的女人,兴奋地笑了一声,“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嗯?” “喜欢……但是…太猛了……” “小骚衣衣就是被狠操才能喷水啊……是不是有一次还尿在我身上了?”他伸出舌卷走她胸前的汗珠。 有时候她很想揍他。 姜衣双颊通红,不知是害羞还是因为情欲。 男人深陷欲望中的脸极为妖异,他舔了舔唇,黑色的耳钉闪闪发光,齐津身材健硕高大,鼓起的肌肉看起来结实有力,他双臂撑在女人两侧,笼罩着女人娇小的身躯。 姜衣尖叫着高潮,身体疲惫不堪,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过去。 “再来一次。”他捞起她,翻过身又插了进去。 她哽咽着推拒,“我好累……” 男人亲吻她的脸,“乖,再尿一次给我看。” “不要!”她这次是害羞了。 拒绝无效,她又被拖进了下一轮性爱中。 畅汗淋漓的运动在后半夜结束,如果不是第二天需要早起上班,他们能一直做到早上。 周一一早起床的时候齐津还在睡,宽阔的脊背趴在床上,薄薄的被子堪堪遮住下半身,熟睡的男人看起来干净无害,散乱的红发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姜衣直觉视觉效果完美,心情颇好的亲了亲他的脸后起床洗漱。 由于没睡够,坐在办公桌前的时候还在打哈欠,同事送来的咖啡稍稍缓解了困意,她打起精神,投入到工作中。 齐津的工作时间不固定,只有她需要按时上班,好在他听得进去话,不然周一可以睡到下午。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敲门声,助理探头进来,“姜总监,您还不去吃饭吗?” “嗯?”她意外地抬起头,发现早就到了午休的时间,对她笑了笑,“那帮我带个饭吧。” 助理迟疑了一下,眼神不太对。 姜衣察觉,问:“怎么了?” 还未等她回答,门一下子大敞开,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视线里,宽阔的身段几乎占据了整个门口,姜衣睁大了眼,下意识站起身。 “方便一起吃饭吗?”魏时身着黑色西装,手上拿着一个保温盒,挂着浅笑迈步进来。 助理默默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你怎么来了?”姜衣笑着迎上去,接过保温盒打开看,“是柳阿姨做的吗,好香。” 魏时嗯了一声,扯松领带。 见到他的时候她还是很高兴的,辛苦的工作之余能有一个移动的精神粮食在身边,她的幸福指数蹭蹭往上涨。 之前很少有他来公司找她的情况,双方都比较忙,也不喜欢将私人感情带到和工作有关的地方来,更何况在人们都喜欢津津乐道八卦的公司。 一起吃饭的过程很愉快,她是一个喜欢讲话的人,叽叽喳喳的能讲两个小时,而魏时性子冷峻,第一天认识他的时候就不会谈工作以外的事,说明她搞到他是废了万分的精力,其中的心酸和辛苦只有自己知道。 吃过饭后她躺在男人怀里小憩,眼下的黑眼圈任谁看都知道没有休息好,她闭着眼闻着他身上的香味,逐渐沉睡过去。 她枕在男人的大腿上,平稳的呼吸打在西装裤,露出一大截修长白皙的脖颈,气氛寂静安好,风扇转动穿出来的细微声响显得突兀。 男人眸光暗沉,不知何时眼神盯着一处没有移开。 洁白的后颈有一块堪堪隐藏在领口下的红色印记露出了点苗头。 他伸出手,彻底拉开领口的遮挡。 红色很深,看得出留下的人力度不浅,明晃晃的刻印,十分的刺眼。 他眯起眼,面上不动声色,眼神却冷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女人姣好的侧脸,指尖划过那一块印记。 姜衣只觉得被弄的有点痒,拧眉动了动身子。 手机放在不远处,漆黑的屏幕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消息提示,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漫不经心地抚摸女人纤细的脖子,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姜衣4 姜衣觉得自己睡的很足,她是自然醒,起来的时候魏时已经走了,桌上留着他的纸条——宝贝,我爱你。 看到字的时候她是很惊讶的,魏时从来不是情感外放的人,即使说爱她也是在她先说了之后才会回应,根本不会像这样主动说出口。 一瞬间她的内心快要炸开了,雀跃的不像话,她高兴的几乎要蹦起来,哼着歌收藏了这张纸条,也给魏时发了一句“我也爱你”过去。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她呢,她乐呵呵的想。 骤然,一道沉闷的叮咚声响起。 她拉开最底层的柜子,拿出一部与桌上那部同款型号的另一部黑色手机,发现是齐津的短信。 功夫得做足,她在魏时眼里是一个合作方公司的职员,而在齐津眼里是一个矜矜业业的打工人,同样普通至极,男朋友一个在商界一个在娱乐圈,怎么说都遇不到一起去。 这部手机和齐津调着情,那部手机和魏时谈恋爱,朋友都替她感到紧张,两边都不是好惹的主,她怕姜衣受到伤害,姜衣也有点担心,但还是给予自己安慰:“说不定还没被发现我就玩腻了呢?” 也不是没可能,她的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次倒是没有消减的迹象,不管是对哪一个,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了。 这不是好事,但分手她还真舍不得。 接下来魏时要出差一段时间,她十分不舍的在他临走前一晚上与他做到大半夜,早上迷迷糊糊的醒来抱着他撒娇,魏时无奈的哄了她好久。 这期间公司又多了一堆事,她忙的焦头烂额,就连齐津的约都没有赴,她专注赚钱的心思比玩男人还要重,一个星期事情忙完了之后才想起很久没和男友联系了,连忙约他出来。 晚上在酒馆,齐津抬眼看向姗姗来迟的姜衣,语气委屈道:“太过分了吧,你不爱我了吗?” “爱的爱的。”她一下车就跑过来,满头都是汗,此刻不顾美女的形象就想先喝点东西润润嗓子,“来杯冰水。” 齐津笑弯了眼,似乎就喜欢她这副模样,双手撑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怎么了?”灌了一大口水后,她疑惑地问,“我脸上有什么吗?” 他仍然没移开视线,笑容加深,狭长的眼尾勾得人神魂颠倒,“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真的很特别。” “哼,才知道?”她发出一声笑,重新点了一杯酒,“像我这样又好看身材又好还会赚钱的女人不多了,好好珍惜哦。” “当然。” 齐津笑眯眯的,举起鸡尾酒与她碰杯,微启唇抿了一口,漆黑的眼神像一只暗藏在深处的猎豹。 姜衣无所察觉,不知何时和调酒师聊上了,明朗的笑容让人移不开眼。 今晚的男人话少很多,她觉得奇怪,但并没有主动问,据她所知,搞音乐的人经常心情不定,可能是正好写不出歌来也说不定。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温热的吐息,身旁的男人早就放下了酒杯,倾身过来低语,“想操你了。” 还在酒馆呢,齐津一向很大胆,她觉得紧张的同时又觉得刺激。 这一句让她欲火焚身,不动声色地笑着和调酒师道别,与齐津一起离开。 他没说去哪里,但一般不是去酒店就是去他家,她一上车就开始看手机,朋友很多的姜衣需要一个一个回复私信和朋友圈的评论,终于解决完手中的事情,她这才仰起头。 窗外的景色让她不由得一愣,这个方向有点熟悉又有点不对劲。 的士车本要停在小区门口,齐津开口说去停车库,这个小区的安保很严谨,但他仅仅给保安露了个脸就通行了,她还未回过神,车缓缓地停下。 “齐,齐津,你住这?”她慌到口齿不清,安慰自己这只是巧合,“我都不知道你在这里有房子。” 的士开走了,诺大的停车库只有他们两个,他的红发在忽明忽暗的环境中显得如鲜血一般让人不寒而栗,只听他笑了笑,“嗯,朋友住这。” 姜衣懵了,“我们为什么要来你朋友家?” “想介绍给你认识,我觉得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他伸出手,牵起一抹笑,“来,走吧。” 姜衣越想越不对劲,但她明确的知道魏时和齐津两人是没有任何交集的,眼下有些犹豫,甚至还想往后退,心脏噗通噗通剧烈的响声不作假,她总觉得哪里很诡异。 可是他没给她拒绝的余地,径直上前牵起她的手,力度大到她倒吸一口气,她被扯着进了电梯,惊恐地欲说什么的时候被一根手指抵住唇。 “嘘——”他做了一个止声的动作,“听话,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姜衣哪里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心情不好,只觉得手疼,眼前的男人气场还很恐怖,她有预感是不是自己最不觉得会发生的事发生了。 电梯逐渐上升,她祈祷不要是那个数字,但最不希望什么就越来什么,数字在熟悉的地方停住,门缓缓打开。 一道高大熟悉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电梯门口,他随意穿着敞开两颗纽扣的白衬衣,冷峻的脸毫无表情。 魏时? 她心脏快要跳出来了,这一刻的画面惊悚的让人快要死掉。 姜衣从未预料过这个画面,虽然有些害怕会被发现,但在交往的时候还是自信的以为在发现之前她就已经双双分手了,现在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发现彼此的,明明她没有露过一丝破绽。 特意叮嘱做爱时不要留下痕迹,特意表明自己在工作时间不愿被打扰,也经常暗示自己是个很需要私人空间的人,深思熟虑过的计划和流程从未出现过任何端倪,那为什么? “Supprise.”声音从后飘过来,齐津微微弯腰凑近,含笑的眼像极了狐狸,“喜欢这个惊喜吗?” 女人的惊慌根本遮掩不住,下意识往后退。 门口的男人一直看着她,自然把她的表情变化收入眼中,极具压迫感的眼神让她指尖不由自主的颤抖,两个男人已然站在电梯外,两道她看不懂却让她害怕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对不起我错了!” 不论如何,道歉总没错。 眨着诚意的眼睛,她的手悄悄地伸向电梯按键,“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就是太喜欢你们了,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将自己隐藏在电梯后,充满诚恳歉意的漂亮脸蛋下是疯狂按关门键的手。 一道嗤笑声响起,齐津讥讽地看着她,骤然伸出手挡住缓缓关上的电梯门,倾身与她平视,“姜衣,你胆子真的很大。” 她从未见过他露出这种表情,吓得眼睫颤了颤。 没想到他生气起来压迫感这么强,他以前从来不会和她有一点脾气的。 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魏时动了动身子,转身,“先进来。” 她僵硬着没动,依旧不死心的扒着门,齐津耐心耗尽,径直扛起她往里面走去。 “啊!放我下来!” 她的害怕达到了顶点,挣扎着要脱身逃跑,俨然啪地一声屁股被打了一巴掌,随即是齐津冷冷的嗓音响起,“再动一下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她欲哭无泪,心慌得要死,几步路的距离很快进了魏时的家。 这是第一次以一种对未知的事情感到恐惧的心情到魏时家,她被摔到沙发上后急忙开口:“我可以解释!” 魏时在一颗一颗慢条斯理的解钮扣,而齐津也一言不发地抽开了皮带。 意识到两个男人要做什么,她脸色刷的变白,奋力往后退,“我知道这件事我有错,我不该脚踏两条船,不该欺骗你们的感情!求你,你们别这样……” 他们无动于衷,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步步朝她走来,姜衣紧抓着身下的沙发,越是离得近她呼吸越急促。 “我满足不了你吗?”面容冷峻的男人淡声开口,上位者的气质侵略般涌来,“才一个月就玩腻了?” 事情似乎比姜衣预料的还要严重,对方知道的也比她想象中要多,她不断的往后缩,男人任由着她一个劲徒劳无功的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长腿一迈轻而易举的将她拉回来,大手抓住细细的脚腕,不屑地呵了一声,“我怎么没发现你胆子这么大呢?” 魏时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有过这么冷酷无情的表情,第一次见面时也只是疏离客气罢了,哪里有像现在这样陌生。 她自知理亏,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的,真想给过去沉迷不悟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姜衣在这时候只能表现的弱势一点好让自己之后能好过,“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低沉讥笑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齐津与昏暗的环境融合,抱着双臂懒懒的靠在桌前,笑眯眯的,一言不发。 “你不是想和我们在一起吗?” 姜衣泪眼婆娑的抬起头,魏时温热的吐息灼烧着她的肌肤,内心的震惊怎么也压不住。 “衣衣,如你所愿。” 姜衣5 “我记得你。” 黑暗的车内只有窗外透露进来的缕缕光源,照得后座的两个男人五官忽明忽暗,一只修长的手拿起文件夹中乱七八糟的照片,淡声开口:“你和姜衣是什么关系?” 齐津微眯起眼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照片,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邻居先生,看来你认识我女朋友?” 魏时并没有接话,而是从照片中抬起头,深沉的眼有些泛冷,“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和你有关系?”齐津不慌不忙地挑起一张照片,画面中的他和一名漂亮的女子牵着手走在集市里,从背影来看极为般配,“问我之前,难道不应该先自我介绍吗?” 宽阔的轿车内只有两个人,车停靠在一条空无一人的街道边,两个气势相当的男人姿态沉稳,情绪没有展露一丝一毫。 魏时开口:“我是姜衣的男朋友。” 这句话让齐津摩挲着照片的手顿住,他眉毛轻佻看过去,“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她的亲戚,怎么,现在的追求者都这么不要脸了吗?” 黑发男人面不改色,极为清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后将手机扔给他。 齐津不以为意地拿起手机,上面是一段视频,看起来像是以监控的视角拍摄。 点开,画面逐渐清晰,里面缠绵的二人也直直地映入眼帘。 “老公……慢点……” “这样…啊……太深了……” 红发男人瞳孔一缩,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画面。 视频中女人修长的双腿挂在男人肩上,第三者的角度可见男人撞击操弄的力度有多大,大手在她身上流连忘返,唇舌紧密贴合激烈缠绵,话语间都充斥着爱意和情欲。 女人舒爽兴奋的尖叫和男人精关失守时的低吼粗喘都直直的冲击着齐津的大脑,他此刻面无表情,平静到诡异。 “现在信了?”魏时的声音冷不丁传来,即使空气中充斥着他和女人做爱的声音也依旧面不改色,“她和我交往一个月后跟了你,你可以检查一下时间。” 咔哒一声,猩红的火光微微照亮男人的五官,魏时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根烟,没有要开窗也没有询问齐津的意思,浓烈的白烟飘散缭绕,模糊了他的视线。 良久,齐津缓缓转过头,极淡的牵起嘴角,“所以现在是要找我算账?” 魏时不怒反笑,深深吸了一口烟,“你我都是受害者,该罚的难道不是那个女人吗?” 暗光环境下的红发显得极深,像透着黑的鲜血一样,男人不动声色地盯着同样不疾不徐的魏时,指尖无意识点着膝盖。 “你倒是挺冷静。”齐津呵了一声,“你就没想过说不定我是和姜衣串通好的?”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男人透过迷雾看向窗外。 密密麻麻的蝇虫围绕着唯一刺眼的灯泡下飞舞着翅膀,灯光一闪一闪,越来越多的虫子蜂拥而至,即便在灯灭的时候也迟迟不离去。 魏时神情散漫的盯着路灯下环绕的蝇虫,慢悠悠地开口:“不过,齐家大少爷是会为了爱情妥协的人吗?” 这让齐津侧头,嘴角的笑容毫无情绪的加大。 “哦,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烟灰一点一点掉落,昂贵的真皮座椅染上深色印记,魏时不以为意地继续抽,直至猩火灼烧到指尖,“这件事让我很不愉快。” 他也看向对方,“不管是对她,还是对你。” 头靠在窗上,路透的灯照耀在后座男人的红发上显得明亮耀眼,他眼底似乎渗了毒,极其的阴冷,双手交迭在一处,不紧不慢地转动着食指上的银戒,“巧了,我现在也很不爽。” * 姜衣感觉自己快死了。 屋内的腥膻味混杂着男女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浓烈到几乎要窒息,窗帘半开半遮,城市灯火通明的光透过落地窗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微微照亮黑暗的屋子。 客厅空无一人,平常整洁干净的此时已经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水渍在皮质的软沙发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印记,用力挤压几乎能出水,抱枕凌乱的散落,皱巴巴的扔在客厅的每一处,地毯也狼狈不堪,有一块深深陷进去的痕迹,可见主人蹂躏的激烈程度。 餐桌前的椅子也早已变得乱七八糟,桌上有一片极度湿润的区域,一个抱枕莫名摆在餐桌上,而放下它的人已经抱着女人转进了主卧。 姜衣这下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她喜欢刺激也喜欢一切能让人肾上腺素迅速分泌的东西,以至于在床上她一向很热衷于极致缠绵的性爱,那种感觉有个好听的名词,叫欲仙欲死。 但不会是现在。 床头只开了一盏夜灯,澄黄暗淡的光让房间的氛围更推向暧昧旖旎,女人的脖子上戴了一件类似于项圈的皮质项链,喉咙前正好有一块小小的扣环,而扣环上已扣上一条长长的链子,延绵至一个俊美高大的男人手里。 而她的双手同样被细绳绑在腰后,小巧扣环紧锁住的链条被另一个男人掌锢。 女人面色潮红,眼神早已迷离不清,不知激战了多久的娇躯眼下满是男人们留下的刻印,最招男人喜爱的胸和臀部甚至出现颜色嫣红的咬痕,她的发丝被汗水浸湿黏在脸颊上,根本没有力气撩开。 魏时的手扣住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感受下身极深极紧致的软肉吮吸,他缓慢地勾住姜衣脖子上的扣环往前拉,舔掉她早已合不上的嘴唇边的唾液,“衣衣,舒服吗?” 哐啷一声,女人被猛地提起身子,被牵制住的双手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举起,身后跪立的男人眯起眼拉直了链条,这种视觉极其的像骑在她身上鞭笞。 姜衣说不出任何话也听不进任何事,从喉咙间溢出来的只剩下呻吟和哀求,她的眼泪早已流干,喉咙干到发疼,但几个小时了男人们根本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小宝贝早在一小时前就说不出话了。”齐津恶劣的笑起来,绕着链子在手腕上缠了几圈,粗大的阴茎更凶狠的撞击女人的后穴,“不过…她好像很喜欢呢。” 地上零零落落全是避孕套,有些甚至连圈都没有打便扔在地上,洒落出来的液体让主卧的气味更加浓厚。 前后两个小穴被塞满,粗大的阴茎丝毫不顾她受不受得住,强硬地往里面挤,起初她哭着求着,真正全部插进去后她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嗯…看起来是这样。” 魏时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表情,微微牵起一抹极淡笑意,后面低喘着粗暴操女人的齐津俯身啃咬姜衣的肩膀和后颈,平常他就喜爱吻这些地方,眼下更是毫不怜惜。 姜衣的两个穴已经被干到麻木,到后面她完全流不出水,被这两个疯子挤满了润滑油继续操,她的哭喊求饶统统无济于事。 她知道她有错,但没想到谈恋爱时说爱她的男人会忍心这么残暴的对她。 本来还觉得愧疚,现在满心只剩下难受和委屈。 哭红的眼又流下泪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魏时的脸上,他伸舌舔去泪珠,擦掉她突然蜂拥而出的眼泪,“怎么又哭了?” 她声音沙哑,“放过我……” “又说这种话了。”红发男人掰过她的头直视她涣散的双目,笑容残忍,“宝贝,你知道做错事就要受罚的。” “不…不……” 她受够了。 男人深深一顶,低吼着隔着避孕套射出来,姜衣身子一颤,痉挛着瘫软在魏时怀里。 一个已经够要命了,她如何承受得起这两个男人的欲火。 这个链子不知道是已经谋划了多久,皮质材质很高级也不伤皮肤,前后的两个扣环一看就是供两个男人玩的,这种像圈宠物一样的东西让姜衣很难堪,她死命的挣扎逃离,结果意料之内被轻而易举地抓回来戴上。 迷迷糊糊之际,她后知后觉手上的绳子似乎被解开,但没过多久,极近的咔哒声响彻在耳边。 齐津满意的看着她后颈的小扣环安上链子,轻轻扯了扯试试手感,他抱起姜衣,慢慢让魏时的阴茎抽出来。 两条链子分别拴在女人脖子上的画面让男人眼底猩红,他兴奋至极地咧开嘴,“Honey,你要是一直这么乖该多好啊……” 戴着项圈的女人极美,泪眼婆沙的神情让人看了忍不住压在身下凌虐,偏偏姜衣又是不服输的性子,眼底的恨和害怕交杂在一起,几乎让男人欲血沸腾。 “之后会的。”魏时紧盯着姜衣,伸舌吻住她的唇,低声的话语环绕在耳边,“衣衣,你说是不是?” 好不容易从迷乱中夺回几分清醒,姜衣咬着唇瞪着面前这两个疯子,脖颈的禁锢让她无法逃离,双腿更是软得没办法下床。 “你们真是…神经病……”她喘息着挤出这一句,眼底染上浓烈的愤怒,“不如干脆杀了我算了。” 两个男人不见预料中的怒火,毫无波澜到姜衣忍不住往后缩,只见齐津笑吟吟地看着她,吐出来的话却如同撒旦的低语,“看来还有精力继续做呢?” 她惊慌的抬眼,“你——” 欲脱口而出的咒骂被骤然一紧的脖子打断,魏时拉了拉链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过来舔。” 早知魏时从来不是什么温柔心软的男人,姜衣羞愤的咬着唇,下面的两根天赋异禀的阴茎依旧硬挺竖起,她不想再看,却不得不被压着头直面这两个东西。 上下的几张嘴都被他们干了个遍,几个小时下来浑身都是他们的味道,龟头在唇边摩擦,另一个阴茎也抵着她的唇角,她就一张嘴,怎么可能塞得下这两个粗大的东西。 两个男人的龟头时不时碰到一起,混杂的液体流进姜衣的嘴里,她两手抚慰着左右两根,一根吃太久了被男人不耐烦的掰过头吃另一根,她的嘴被撑得酸胀,满口腔的腥膻味,两根阴茎一前一后的都往嘴里插。 手上的速度加快,胸乳被肆意玩弄,敏感的红果被男人捏在手里,她难以抑制闷哼低喘,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左侧的龟头。 “嗯……”魏时按着她的头深深埋进去,抽插了十几下后射了出来。 齐津撩开她的发丝拢到后面,让女人完完全全吃进自己的东西,“继续。” 她的屁股从后被人提起,紧接着湿润的小穴插进去一根阴茎。 前后夹击着的女人只能发出呜呜的抗拒声,嘴里刚刚魏时射进去的精液还没完全吞咽干净便被齐津的巨物堵住,抽动时带出了莹莹液体。 换了魏时操后面,她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中间,胸乳压在齐津的胸膛变了形,跨坐在他大腿上深深地插了进去。 抬头和齐津接吻,魏时吻着她的后颈,下面传来的羞耻水声让姜衣忍不住紧闭着眼,听觉却更加明显,身子随着撞击起伏,呻吟也从嘴里溢出来。 平常和男人做爱时候的浪荡表现从此不复存在。 但他们偏偏让她叫出来,掐着她的腰逼迫她喊老公,问谁操的舒服,谁的肉棒大,最喜欢哪个老公,姜衣又羞又恼,紧闭的嘴唇被齐津撬开来,捏着她的脸颊让她战栗着说出他们爱听的话。 在她再一次晕过去之前,她不小心撞进了两个人的眼神里。 很深,似黑洞深不见底,却有丝丝黑线盘缠着她的全身,禁锢得很紧,勒得她喘不过气。 今晚过后,这两个让她深爱的男人从此在她心里变了味。 又恨又爱又恐惧的感觉让她心如刀绞,难受的要命,在床上他们变了法子折磨她,本来彼此的身体就很契合,她的敏感点对他们而言了如指掌,到后面是爽还是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他们就算知道她脚踏两条船也仍然打算和她纠缠在一起,说实话姜衣不明白原因,他们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轮流看着她。 班照样上,家照样回,酒照样喝,朋友也照样见。 唯一的区别,就是不允许和别的男人有一点接触。 脚踏两条船也是姜衣这辈子第一次干,没想到后续能这么惊悚,家里已经有这两个占有欲极强的疯子了,她哪还有胆子敢惹第三个男人。 再招惹一个疯子,她恐怕真活不成了。 下班的时候和男同事多说了一会话,回家便被两个男人压在床上操,晚上回复男性朋友的朋友圈评论,也会被他们抓着惩罚。 每次都说是惩罚,理由千奇百怪,到后来姜衣总算看出他们单纯的想要做爱而已。 她气极,又不能如何,那就更气了。 拿着护照身份证在机场被抓回来,想逃离回老家也在高铁站被抓回来,她才知他们就连她的行程都了如指掌,一举一动仿佛掌握在他们手中。 这句“有病”姜衣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知道我们有病你还敢招惹。”齐津嗤笑一声,双手插口袋懒懒的靠在不远处,“宝宝,你真可爱。” 姜衣咬牙,“谁知道你们一个比一个会装……” 她不敢想后半辈子就这么栽在他们手上。 “还怪我们头上了?”他眨了眨眼,笑容加深,“别这么抗拒,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这和她一开始想象的千差万别,她压下剧烈跳动的心脏,成百上千的控诉如今在嘴边只剩下委屈的一句,“放屁!” 魏时拿着一杯热牛奶过来,放在茶几上后低头亲了亲她的头顶,“喝了就去睡觉。” 她别过头。 男人好脾气地继续道:“乖,要不然起不来吃早餐。” 姜衣烦躁地站起身,“你烦不烦!” 气氛一瞬间沉寂下来,魏时面不改色,松散的睡袍下堪堪露出精壮的身材,他不紧不慢地开口:“那今晚继续做?” 女人僵硬了一瞬,瞪了他一眼后拿起牛奶杯就进卧室。 空旷的客厅归于平静,齐津动了动身,低迷的声音几乎融入进屋内的昏暗,“还真是欠管教。”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已然戴上眼镜,慢条斯理的翻动手上的文件,良久,最后的笔锋落定,他收起来—— “总会安分的。” 舒芸(简介) 两个男omega x 女alpha 在一个以ABO为标准的世界,舒芸天生属于顶端,一个家境雄厚雷厉风行的女alpha,但她有一个奇怪的病 母亲很担忧她的婚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安排相亲,舒芸无奈,最终答应下来,去见了基因适配度第一的omega 她不愿因自己的隐疾耽误人家,但对方似乎并不死心 一个已经够麻烦了,殊不知在夜店里的一场艳遇也即将给她惹大麻烦。 : ABO,女上男,纯四爱 女主的隐疾在我这里是加分项(嘿嘿),中途男女不忌,介意的慎入 舒芸1 哐当一声,薄薄的文件夹扔在桌上,面对而坐的两个女人毫无表情,其中脸上有些岁月痕迹的短发女人神色严肃,言语中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 “这里面,挑一个。” 坐在她对面的女人容貌惊艳,浓厚乌黑的卷发干练的绑在脑后,她叹了口气,伸出染了黑色甲油的纤长手指,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文件。 半响,她合上,“妈,我真没有要结婚的打算。” “这事由不得你。”女人反驳的没有一丝犹豫,接过秘书递来的茶抿了一口,“这些人都是政府测试出与你最适配的omega,我们舒家一代代都是佼佼者,没有不结婚不生小孩的先例。” 舒芸有些头疼,颇为无奈的看向举止优雅却威严的母亲。 在这里,男权社会已经成为过去,alpha逐渐主宰世界,相较于可以自由寻找伴侣结婚的普通家庭,出生于百年历史的豪门舒家的舒芸很多时候自己做不了主。 她已掌管舒家许多年,上一任董事长——舒芸的母亲宣布退休,将公司传给膝下唯一的女儿,她从小被当作继承人培养,身为由完美基因配对诞下来的孩子,她被寄予了极大的希望。 关于她的一条条新闻在她刚出生的时候便开始报道,为了不让舒家丢脸,一直到如今她都是最完美的姿态。 社会的通讯网络比以往更加发达,高节奏的环境下是对娱乐八卦的更加追崇,所以舒芸几乎没有一天不在大众的视野和谈论下。 以前群众们会好奇她去了哪所顶尖学府,现在八卦她会娶哪个omega。 一直这么拒绝不是办法,舒芸决定退一步,“先了解看看吧。” 母亲总算露出了点笑容,她放下茶杯,“嗯,都去聊聊。” 送了母亲离开,她坐在办公椅上认真的看每个人的资料,每一页都是一张图片加上几句话的简单介绍,最下面标注了适配度的百分比,比较吸引她的是第一页的男omega,足足有99%的适配度。 不知从何时起,适配度已经扎根在每个人的婚姻中。 眉峰轻挑,第一次见到这么高的比率,她有些好奇和他接触是什么感觉。 后面的人百分比都挺高,有男有女,家世也都不简单,看得出母亲已经筛选了一轮。 正仔细的掂量着这几个人,骤然手机铃声响起,舒芸放下文件,看了一眼来电人,“小妈。” “芸芸呀,名单都看到了吧,有中意的吗?”对面传来一道轻柔温婉的女声。 舒芸嗯了一声,“打算先去见一面。” 对方似乎很高兴,语气里带上了欣喜,“我们都等着看你结婚的那一天呢,名单我提前看过,不管和谁生孩子都会很漂亮的!” 许是被她的喜悦感染到,舒芸嘴角不自觉带上笑意,“小妈,你可别被你老公同化了。” 她有两个母亲,当初上一任董事长也经历了从名单里选择最佳伴侣结婚,而那位伴侣就是小妈,男女在这个世界里并没有那么重要,属性才是区分社会地位的唯一标准。 她看了两眼第一页上的图片。 是一个很漂亮的omega。 上面标注了对方具体的信息,身高在omega里算高,长得比一般omega要标志很多,那一双乌黑的眼睛如同黑曜石一般让人不自禁被吸引,照片上的他挂着浅笑,弯起来的眼尾有些下垂,看起来很是乖巧。 是母亲会中意的乖顺伴侣类型。 舒芸心情复杂地放下文件,默默的转动办公椅,眺望着窗外绝佳风景。 不一定见了就要结婚,那就去呗。 夜晚,顶层的旋转餐厅内,一名举止有度姿态恭敬的服务生端着红酒前来,为窗边的一对男女倒酒。 舒芸举止优雅,将手中的牛排切好后与对面的男人交换过来,“我看资料说你加入了橄榄球俱乐部,现在在做相关行业吗?” 第一眼见到的时候舒芸有些出乎意料。 于千和比想象中还要高,在omega里受欢迎的纤细身材在他这完全没有得到体现,由于是经常运动的原因,他的身材可以和男alpha媲美。 在数百年的ABO历史中,旧时的文化影响太深,导致alpha和omega的长相逐渐走向极端,即使是瘦小alpha的容貌也会具有攻击性,高壮的omega也会长得赢弱。 于千和很白,身高腿长,许是没有过多接触过alpha的缘故,说一两句耳尖就会变红,他的声音带有一丝干净清新的味道,让人感觉很舒服。 即使舒芸看起来比他矮小很多,但作为alpha天生气场碾压omega,照顾对方也是alpha的职责,她笑着和他碰杯,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动了。 眼前的女人是所有omega的理想型,温柔美丽又强大,处处为男伴着想,他按耐不住内心剧烈跳动的心脏,面上不显地回答:“橄榄球只是我的爱好而已,我现在是一名模特。” 舒芸对模特行业不太熟悉,点了点头笑着说:“你身材这么好,确实适合当模特。” 脸上瞬间染上粉色,他欲盖弥彰地拿起刀叉,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不知是不是适配度接近最高的原因,体验感比料想中的要好很多,这是晚饭结束后舒芸的感受。 像是躺在一片青绿的大草原里,感受绿叶拂过脸颊,鼻尖充满清香。 她和于千和坐在后座,挡板被司机拉了起来,车中似有似无弥漫着的青草香更加浓郁。 这是于千和身上的味道。 味道好闻的omega其实很多,但真正的匹配度不是看味道有多好闻,而是这股味道是否能让心脏颤动。 于千和给她的感觉让她感到惊讶,短短的一个小时晚餐竟然能洗刷她从公司带出来的阵阵烦躁和紧迫感。 下车前,舒芸轻声与他道别,“很感谢你愿意与我共进晚餐,祝你好梦。” 本以为他会直接下车,却见他倾身过来,昏暗的环境下依旧能看清他红透的脸,凑近了之后她才发现他的嘴唇是多么的饱满红润,像果冻一样诱惑着她。 “我们还会见面吗?”她听到他问。 这让她有些发愣,看来他对她是满意的。 但是—— “和你聊天很愉快,还是先从朋友开始吧。” 乖觉无害的俊脸僵了僵,他听出了她的意思,追问:“为什么?你对我哪里不满意吗?” 按照晚上的进餐和回家路上的谈笑间,她不可能不喜欢他,那么高的数字不仅仅是基因的配对合适度,还有双方的吸引力。 “不是的,你很好。”舒芸有些无奈,抱歉的对他笑了笑,“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太适合。” 他脸色不太好,看来觉得荒谬,“舒小姐,我们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适配度。” “是。”她没否认,“但是数据不能代表全部。” 气氛一瞬间有些凝固,男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舒芸自觉话说重了,轻声开口:“抱歉千和,我们下次见。” 咔哒一声,门锁解开。 于千和僵着身子定在原地,眼底满是受伤的情绪,高大的身子看起来极为的可怜无助,下垂的眼尾让整张脸有一种欲哭无泪的错觉。 “对不起,是我不对。”美人委屈的模样让舒芸有一丝心疼,伸手在他肩上轻拍,“实话和你说吧,我是有自己的苦衷……” 仿佛找到了什么突破口,他速度很快,猛地抓住她的手,眼睛也随着动作亮起来。 “什么苦衷?” 她沉默下来,不是不好意思说,而是不知道该不该对刚见面的相亲对象说这件事,况且自己对对方的感觉还不赖。 “舒芸……”没听到她的答复,男人着急了。 舒芸败下阵来,她稍稍离远了些,缓缓说道:“这件事挺困扰我的,婚姻需要对对方负责,所以我考虑过后决定找一位女omega。” 但是对方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你喜欢女的?” “不是。”她抿了抿唇,呼出一口气后终于说出口,“我的身体结构和别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于千和抓着她的手没松开。 看来是要逼她说出来了。 她神色复杂的看着对方,车里没开灯,即使如此她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急切,半响,她开口:“我有两根…那个。” 空气停滞了一秒,他愣了愣,“什么?” “你没听错。”舒芸强调了一遍,“名单里不只有你,虽然我们适配度最高,但只要在数据范围内的人都可以作为伴侣,我觉得找一位女omega是最佳方案,不论对我,还是对你。” 二十岁以前她并没有这个怪病。 直到某天在大学宿舍里的时候突然下身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刚开始没有多想,后来阴茎上方在每晚传来阵阵痒意的时候她不得不重视起来,那一片地方像是春天发芽的小苗,一点一点的露出苗头。 她找过医生,但这种情况医生也是第一次见,由于对身体目前没有害处,医生让她留着观察。 按照他们的说法,长了六根手指的人只是比别人多了一根而已,她也只是比一般alpha多了一根阴茎而已,舒芸那时因为学业和公司忙的焦头烂额,逐渐也不去管下面的事。 但她发现,这对性生活很不友好。 在这个世界里,所有人的身体结构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除了男alpha和omega,其他属性的人都有两个生殖器官,按理来说男omega也该如此,但在物种变化期间他们的子宫和女性生长的位置出乎意料的不一致,研究学者发现它位于肠道前侧的一个道口上。 所以男omega并没有进化出如女人一般的小穴来。 不过目前来看并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排泄和性交是两个系统,在动情时身体能自动分辨。 学生时期的好友爱玩,玩过的omega多得数不过来,常常给舒芸找人来发泄。 第一次见到舒芸下面那两根物什的时候所有人都很害怕,她每次安慰人家不会两根一起用,但后来就算床伴晕了过去也消散不掉体内的欲火。 一根在他人体内抽插的时候,另一根硬挺到快要爆炸,而另一根在用的时候,之前刚发泄的那根又难受了起来。 后来换了女omega,情况就好了很多。 两根全部塞进女体内,舒爽的感觉前所未有,从此以后的每一次做爱她都会优先找女omega。 只不过没想到,明明有二分之一的概率,最佳适配者竟然是男性。 她其实是有一点遗憾的,吃饭的时候不止一次希望于千和是女性。 她不会在有婚姻关系的情况下去找别人,但还是希望伴侣能满足自己。 至于为什么明知对方是男性依旧愿意相亲,可能在见到第一眼的时候就有感觉,也可能是好奇和适配度这么高的人接触是什么感受,不过最主要原因是给母亲一个面子罢了。 于千和完全呆住了,他似乎没想到会是这种理由。 目视着他离开的背影,舒芸呼出一口气,疲惫的靠在椅座上,她拿出文件继续看着名单,里面有两位女omega,适配度一个77%一个69%,不算很高,但也是可以接受。 给母亲发了个信息约时间,她丢开文件闭上眼。 舒芸2 “舒小姐!” 不远处传来一道清脆开朗的声音,舒芸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笑着面对穿着精致容貌漂亮的女人,“你好,是柳小姐吧。” 女人耳垂上的吊坠一晃一晃,衬得她容光焕发,“叫我薇薇就好了。” 这是69%的女omega,第一眼看过去她觉得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但对方只比自己小一岁,生活在温室中无忧无虑长大的孩子身上总有那么几分纯真。 她们的聊天很愉快,当然这只是对柳薇薇而言。 舒芸从头到尾都很无感,对方一直在说自己的事,一会谈到闺蜜一会说到家里的猫,她兴趣不大,默默地听着,时不时附和一两句。 送她到家楼下,柳薇薇洋溢着笑容,微微抬起头看向高挑的女人,正准备离开时,她突然回头,踮起脚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狡黠地眨了眨眼,一副得逞的模样,“晚安。” 舒芸无奈的笑了笑,“快进去吧。” 一个星期内,她把两个女omega都见了,上一个性子极为寡淡,如果不是舒芸主动缓解气氛,她们恐怕一小时的晚餐都不会有人开口,结束之后她总算能松口气,将希望放在第二个女人身上,但如此看来,谁都不能让她满意。 她很心累,决定把柳薇薇保留看看,说不定她会喜欢上这种小女孩的风格。 床伴很容易找,但伴侣是一生的事,正巧她也是个女omega,说不定相处久了便觉得合适了。 司机打开了后门,她正准备坐进去,骤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舒小姐。” 她微微一愣,扭过头,有些意外来人的出现。 于千和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她不确定刚刚发生的事情他看进去了多少。 眼下快速调整好姿态,她弯弯嘴角,“千和,你怎么在这?” 这里离他家有一段距离,她眯了眯眼,一个猜测骤然出现在脑海中。 “我是跟着你过来的。”没想到他承认的很快,脸上看不出任何愧疚之色,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 “为什么?”她问。 这下他沉默了,不知是不是难以开口,气氛冷凝下来。 “舒总。”司机问了一声。 她让司机在车外等候,招手让于千和过来,“我们在车上聊吧。” 坐上车,他依旧沉默着。 “你有话要对我说吗?”她主动开口,放轻嗓音,“没关系,我还有很多时间。” 他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有很多时间?” 她疑惑地眨了眨眼,回了一个嗯。 一阵凉风快速掠过,她感觉到手一紧,是于千和骤然抓住了她的手,正当她疑惑的时候,一张俊脸猛地凑过来,微启的粉唇在她眼前一闪而过,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一退,却被他死死的禁锢住。 “我能不能满足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闻言,她震惊的张了张嘴,一时讶异他的大胆。 但与豪言壮语不同,他的脸颊红透了。 “千和……”她试图掰开他的手。 “我是认真的!”他低吼一声,似乎鼓起了极大的勇气,眼眶有些湿润,“舒芸,和我做一次吧。” 舒芸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惊异的愣在原地没说话,见于千和又羞又急的脸色,她回过神,“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谈谈。” 他油盐不进,乖巧的外表下看不出是个倔性子。 于千和咬紧下唇,“我知道你是什么问题,这种事能说得清楚?” 这句话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接,眼下无言,不知不觉让他占了上风。 “我知道你对我也有好感,我们的适配度那么高,注定是天生一对。”他说的很坚定,“既然如此我们做一次看结果就好了。” 手被抓的有点疼,她动了动抽不回,便放弃,“这不合适。” 她虽然自认不是个什么善良的人,但好歹在外是个好人形象。 “你可以随便让别人亲,我就不行吗?”他声音里有一丝薄怒,许是触碰到了逆鳞,他委屈的想哭,“舒芸,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颇为无奈,但一向看不得美人落泪,放轻了嗓音,“你都看到了?” “是!”他更委屈了,“难不成我还打扰你们了?” “没有没有。”她摆手,抬手抹去他眼角的泪珠,“别哭。” 抽泣了几声,他平复了心情,有些泄了气,“你答不答应?” 见不得他哭是一回事,要不要与他上床又是另一回事,于家的小少爷可不是那些外面的野花野草,她不敢随便乱碰。 她沉默不语,于千和看出了她的拒绝,径直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千和!”舒芸惊呼一声。 这人怎么他妈的这么猛。 白花花的胸膛露出来,看起来皮肤极其的细嫩,他红着脸,举止却毫不犹豫,很快褪去了上衣,宽阔精壮的身子被她收入眼中。 “舒芸,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说出来的话又大胆又不知羞,她不知相亲时腼腆的于千和去哪里了。 “我会满足你的,你就和我试一下……” 进化出ABO属性的世界有利有弊,最大的弊端就是人类在某种程度上又回到了过去封建的时候。 于千和在收到舒芸资料的时候已经把对方当作自己未来丈夫去对待,事情的出乎意料让他无法接受也无法忍受,适配度最高又单身的一对佳侣本就不应该分开。 就因为有两根阴茎这种诡异又无意义的理由而分开? 他不同意。 眼前赤裸着身子的男人在渴求她,但她内心只有满满的担忧,她的情况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很多方法她都想过,最了解她的还是她自己。 但如果又拒绝,于千和绝对会在这里哭出来。 不是她有多么的怜香惜玉,而是顾及对方的身份,闹得太难看不会是最佳结果。 “你会后悔的。”她只能这么说。 他倾身过来,拉起她的手抚上胸膛,白净清隽的容貌下是鼓鼓的胸肌,他紧咬着唇引领她的手缓缓揉捏,软乎乎的肉从指缝中溢出来。 他的答案很明显,而舒芸在闻到夜里都会不自觉想起来的信息素味道的时候就已经溃不成军。 她吻住于千和的唇,细细的品尝唇舌间的甜美,他惊喜地张开嘴,欣喜若狂的情绪几乎从眼底溢出来。 他怀抱住舒芸的脖子,娇羞生涩的回应着她,作为alpha的舒芸可以轻松地抱起他,她揽过他的腰坐在自己腿上,抬起头激烈缠绵的与他接吻,伸手敲了敲窗。 车外的司机了然,上车后第一时间打开挡板,车缓缓启动。 “唔嗯......” 这辆车不如车库里的其他几辆隔音效果好,即使开了挡板也能听见后面的声音,司机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对传来的声音充耳不闻。 后座的二人早已凌乱不堪,于千和完全赤裸,坐在女人身上仰着头喘气,他双手颤颤巍巍地搭在她的肩上,挺起腰供女人舔吮硬挺的红果。 湿热的舌尖快速逗弄着敏感的乳头,他的胸肌很大,蜷缩起身子的时候有一条明显的沟,舒芸一手抓着一侧揉捏,嘴里含吃着另一边。 他是第一次,以为会对这种事很害羞,但闻到她身上吸引着他的香味时早已淫水直流,穴口一张一缩,弄湿了舒芸的裤子。 “水好多。”她看了一眼得出结论。 现在就别想后果如何了,她没那么好的耐力放着美人不做。 于千和羞红了脸,埋在她颈肩处闷声开口:“才没有……” 舒芸好笑的亲了亲他的脸,手往下摸了一把,很快手掌都是他的水,于千和自己也看到了,抿着唇一言不发,微微摆动的臀部却出卖了他,就连挺起来的阴茎都在流着水。 一只手抚上她的裤裆,男人不服输的昂起下巴,“我也要看你的。” 好可爱,好像个傲娇的大狗狗。 “嗯,本来就要脱掉的。”她轻声答应,配合地抬起屁股让他脱掉了裤子。 两根粗大的阴茎明晃晃地出现在眼前,于千和看懵了,直愣愣地盯着那处。 因为刚刚的扯动两根物什一颤一颤,硕大的龟头比他的还要凶猛,本来alpha这个名字就让人下意识往强大的方向联想,但没想到在这方面也很恐怖。 根部的连接几乎融为一体,越看越惊奇这种肉体的异变。 “傻了?”舒芸温柔的揉捏他的屁股,笑吟吟地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害怕吗?” 他毫不犹豫,“不。” 随后又加了一句,“我很喜欢。” 他的直白让她愣了愣,紧接着笑出声,“谢谢你的喜欢。” 于千和红了红脸,握住那滚烫粗长的阴茎慢慢跪在地上,他抬头看了一眼舒芸,像是得到鼓励一般张开了嘴。 “嗯……” 舒芸爽到不自觉弓起腰。 他没有经验,却看得出在卖力的让她舒服,嘴巴鼓鼓的,表情认真神色专注,时不时抬眼看她的反应,一下捅得深了会呻吟一声,眼尾总带着欲滴的泪水。 两根阴茎被他双手伺候着,一下舔舔上面那根,一下吸一口下面那根,舒芸其实并没有得到极致的爽快,但看到他的脸时还是射了出来。 他的脸上全是精液,淫乱旖旎,他尝了口她射出来的味道,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模样可爱到让舒芸又硬了起来,忍不住想亲亲他,却又很是无奈接下来该怎么办,被挑起的情欲不灭掉难受的还是自己。 舔掉了脸上的液体,于千和抬起臀部对准了高高翘起的阴茎,他早就湿的可以插进去了,手胡乱地想让阴茎对准小穴,却紧张的总是滑出来,他急的快要哭,一狠心想要直接用力捅进去。 她按住他的手,“别急,我来。” 让他躺在宽大的椅子上,拉开他的腿,扶着阴茎在小穴上摩擦,于千和咬着唇呻吟扭动,紧紧抓着身下的皮椅。 硕大的龟头顶开狭窄闭合的穴口,一点一点缓慢的插进去。 “啊……”他似乎是痛也似乎是舒服,难耐的叫出声。 等全部埋进去,两人早已满头大汗。 她爽到头皮发麻,他太紧了,身下的人紧张的穴肉死死绞着她,下面那根有多爽上面那根就有多欲求不满,她拉着他的手握住上面那根,臀部前后快速挺动起来。 “嗯啊......啊......好胀......” 于千和双腿大张,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躺在女人身下,他的阴茎随着晃动一颤一颤,被撑满的小穴翻出嫣红的软肉,不知是谁的液体被带出来,滴落在椅子上,他嘴唇根本合不上,难以抑制娇声喘息。 “舒芸......舒芸......嗯......” 好大好深,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他眼含泪水,全身都在用力,腹肌块块分明,手情不自禁掌握女人胸前的柔软,大手急切胡乱的扯开她的衣服,黑色的胸罩下那白皙细嫩的肌肤刺到他的双眼通红,他一边呻吟着一边立起身子要去吃她的奶。 她解开了胸罩,丰盈的乳映入眼帘,他心一颤,忍不住小穴一缩,绞得她倒吸一口气。 于千和迫不及待地伸长脖子,将诱惑着他的胸乳含进嘴里,啧啧有声的舔吮着,他爱极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冽淡香,红果怎么吃也吃不够,张大嘴巴用力吮吸,像个急切吃母乳的孩童。 舒芸当然也被舔的舒服,她扣住他的臀一下比一下重的抽插,下身汁水连连,交合处淫乱不堪,混杂着的液体流下来,于千和紧紧的抱着她,对她的一对乳爱不释手,一会舔弄一会揉捏,在她的极致爱抚下到达了第一个高潮。 水柱径直喷出来,打在龟头上,舒芸闷哼一声,加快了速度。 “啊……别……太快了……” 车内响起剧烈的肉体撞击和娇喘呻吟声,于千和抑制不住他的叫声,每一次撞击他都难以招架,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臂急促地喘着气。 “唔嗯......啊......我又要......啊......” 他浑身透着粉,脸颊更甚,他露出嫣红的舌尖,眼神逐渐涣散。 “舒芸……舒……” 在她射出来的时候,他又迎来了一次高潮,阴茎也喷射出液体,小腹沾满了粘液。 于千和瘫倒在椅子上,他疲惫至极,身上的情欲还未消散,一双眼增添了几分媚,他问:“你爽吗?” “爽的。”这是实话。 她温柔的抚摸他的脸,他勾住她的脖子要与她接吻,她自然应允,一阵唇枪舌战后于千和累倒在她怀里,放眼朝下看去,一落在那处时愣住。 怀里的人身子有些僵硬,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抱歉又无奈地开口:“上面那个还没射,但是你已经累了吧。” 他立马坐起来,“我可以。” 发软的双臂甚至在颤抖,下面刚刚被撑的大大的穴口已经缩窄了一点,断断续续流出白浊。 “你是第一次,需要好好休息。”她好心开口。 “我可以的!”他不免大声了些,像是掩盖什么一般虚心的低下头,“我可以……” 舒芸吻了吻他的头顶,轻叹一声,“千和,你不用勉强自己,再怎么样我都不会不喜欢你的。” 这句话似乎让他好受了些,猛地抬起头,“你承认你喜欢我了?” 她笑着嗯了一声。 “那我们能在一起吗,之后能结婚吗?”他期待的看着她。 虽然她的确喜欢他乖觉惹人爱的性子,但从长远看,她不认为这时候心软是件好事,她笑容不变,残忍地开口:“千和,你从一开始就明白的。” 舒芸3 于千和失望的脸印在脑海中,舒芸到了家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混蛋的事,她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身穿着睡袍眺望窗外的景色。 她连连叹气,酒精都消除不到内心的罪恶感。 拿出手机翻到与于千和的聊天页面,她发了一句对不起。 一直到第叁天,她都没收到对方的回复。 “舒芸,晚上喝一杯?”好友袁照照敲了敲她办公室的门,强大的气场和吸引力让许多员工在不远处偷偷观望。 舒芸从文件里抬起头,笑着道:“别把我的职员都勾走了。” 她便是那位经常介绍床伴的alpha好友,她们从小一起玩,关系很铁。 袁照照嗤笑一声,转头对偷看她的女omega眨了眨眼,预料之中那位员工羞红着脸跑开了,她大笑起来,“下班咯,别看了。” “好好。” 舒芸收拾了东西和她离开公司。 如袁照照风情万种张扬的个性一样,她挑选的车也很张扬,明黄色的超跑在马路上奔驰,生怕别人不知道袁家人出街。 十一二点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年轻人都是在这时候正式开始夜生活,酒吧更是人挤人,舒芸不太喜欢这种吵吵闹闹的地方,但每次和袁照照出来就必去这几个景点,就连舒芸这种不感兴趣的人因为袁照照的缘故酒吧老板都认识她了。 “照照姐。” 酒吧老板是个纹着花臂的女alpha,她叼着烟坐在前台与客人聊天,见二人的到来起身接待。 袁照照轻车熟路地在自己的地盘落座,舒芸来过很多次,直接叫来服务生要了几杯酒,老板和袁照照聊着天,她时不时说上几句话。 中途两个女人去跳舞,卡座只剩下舒芸一个,其他服务生在这个点都很忙,她闲着无聊,漫不经心地看着手机,秘书又发来了几个新来的文件,让她第二天审批。 正认真地看着,一个清脆干净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姐姐。” 舒芸抬眼看去,是一个长得极为漂亮的男孩子,他目光清澈纯粹,粉嫩的嘴唇轻启,“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第一眼,她有些微愣。 对于这么一个小美人,她当然不会拒绝,“你请。” 在他坐下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很快从鼻尖飘过,扰乱人心弦,想抓住的时候却已消失得干净。 “姐姐不去跳舞吗?”在这种嘈杂混乱的环境,他需要凑到她耳边才听得见,“一个人喝酒会很无聊的。” 舒芸挂着浅浅的笑容,“刚下班,有点累了。” 对方凑过来时那舒服的花香又飘了过来,她不自觉多嗅了两口,余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看身段应该是个omega。 虽然alpha也有信息素的味道,但只有omega的信息素才能吸引到alpha。 对方只比舒芸高一点,伸出来的手腕白皙纤细,手指骨节分明,讲话也温声细语,他专注看着人的时候十分深情,乌黑的眼珠子让人不自觉深陷其中,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是一个让人越看越喜爱的孩子。 不过奇怪的是,文件上和她匹配的omega她都见了一遍,除了于千和以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对她胃口的信息素。 难不成他是母亲筛掉的那一批? 不动声色地打量他,对方眼神纯真,看样子刚成年,舒芸年纪不小了,不意外母亲会排除年龄差大的omega。 桌上有很多酒还没开,舒芸将一瓶还未开封的酒递给他,“你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他摇了摇头,打开瓶盖喝了一口,“和朋友,他们也去跳舞了。” “所以你是看我可怜才找我聊天的?” 他轻笑一声,“还有因为姐姐很漂亮,我想认识你。” 舒芸在酒吧呆了快一小时了,酒自然是喝了不少,她眼神迷离,眯着眼看向男孩,见他不躲不闪的回视着她,让她不由得笑出了声。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苏荼。”他乖乖回答,“姐姐呢?” “舒芸。”她与他碰杯,笑容扩大,“很高兴认识你。” 在袁照照去跳舞的期间,苏荼一直都坐在这里陪她喝酒聊天,即使在这种环境下也说不了什么话,但有一个感觉还挺舒服的人陪在身边,时间也过得很快。 喝了不少酒,眼前的视线都有些迷糊了,她脑袋发晕,苏荼的脸开始重影,伸手捏了捏太阳穴。 “要不要去厕所洗把脸?”他担忧地问。 舒芸思索了几秒,“行。” 本打算自己去,却没想到他直接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后,揽着她的腰穿梭在人群中。 下意识要抽回的手顿住,自己摇摇晃晃的身子根本无法安稳地从密密麻麻的人中离开,苏荼很靠谱,几乎没让她撞到人,到了厕所后她直奔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开始朝自己脸上洒水。 苏荼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她,见她似乎在寻找着纸巾的位置时帮她抽了一张,“清醒点了吗?” 好贴心,感觉做过很多次。 她嗯了一声,“谢谢你。” “不客气,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吧。”他笑了起来。 他耳垂闪过一丝亮光,她这才发现他带了耳钉,一个小巧的银色钉子,很适合他。 对方话里行间总觉得有别的意思,舒芸不是个自恋的人,但前仆后继的omega太多,一些小细节她都能看出来。 正要说什么,门口跌跌撞撞走进来几个醉醺醺的男人,这里的洗手台是公用的,他们一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了伫立在门口的两个人,男人的目光掠过气场强大一看就是alpha的舒芸,转而落在她身旁让人眼前一亮的男孩身上。 为首的男人吹了个口哨,“小弟弟,加个联系方式?” 闻言舒芸皱了皱眉,对方不依不饶,甚至把她当摆设一般步步紧逼,“是omega还是beta啊?和哥哥玩玩?” 苏荼往后退一步,他比男人矮一点,似乎面对alpha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本能的感到害怕,他轻轻抓住舒芸的衣袖。 “喂。”舒芸的声音在此刻显得突兀,她挂起一抹无情的笑,将苏荼拉过来,“看不见我?” 男人们相互看了一眼,大笑起来,“你的啊?” “看不出来?”她轻蔑地呵了一声,一把搂住苏荼的腰贴向自己,“识相的就给我滚远点。” 她在高处待惯了,见多了这种仗着alpha身份调戏omega的人,自然也教训过不少,她眯起眼看人的时候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男人们显然也意识到这个女人不好惹,吵吵囔囔的结伴离开了。 人走后舒芸松开手,“抱歉,当时也是情况紧迫。” 苏荼眼睛发亮,用力地摇头,“你好厉害。” 她被逗笑,拍了拍他的肩后迈步往外走,“出去吧。” 许是刚刚的事让他们关系亲密了一点,男孩紧紧地跟着她,嘴唇快要贴着她耳朵说话了。 到卡座的时候发现袁照照已经回来了,她正疑惑舒芸去了哪里,就见到对方带了一个漂亮的男孩回来,询问的话改为调侃,“哟,什么情况?” “姐姐好。”苏荼率先打了声招呼。 她落座,给苏荼倒了一杯冰水醒醒酒,“别闹,人家乖孩子。” “看出来了。”袁照照一眨不眨地盯着苏荼,见他往舒芸那躲了躲,好笑的说:“弟弟,有兴趣和姐姐玩玩吗?” 还未等他回答,舒芸一个拳头砸向她的脑袋,“别谁都祸害。” 袁照照哼了一声,转头勾搭其他上来搭讪的人。 淡淡花香逐渐浓郁,舒芸感觉到耳朵碰到一丝温热,随即是一道含笑的声音,“姐姐真的很厉害。” 她直觉下腹一紧,有些无奈的离他远了些,见他神色无辜还有些委屈她为何突然排斥他,她在心里暗道差点出事。 坐在另一边的袁照照和勾搭上的两个女omega调着情,离舒芸极近,虽然她已经习惯了她毫不节制的私生活,但此刻还坐着一个小男孩,无法明说下只能用眼神示意袁照照。 依照苏荼的信息素能吸引到她的原因,她猜测他是omega,还是个不知是装还是真乖的omega。 可惜袁照照根本没明白她在暗示什么,迟疑的问:“干嘛?你要一个?” 舒芸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行呗,拿去。”她推了一个离她最近的女人过来。 女人老早就注意到卡座里的另一位alpha,内心的窃喜早已按耐不住,眼下有机会,她迫不及待地坐了过去,丰盈的胸就要贴上她,“姐姐……” 一只手突然拉住舒芸的胳膊,紧接着一个带着温度的胸腔紧贴着她,舒芸愣了一瞬,香味扑鼻,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只听依偎在她怀里的男孩带着醋意开口:“离远点,别乱叫。” 女人愣了愣,看了一眼舒芸。 苏荼还紧紧抓着她,她无奈地轻拍他的头,对女人挥了挥手。 女人失望的坐了回去。 耳边传来男孩得逞的轻哼,他抬起头笑道:“还你的。” 舒芸顿了顿,眸色有些深沉的看着他,他被盯得脸颊泛红。 这个omega倒是有几分意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归是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此刻的环境昏暗,背景音吵闹震耳,无人关注着这边,甚至袁照照已经和两个女人翻云覆雨起来,苏荼直勾勾的看着她,眼里的光似乎在诉说什么。 不知是谁脑海中理智的丝线先断了,好像是男孩红着脸凑过来问能不能亲她,随后他们激烈的吻在了一起,信息素的味道混杂着,相互吸引着对方,相互挑起情欲。 苏荼的嘴很香甜,即使是酒也掩盖不住他身上自带的香气,他双目迷离,急切且主动地寻着她的唇,舌头伸长青涩迷乱的吮吸她的舌,这么粗暴的做法让舒芸发笑。 “……我能坐你身上吗?”他红着脸小声问。 舒芸深深的吮吸着他的嘴唇,将他的惊呼声吃进嘴里的同时抱着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对方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即使穿着衣服也看得出身材富有线条。 耳边袁照照激烈的声响就是最好的催化剂,在酒精的作用下苏荼大胆地拉起她的手放在他臀部,扭着腰要她的爱抚。 她早就硬了,大鼓包顶着他的下面,苏荼自然感觉的到,目光时不时往下瞥。 她很清楚男人不能满足她,现在就当作吃点小菜,对方很纯情也很干净,她不是没有和其他人一夜情过,自然不会拒绝一个小男孩的主动邀请。 手掌握住他翘挺的屁股,手感极好,苏荼仰着头闷哼一声,小穴已经流出了水。 她凑在他耳边轻语:“要在这?” 见他害羞的点头,她也不打算忍了。 一把拉下他的裤子,阴茎和小穴暴露在空气中,他咬着唇难耐的扭动,一双勾人的眼睛充满着情欲和诱惑。 舒芸看得更硬了,吻住他紧张的嘴唇问:“第一次?” 他再次红着脸点头,阴茎贴向她的腹部,似有似无的摩擦,“姐姐要轻点……” 舒芸穿的是裙子,只用撩起裙摆足矣,从远处仔细看便能看见角落的卡座里有一个男孩坐在一个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身上起伏,这里的灯光丝毫看不清交合处,只能感觉到他们气氛的高涨。 袁照照抬眼看过来,下身不停地在女人身体里抽插着,另一个女人捧着胸给她吃奶,察觉到她的目光,舒芸看过去,扣住苏荼屁股的一只手抬起,指了指刚刚要过来伺候她的女人。 这下她懂了,比了个OK的手势。 苏荼完全没意识到她们刚刚的无声交流,他双手撑着舒芸的肩膀上下起伏,硕大的阴茎在他狭小的穴里抽送,舒爽到了极致。 在这种环境下舒芸不确定他有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往下坐的时候有另一根阴茎在被挤压。 舒芸含吮着他的乳头,刺激的苏荼连连喘息,他抱住她的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放荡满足的弯起嘴角。 “嗯啊......姐姐......好舒服......” 情迷中的男孩胡乱地亲吻着她的脸和嘴唇,似乎极为喜爱与她缠绵,怎么亲都亲不够,他的阴茎摩擦着她凌乱不堪的衬衫,随着一抬一落的动作激烈的摩挲挤压,他爽的头皮发麻,指尖伸进她的发丝,不由得收紧,“我要喷了……要高潮……” 舒芸揉搓着他敏感的小穴,男omega的阴蒂长在小穴上方,和女性的结构不同却也相似,很容易得到快感。 眼下第一次性爱的苏荼自然招架不住,他被操的双目失神,兴奋又害怕的呻吟,“不要…太刺激了……舒…姐姐……” “乖孩子,喷出来吧。”她在他耳边勾着他,果不其然感觉小穴一紧,他被刺激得更有感觉,她笑着伸舌舔弄他的耳垂,手指和阴茎加快速度,“别紧张,姐姐会照单全收的……” “嗯啊——!”他急促的呼吸着,随即弓起身子,一股水柱喷射出来,直直地冲击着舒芸怒涨的阴茎。 她猛地将他压在椅子上狠狠地操弄十几下,白浊射了出来。 苏荼瘫倒在沙发上,衣物凌乱,下身只露出了生殖器官,舒芸贴心的帮他穿上,怜爱的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苏荼,辛苦你了。” “姐姐……”他被操的失神,下意识的伸出手要她抱,十足的媚态展露,“你操的我好爽……” 舒芸轻笑一声,“喜欢就好,来,我送你回家。” 从酒吧出来,一路上苏荼黏糊糊的缠着她求吻,这么一个可人儿在身边她挺喜欢,司机见怪不怪的开着车,挡板甚至没拉起来,她发现苏荼比于千和要大胆很多,也就懒得吩咐司机。 路上又和苏荼来了一发,直至他被操到又哭又射才结束。 后座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她不以为意,让司机掉头回酒吧。